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回忆

明诚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从前。

他从小便是孤儿,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一直住在孤儿院里,直到两岁,一位女人突然出现。对他说:“我是你的妈妈。”这个女人就是明家的女用也就是桂姨。那单纯的孩子相信了,终于觉得自己也有母爱了。

开始时,桂姨对阿诚真的很好。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省给阿诚吃,虽然贫穷但是依然幸福着。

可惜好景不长,阿诚幸福的日子没过多久,噩梦却随着他而来。

那一年一个普通的日子里,阿诚才5岁,那一天阿诚正在睡觉,但是睡的并不安稳。突然间,一个女人一直不停的打他,嘴里一直骂他你这个骗子!你这个骗子!一副歇斯底里的模样。阿诚不明白为什么平日慈祥的母亲一下子变得如恶魔一般,小小的阿诚怎能受的住自己养母不分轻重般的虐打,一直哭喊着:“妈妈……妈妈……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真的不是骗子,我听话……”小小的身躯蜷缩在墙角里颤抖不已。

从那天起,噩梦每天追随着这个孩子。桂姨便开始每日残忍的虐待阿诚,以此来发泄自己所受的委屈 他恨极了那个骗他的男人,他却没办法找到他,只能把心里的怨气,发泄在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让一个小小的孩子天没亮就开始干活。烧水,劈柴,生火。要是干的不满意就会遭到桂姨的一顿狠打。久而久之阿诚的小小的身板上,已然是遍体鳞伤。

折磨一直持续长达十年之久,十年折磨足够可以毁灭一个孩子的心智,足够可以抹杀一个孩子对所有的放弃希望。但是,阿诚并不想放弃,他想逃离这个地狱。

一天早上,他趁着桂姨去静安寺去烧香。于是,他随身带了一张地图,一些碎饼干便开始了他的逃亡之路。

那一年上海的冬天,尤其的寒冷。一个瘦小的身影正在努力的行走着,可是,力不从心。走着走着突然眼前一黑,失去知觉,晕倒在地上。

这时明家大少爷明楼正在上学路上,本不想多管闲事的,但突然看见路上一个小小的身影晕倒在路上,走上前一看,便觉得这孩子有些眼熟。他二话不说马上就把这个瘦小的孩子抱起来自己的心猛地狠狠抽痛了一下这孩子抱起来根本没有什么分量骨瘦如柴。二话不说,立即把这孩子抱进了车里。回到家,请来了苏医生。苏医生立马来到了孩子身边,这时孩子已经高烧不断,揭开衣服的那一刻,所以人都惊呆了。孩子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地方是好的。有的是被鞭子抽的,有的是被钝器所伤,更有甚至是被烫伤的。触目惊心。明楼当场就发火了,在大家的记忆中明大少爷的脾气一向是温润如玉的,对待明家的佣人,也是极有礼貌……。但是,如今这幅盛怒的样子,他们是第一次看到。明楼气的猛的把桌上的茶杯全部打碎,便对着管家大声的说道:“叫大小姐回来,让她看看这个恶毒的女人到底造了什么孽?”

过了不久桂姨出现在大门口,一直低着头,她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已经东窗事发了,明楼跑出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声音里满满的愤怒的说道:“我们家从此不会用你了。你记住,这个孩子从此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你越是要折磨他虐杀他,我越是要培养他,让他走出阴影黑暗,让他活的健康快乐。不辜负你当初领养他的初衷。

初到明家的阿诚,处处小心翼翼。明楼看着他,再看看那个集一身宠爱的明台。就对眼前的孩子有着说不出口的心痛。他轻轻的捧起孩子小脸说:来,叫大哥。小孩慢慢的抬起头,但是只叫了一声大少爷。明楼有些失望但是他并不放弃,对小孩说:“阿诚,别害怕。从此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都是你的家人。我叫明楼是你的大哥,明镜是你的大姐,明台是你的弟弟,你就叫明诚。知道吗?”孩子用懵懂天真的眼神看了看明楼。明楼爱怜的摸了摸他的头。

第二天一早,小阿诚便早早的起来了。来到了厨房间,站着一张小椅子上面,熟悉的洗着米,洗着葱,切着葱,开着火。干着与他年龄完全不符的事情。他完全没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会被另一个人全收于眼底。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不去打扰他。

当一切都完成时,阿诚满意的跳下椅子,突然和明楼撞了满怀。明楼把他抱起,嗔怪到:“怎么不穿鞋子,地上那么凉。”阿诚真能干!让我来看看阿诚做了啥好吃的,我一定要好好的尝尝看。这时孩子脸上突然扬起了灿烂的笑容。明楼心中一震,他没想到,这个有着太多忧愁的孩子,他的笑容会是那么的好看,纯净,灿烂。明楼此刻心理也暖暖的。

到了晚上的时候,明楼似乎听到了哭声。便跑过去去看,看见阿诚在睡梦中,不停到喊着:妈妈,妈妈……别打我。我真的不是骗子……明楼拉开被子,发现小阿诚把自己蜷缩再一起,脸上都是泪水。明楼抱着他瘦小的身体,不停的安慰他:阿诚,阿诚别害怕,我是大哥。没有人会再欺负你了。乖,大哥晚上陪着你好吗?这时孩子突然痛哭失声扑进明楼的怀里,不停的喊着:哥哥……哥哥……”明楼差点留下泪来,这孩子终于肯打开自己的心扉。小小的脑袋靠着自己就那么睡着了。把信任完全给了自己。

从那天起,阿诚在明家,在明镜,明楼的关爱下成长,越来越优秀。长成现在的温润如玉,才华横溢,文武双全。值得每个人而感到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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