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了,这样的雨好像已经不记得上次是什么时候了,下的挺随性的。
日子数着数着,13年都快一巴掌就能数完的阶段了,经过小区时,发现几棵树的叶子现在才落光,想想今年的冬天来的的确比较迟。
天色开始暗的越来越早,即时提前了半小时下班,下了地铁还是已经看不清路了。
听说城西在下大雪,而我回家时只在路边看到不知被谁扫起来的一小堆,所以这边应该下不大。
相比起雨,我还是希望能下雪的。
很想说说最近的生活,但却发现好像没有什么可记的故事。我觉得我是一个适合编故事的人,却不是一个真正去制造故事的人,所以我的生活平淡如水。
平淡如水的生活说好不好,很难定夺。我一直在想如果没有任何需要考虑的方方面面,那我是喜欢平淡如水的生活的。
可是平淡如水这几个字做起来有点难。
能够接触最多人的时候只是在地铁的时候,能够遇到各种形形色色的人,行色匆匆,眼神恍惚还呆滞。我看过拿着手机刷微博的、玩保卫萝卜和天天跑酷的、发微信的,也看过背单词和会计考试书的,也遇到过眯眼睡觉的……还有几个和我在一个站下车的初中学生,他们不是坐在地铁的地板上写作业,就是聊八卦和食物。
每次那个时候我都会靠近看他们做的是完形填空还是几何曲线,而且总能在他们唰唰的演算的声音中找到一种快感。
我想我还是讨厌那些年的日子的,所以我在看到他们留着平头背着硕大的书包的时候都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和敬畏。我甚至会每天观察他们的校服,发现其中一个学校的校服好看,一个的很平淡。
还有一个印有偌大学校标志的黑色书包,但我没看清是杭州几中。
相比之下我更讨厌那些拿着报纸、目光呆滞、背着包去上班的人,因为那些人老是让我发现自己和他们一个模样,所以我尽力地装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包括站姿和眼神。
至于报纸我还是每天要取的,一来我是真的很想看看这个世界人类这种动物在每天都能做出的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离奇事情;二来,报纸真的是免费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辈子要被束缚着每天闹钟七点起床,八点半打卡上班,十二点下班吃饭,一点上班,五点打卡下班。每一个时间都好像被定的死死的,更可怕的是想到要这样被束缚一辈子时,我就莫名的恐惧。我想过去十几年我已经被一个叫做学校的机构限制了那么多年,现在没想到出了社会依旧如此。
所以这让我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明天我是否应该把早晨的闹钟设置到六点五十?
这样或许能给自己一点安慰的满足感呢。
我住的房间。
这样说吧,如果我要去上厕所的话我需要出卧室区域,左拐左拐再左拐。
然后会发现对面住着两个面对厕所的混蛋。
说起来的确挺过意不去的,因为那时两个人竟然愿意高价位地选择了一个面对厕所正对面的卧室而一点怨言没有。而我们给他们冠冕堂皇的理由是这个卧室面向美丽的大母校,有花有草有湖有树,难得的海景房。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感觉四年真的没有改变什么,包括几个人的性格,这也是我会自然称他们为混蛋的原因。
很多时候在一个地方呆久了难免的会有极差的思想,一种是无敌的怀念,另外一种就是超级的反感。所以我觉得书上说一个人不能再一个地方呆太久了的说法是对的,特别是漂泊在外的人。
忘了是哪本书上说的,虽然我觉得有很多作家,所谓的能写的作家,都是借着好似经受了八十一重磨难和风霜雪雨的坎坷故事而扯淡,但有时有很多话都是可以借来抒发一些自己表达不出来的情感的。
别人的故事看起来的是否会感同身受,这取决于自己吧。
其实天使就在你身边,可是你却听了恶魔的话。
看到这句话你第一时刻想到的是什么?
我想到的是,恶魔说的一定是坏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