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喜欢我住的地方附近的医生。一个小诊所的医生,什么证明都没有。药物是乱七八糟的,一些医疗器械也胡乱摆放着。
酒精的味道很浓,医生将浓烈味道的酒精涂抹在西洋工具上。
咋啦,医生就这样问。没有复杂的东西和话语。
病人说着一些病因。
医生有了大概的思路,拿了很多药,这个五块,一次两片,那个三块,一次一片。这个二十,一次三片。
病人拿药就走了。
我听家里人说,有一次医生输液将一个孩子给输死了,赔了几万块钱。我听的安静,心里震惊。
因为很快我就发烧了,三十八度多,家人拉我去看医生。我不带礼物,也没心情,什么东西!
白色的灯光混杂着酒精的气息,真是恐怖。鼻孔里是这个味道儿,心里也是。像是凝胶一样,黏在思想里。
孩子怎么了?医生问,我感觉他说手里拿了刀,像是屠夫一般。这孩子我能杀死他吗?
发烧了,家里人说。我感觉这像是一场邪恶的交易。多少钱?几颗宝石?
得输液,医生说。我要杀死这个孩子要杀死他!这是我满脑子的想法,充斥在脑海里。要这样杀死,这样,或者这样!我感觉他眼睛都在闪烁红色的光。
不要这样!我在心里说,眼神也变得凶狠。但其实我发烧了,没有力气,一边无力的动着。
嗯,看来是要这样了。家里人说,用一种思考的想法,用一种商量的语气。
不!不行,我要改变这个东西!我摇晃着站起来,我想应该有点音乐,像是中二少年一样。
我不输液,拿点药吧!我喊了出来,这是重大的举措,我感觉身体像是有光芒在绽放一般。
嗯?那个邪恶的牧师,一脸不甘心的模样。眼神里的红光更加凝炼。魔咒进入你心中。
不!这是少年的怒吼。
这样可以吗?家里人说,似乎打定心要让我在这个垃圾牧供奉了。
我身体好了,我站了起来,用尽身体的力量。
行,拿点药吧。牧师屈服了。
成。
……
我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医生的面孔。发亮的红光,白色的灯光。
……
这孩子就是不输液。吃点药应该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