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陋室,群贤毕至;小小讲堂,瓦釜雷鸣;乖黠少年,何以俯首帖耳?煌煌屋厦,止有聒噪之音。是以有雄烈之心而不能尽展,有孟贲之勇而不可披坚,何哉?大学之学,洋洋万言,竭万众之脑力,成自控之奇书,有德隆望尊之先达授于庙堂之上,便万千百姓之衣食于市井之间。
然,某氏某某,为人师表不思教书育人,行事乖张不知藏敛锋芒,岂不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积年改革,尽废前人成例;久经挂科,学子何处鸣冤?哀哉本校,不过数日,救护车竟数进校园,生员增负,其实行又何至于此?
余,病弱之体,五尺之躯,无才德以承大任,天资鲁钝,非大才以兴国家。一介书生,无路请命,相顾无言,垂泪涕泣。师出一门,竟无手足之情;环首四顾,尽是末路之哭!
君不见:勤学苦练终殒命,竹篮打水一场空。通宵达旦,未闻天道酬勤;别出心裁,岂非强人所难?岂不知同专业人,皆愿生啖你肉,安敢于讲台之上,摇唇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