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

姿态


天高海阔一点白,

疾飞俯掠破风来。

云高还比云更高,

展翅击水荡阴霾。

     ——给海鸟

 我见过诸多英勇的海鸟,有的孤傲独飞,也有的欢欣成双。它们往往都死在海上,飞越2000公里后,安然死掉。我是很尊敬它们。

我曾航行的诸多海域,都飞过它们的痕迹,那水无极,那风极劲,而鸟儿也无畏。

 有一日,一个朋友这样说我,你是无知者无畏。

 她叫我想起俗语,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好像一匹驴崽子,仰天嘶鸣,装模作样后,终技穷而食于虎口。生活的琐碎,劳作的艰辛,日子的困顿,就是这张巨大的血盆虎口。

只是,我又想:倘若这驴崽子不死于虎口,又该如何正确的死?而不被嘲笑!有死的姿态会很美吗?我也在想:有我这么大年纪的崽子吗?究竟是我样子长的太幼稚,还是我着实英俊像风一样的少年?有谁会生而不死?

 荷马史诗写道:倘若我们能生而不死,我也不愿意冲锋在前。既然不免腐于黄土,你要寻求什么,才能填充你空虚的生命?

何不,让时光虚度,让生命如水?择一处春光明媚,阳光灿烂之所挥霍你空虚的日子。就像那崽子,不死于此,必死于彼!死的姿态,千篇一律,生的姿态,莫衷一是!既然,你有自己的姿态,又何意于是为崽子否?

 原本,我是不敢这样说。我怕。如今有了你,我就敢。我以前的女人跟了别人,每念及此,我就觉得心碎。但我不会在流泪。我觉得这就是她的姿态。她很勇敢。我不敢。如今,你站到了我身后,面前就是风刀霜剑,我也不会躲开。这也是我的姿态。一个幼稚的驴崽子的姿态。它虽然不知道怎么生活,却知道终究会死掉。既然如此,就多说几句我艹吧!狗带!

 古人说,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后人对此众说纷纭,方之一字,该如何解,方位?方向?地方?我都不接受,如今,我觉得作药方解我最喜欢。我们都病了,需要一剂药方,解身心之百毒。这方子,必然跟游有关。

  此游就是药引子,我们惧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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