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经大二的我们,终于可以解剖小兔子了,不知道为啥,一写东西就会特别乱,像高中写作文一样发慌,算了,就这样吧。
好早之前,就有同学说要解剖兔子,心里大呼,我一医学生终于可以拿起刀子了,虽然这对小兔子来说是件不幸的事。生化要解剖兔子,做关于酮体的实验,老师在课前给我们讲了实验原理,和注意事项。
为了更近的目睹这件'大事',室友好早就叫我们起床,虽然出门的时候也不算早了,但还是可以吃个早餐的(゚Д゚)ノ,因为要去化工楼,走的是小西门里的路,这条路上更多的是刚上学得的初中生,和幼儿园的小娃娃,还意外的看见一个特别好看的小孩被爸妈送着去学校。
到实验室的时候,人还不多,门口放着四个白兔子,关在笼子里,特别大,比我们宿舍养的兔哥大多了,眼睛通红,一副无知者无畏的样子。只有一个相对较小。他们应该就是我们今天的实验品了吧。
同学们陆续都来了,其他班把自己的兔子抱走了,我们的兔子也被押入了刑场。处死兔子的盒子特别像古代西欧的刑具,身子被强按入箱子,只露出一个头。惶恐的看着周围的人。
老师走进来讲了一下注意事项,让我们自己动手,处死兔子是耳缘静脉注射空气,其实,这一项才是最令我们心惊胆战的,我们即将第一次面对一个生命由生到死的挣扎。同学李带上橡胶手套,拿起针管,由另一个同学在耳下照明(这样的话,血管更清楚),用酒精轻轻擦拭细长的血管,那根通往心脏的河流。针头插进回心端,空气一点一点被推入,而时间也好想被拖慢了一样,所有人都瞪着那个同学的手,一举一动都被无限放大,进入血管的空气突然充斥着整个血管,耳朵上其他的血管也被充盈起来,又在几秒之后归于平静,兔子的眼神充满了绝望,更像是赴死的勇士,面对虐待,只稍微哼了一下,老师来到实验室,问我们兔子死了吗,我们指了一下,说还没,老师让我们再打一针,我们把兔子转了过了,注射另一只耳朵,这次拔针的时候不小心出了好多血,紧张的手忙脚乱的拿棉棒擦,却忘了刚才那一针就是它的死刑,兔子依然在绝望中挣扎,兔子坚强的还没有死,在老师的催促下,老师亲自又给他扎一针后,发出急促的呼吸,然后真正的安静下来,兔子死了 。
接着被五花大绑在架子上,屠刀下的沉默,我被挤到了更远的地方,只能从远处看解剖的过程,又换了两个同学来解剖兔子,我们实验需要取兔子的肝和肌肉,锋利的手术剪下,兔子的肚子被打开,并没有想象中留很多的血,成团的器官裸露出来,还有腿上的肌肉也被取走。实验材料被取走后,人也就散了,我好奇的走到前面,没有血淋淋的感觉,更大的是在观察一个实验标本,更仔细的识别那个是哪个,胃,小肠,大肠。大胆的同学拿剪刀把肚子剪的更大了些,膀胱包裹着尿液,一不小心被剪破了,尿液充溢腹腔。然后抬头的时候,教室里人已经不多了。再低头,正好对上了那一双木木的,已毫无生气的眼睛。
不知道写啥了,就是很乱,最后发一张我们宿舍的小可爱。
后来在路边捡到一个叶子,感觉特别像兔兔的耳朵,想着可以回去后给我们兔兔看一下,他会不会认为这是他的耳朵呢,又或者他根本没有见过自己的耳朵。
这篇文章前前后后写了好多次,终于写完了,也是佩服自己的拖延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