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做梦,梦到我们这搞个祭祀活动,好多人,好大场面,还分二队,还穿汉服。我本来不想去,可有个朋友非要拉我去。搞完后还聚餐,我和朋友走散了。没法,我去找个桌子吃饭。我一路走过去,找空桌。突然发现我爸爸在一个桌子上坐着。那桌坐满了,我爸还是半身留瘫,还是那样瘦,在用另一边手在那吃饭。很奇怪,我没有走过去打招呼,只是从后面走过去,找了一张坐了几个人的桌子坐了下去,然后开始吃饭。也许菜太好吃了,一端上来就一抢而空!真正的光盆行动!我实在饿的不行了,把邻桌的一盘糖都抢吃了。最后又去看唱歌比赛,好像有人作弊,吵起来了。我全程在那坐壁观看,然后醒了。
醒了后,我想了半天,我怎么那么绝情:见了我爸,我居然当作不认识,我还真是服了自己。其实也不怪我有这个梦,虽说我爸走了几年,但我在潜意识是恨他的吧。活着时,我姐老说,幸好爸有点退休费,没让我们负担什么,所以他走后的丧葬费我们都不要,留给弟弟他们吧。在大事上,我姐说了算。但我一直心里有个梗,过不去吧。
我爸那好的单位,武汉铁路局,还是武汉户囗。他们兄弟姐妹七个都有单位,我妈也是中专文凭,可我们家的日子咋就过得那么难?我姐我弟虽说有个单位,可那是村里占了我家的土地,把的名额才进的厂,都是乡镇企业,虽说最后都垮台了,可总算有点补偿,交了几万元,才都买了养老保险。而我一直在外“打游击",有机会进单位上班时,我爸都没努力去找。
我记得我妈说过,当时可以去个粮食单位上理,让他去走下"夜路",说下好话,我爸说,要进就进,不进算了!还让我去说好话?没去成……那时粮食是个好单位呀!然后我姨妈的个亲戚承包个宾馆,专门结待游人,给我留个名额,留了一个月。我爸不和我说,我当时在武汉做学徒,没有工资的。那亲戚以为我不去,黄了……后来我们当地宾馆招工,还要高中文凭。唉,我的工作又没了……
既然别人找的你都看不中,那你帮我找个沙。在当时,有个班上不知有多风光!连介绍对象第一句都是问:他在哪上班?可惜我爸空有个武汉户口,白去当场兵,什么远见都没有!只会和我妈吵架打架,老是埋怨我妈不贤惠……他那好的单位没一人顶职,我们三个连他上班的地方都不知。以至于他最开始中风住院的费用我们去他单位找人报销,都找不到人。我同学帮我们找到了单位,可单位没熟人,这个推那个,我们不可能在武汉长时间呆,一气之下回来了,再没去他单位找过。我曾对我爸说,爸,你的工资估计被人冒领一半!我爸说不可能!没人敢做那事!呵呵,你拿劳保一二十年,从不去单位打照面,不搞你搞谁?每月随便打点应付下你就好。那时武汉工资三十多元吗?我是不信的!后来慢慢加,但不管如何加,都比我婆婆少,你那是武汉,是省会呀!可惜他从来不关心那,也不去单位。即使去了,别人也会搪塞你!你怎么不把在家的厉害拿出来?我妈总说你是胯下夹扁担,横缠!无理也要辨三分!既然这样,你的能力呢?
我真不想说什么,在我记忆中,是我妈和我外公一直在支撑这个家……当你老了点,我们都大了,日子好过点,你又中风了!还是半身偏瘫,亏了妈屋里屋外支撑,后来你不会说话了,你那单位成了摆饰!
不说了,说也说不完!不想你走后这几年还念你的过!都说兴拼爹,我们有那条件也拼不起来!你们都已走了,我们都没遗传你们的聪明,你们的能说会道,只是遗传了老实本分,还有白发。罢了,没依靠可靠,我们都在慢慢朝前过,健康平安!简单平淡!不希望有来生,也不希望你们再续缘!如果有来生,只愿你们各自相见不相识,各自去寻找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