【陈年旧感】情绪末等生

最近情绪起伏太大,大到我就快进入了情绪控制班末等生的行列,完了还死要挣扎地说,可是我原来明明就是超级优等生的呀。其实事实就是,真正的优等生不会死撑说自己是优等生的,他们知道怎样谦虚地控制现在这种凌乱的情绪。
“如果匹诺曹说他下一秒鼻子会长长,那然后会怎么样?”这就是我最近的心情。
举个例子,窗帘被拉开的下午,暖暖阳光不仅暖暖爬进窗,还暖暖爬上床。窗外的防盗笼里挂着一只淹过的大鸡腿。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蓝天,阳光,还有鸡腿,你以为这就是幸福,你以为人生知足了。那都是你以为。作为末等生的我正在抱着一本《从你的全世界经过》哭笑不得。
“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在酒吧里,痛骂年轻人一顿,抖出张发黄的字条说:‘这是老头儿写给我的,读给你们听。哎哟呆逼,拿错了,这是电费催缴单。’”这里我就笑了。
“生育总是有一次阵痛。结果无数次阵痛。相爱总是有一次分离。结果无数次分离。”这里我又哭了。
就是这样的哭笑中,我感觉自己失控了。
然后我当然不能让自己继续失控啊,作为曾经的情绪控制优等生,我有义务也有能力让自己淡定下来。所以我选择了最有效的方法,那就是睡觉。这方法倒也方便。把书往旁边一放,身子一缩,再一个转身,把脸掩进软软的被窝了,此时,我真心觉得自己平静了,幸福了。好像这一刻,时间是属于我的,被子是属于我的,床是属于我的,世界是属于我的,你也是属于我的,而我自己也终于可以属于我自己了。
被吵醒的时候,妈妈说要出去逛街。我一点也不想动,就空空荡荡的脑子里想了很多,那些只要能写下来,我就是优秀作家的段子。可惜当我拿起笔想写下来的时候,它们被忘得一干二净了,这大概也就是我为什么不能成为一个优秀作家的原因,想的太多,能记下来的太少。只记得脑子里最后想到的是这样一句话:窗外的阳光真是太好了,我只要洗个头就能陪你出门,你愿意等我吗?
好吧,事实总是不尽人意的,哪有那么多等来等去,虽然歌词里面唱地特别美好:“让眼泪等一等,看会不会变成笑容。让情话等一等,也许更像承诺。”我此时心里只有一句话:“等你大爷,21世纪,谁要是喜欢等人的,那就是个傻X。”然后再过一秒,我心里又多了一句话:“求给我一个这样慢半拍的人一个傻X。不谢。”
人生总不能在这样想太多中度过,于是我下床了。可能是我躺太久了,脚软,然后一个踉跄,摔了。还好摔的是脚,不是脑,不然只能注定孤独终老。真押韵,给自己一个赞。

——记于2014年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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