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今天只能公交出行,踩在厚厚的雪上,发出“吱吱”地响声,那咱一踩半支脚都被雪盖住的感觉好多年都没有过了,虽然下雪给出行带来了不方便,可大家享受着这久违的雪带来的不便,对它有太多的期盼。还算幸运,刚到站就来了辆车,心里美滋滋,双重幸福感油然而生。
车大约走了三站路,慢了下来,开始车上的人还算安静,慢慢地车不动了,车上起了点骚动,再一会司机直接熄火等候。这时车上的有人说话了:“怎么不动了,这个点不是堵车的时间啊”,又有声音:“前面是火车道,是不是通火车了?”有人说:“前面两辆车因路太滑上不去坡了”。这时通过车窗看到旁边的车门开了,好多人走下车去到前面查看路况,我们坐的这辆车司机也下去了,这时车上更热闹了。有人说:“应该在这泡个早茶喝,慢慢等”,好多人“哈哈”笑了,一猜这都是不用上班的,旁边两个四五十岁的女人坐在座位上靠着窗户,看着窗外说:“你看那辆黑色的车,像不像穿着婚纱,真漂亮”,“快看,快看那个车,上不去坡了,”只见窗外二环桥的坡上有辆轿车打着双闪,半天也动不了,后面的车吓得也不敢动了。大约过了十分钟,司机回来了,说:“还需要等一会儿,前面正帮忙把那两辆车开上去呢,近点的下车往前走吧!”有人让司机开了门,下车去了。又过了有十分钟,车慢慢地开动了,等开出了那条通道,车速还是缓慢,因为路上实在太滑,路上所有的车都缓缓地前行,等到公交站时,黑压压地一片人涌了上来,听有人说:“半小时都没来车了”,原来还算松快的公交车上已经挤满了人,等后面的每一站还在有人上车,车上已经实在挤不上来了,司机说话了:“上不来了,坐后面的车”,久等地人们哪里肯听,继续往上挤,司机又说:“前门的,下去个人,给后门喊一声,说门坏了,开不了门”,车上哄堂大笑,一个个都被挤成肉饼了,可还是被司机逗乐了。就这样,车像蜗牛一样缓缓前行,到每一站都要经历像打仗一样壮观地场面,上了车的像战胜的勇士,没挤上的从窗户看好像也没有那么失落,可能觉得自己真的尽力了,所以无怨无悔。那个车门关一次开了,关一次关不上又开了,司机说:“下去一个吧,要不然咱都别走了”,半天谁也不回应,也没有人动,感觉好不容易像勇士一样挤上来,又让自己下车,那岂不是白忙活一场,车上基本上再没有松的空了,所以一直在僵着,又一个声音:“小伙,你下去吧,要不然门关不上,我把你刚刷卡的钱给你”,大家又笑了。那个一半在车内,另一半悬在车外的帅哥还是下去了。又一站成功出发,大家舒了口气。有人接电话了:“我在路上呢,几点到?我不知道,这都快坐了两小时了,才到了一半,”那边估计是要帮买早饭,这人继续说“别买,别买,你现在买上估计我只能当午饭了。”他旁边地人被逗笑了。
车就这样缓缓地行驶在二环路上,每一站都要经历一翻体力上的较量,基本上平息后车才能再次前行,每一次进站,司机和车上的乘客都要迎接一场战争。就这样,我终于到站了,天哪,看见密密麻麻地脑袋,我实在都没有勇气下车,足足五分钟下不去车,前面的人一点一点往前挤,我跟在后面,他刚挤完那个空间就消失了,我又得重新再来一次,可是没有经验的我怎么也挤不出个缝来,这时我后面的人急了,感觉像练过一样,看着他在空中找到最薄弱的地方然后再往外挤,我被他硬生生地挤出来,他边挤还边喊:“谁钱掉了,谁钱掉了”。还是第一次被挤出来还对对方存感激之情,真的很感谢他,要不然估计我得到终点站才能下车。
到了单位,一天内想起早上的公交之行,都想笑,给同事讲了这次公交奇遇,她也被逗乐了,我说我想写下来,随时看了都想笑,她说:“你快写,要不然就写不出来了”,我也觉得是,所以在她的鼓励下把早上的奇遇码成了文字,让更多地人乐一乐,因为今年的第一场雪也好,因为这个下雪天早班公交车上的奇人奇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