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12月13日开始
他们硬占了时间6周
留下威风后荒林的冰冷
他们敞着大嘴
把棺材都纳入心里
他们眼角鼓动的鲜红
把大地都裂开了
空气硬了，海水硬了
零散的人头
农民、商人、学生、老师……都不见了
你看
那有一座好高的戏台
那么高
有人在上面向台下的人挥手
他又往下唾了一口
扣着脚镣的观众被任意的抓弄
出声
骚动
他们呐喊了
他们撕裂自己的血肉
用悲戚的声音
在雪花纷飞的日子里
找回了自己的黎明
夜色消散了
然而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都能找出被打碎过的记忆
我们不能忘记
我们更不能停顿
我们要打破沉寂
我们要揪着我们自己的心
把泪和汗撒在黄土地上
用火焰把天空变得更辽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