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人,向往一座城。
人已不在,空有满心凄凉。
这本书,用了我半个月的时间,断断续续的读完了。以前从未读过游记这样的书籍,在书库里随意翻着,就是这样一本书映入眼帘。都说会因为一个人恋上一座城,而我可笑的因为一个人,向往整个省份。它与兰州同在甘肃,读来也有几分亲切感。
武帝设置河西四郡时,武威、张掖、酒泉的命名都有含义,独敦煌用原名。敦煌,这个名字的由来众说纷纭,但都少不了"盛""大"之意,东汉应劭注曰:“敦,大也,煌,盛也。”给人以气势逼人之感。
这是一个充满了年代感的地方,历史的沉重,让我怀着崇敬的心情,开始了阅读。
敦煌莫高窟,以它精美的壁画和塑像扬名世界。它始建于十六国的前秦时期,历经十六国、北朝、隋、唐、五代、西夏、元等历代的兴建,形成了规模巨大的佛教艺术地。它就静静地坐落在鸣沙山的崖壁上,见证着上千年的历史。
它的壁画多么精美,年代多么久远,想必已不用说,用再华丽的辞藻也形容不出,只有切实地去看一看,才能感受到它令人震撼的恢宏盛大吧。
一个地方,因为它的历史而扬名,如果只是走马观花的看一看,那必定是索然无味的。它静静地伫立在你面前,带着上千年的故事,那会是一种油然而生的敬意。
所以,我想说的是,它背后令人痛惜的故事。
1924年,美国来的一个考察团到达敦煌,团长为华尔纳,他在疏松的墙面上涂上了某种药水,将敦煌莫高窟的壁画整整齐齐的剥离,就这样,他掳走了二十六幅壁画和几尊经过挑选的塑像。据说他原本计划大批的剥离壁画,但是遭到从二十公里外敦煌城,闻讯赶来的居民的反对,因此只好作罢。也有因涂了药水来不及剥离的画幸存下来,但画面却变了颜色。
敦煌莫高窟第17窟,俗称藏经洞,它是第16窟的"耳房",由一个叫王圆箓的道士发现,他住在16窟,据说在吸食鸦片的时候,不知道将火种香放在哪里,于是在墙壁上挖了一条缝,没想到这条裂缝却通到墙壁深处,这就奇了怪了,于是他挖开了墙壁,令人惊奇的是,墙壁后面出现了一个小洞穴,从地板到天井的空间里,摞满了古书集。
可是不学无术的王道士,不晓得这些书籍的珍贵。但是他还是报告了当地官府,说发现一个耳洞,里面装满了"破烂",还附上了"破烂"的样本。可惜官府也没把它当回事,下令封锁了洞窟,让王道士看守,便不再过问。
藏经洞的发现,让封存千年的古典书籍得以重现,也为敦煌带来了不幸,在敦煌附近发现大批古文献的传言,招致了外国探险者的到来,先有斯坦因,后有伯希和。
在新疆地区进行地质考察的奥勃鲁切夫用日用品和王道士交换,换取了两包写本。
1907年,斯坦因来到敦煌,对王道士连哄带骗,用区区四块马蹄银,换走了大批文物,古文献,古美术品,装了满满29大箱,运往伦敦。如果这些文物以件计算的话,恐怕有上万件。之后他将这些文物献给大英博物馆和大英图书馆。
这让人唏嘘不已,痛恨王道士的愚昧无知,和官府的不作为,让大批珍贵的古文献流往海外。
在斯坦因离开的第二年,一位更可怕的人物来到了莫高窟。他就是法国人伯希和,斯坦因不懂汉语,而伯希和是专门研究中国古典的学者,他在藏经洞中逐一翻阅,挑选精品,从王道士手中"买走了"大约五千件文物。这些精品现大部分藏于巴黎的法国国立图书馆。
伯希和回国之前,在北京等地公开了一部分敦煌文书,给中国学界造成了很大冲击。清政府十分恐慌,责令驻兰州的陕甘总督保护文物,1910年经过调查,将剩余的八千六百余件文物运往北京。
然而王道士却不是省油的灯,他瞒天过海将一部分文书偷偷转移,两年后,他将这些写本"卖"给了橘瑞超,吉川小一郎的大谷探险队,现收藏与日本龙谷大学。
而所有的残剩文物中,又有许多文物在运往北京的路上,被政府高官窃取。因此运到北京之后,精品已所剩无几。
1919年,中国政府向敦煌派出调查队,将莫高窟仔细搜寻一遍,据说所得文物打成九十四个捆包,运到兰州。
敦煌文书的探寻之路,在此也告一段落。
而这篇文章也要结束了,写这篇文章的初衷是,对他,对这座城的感情,我知道即使是敦煌离兰州还是相聚很远,他也不会懂得我心中莫名的熟悉感。仔细想想,我的太多开始都始于他,第一次录电台是为他,第一次写文章也是为他,看这本书,也始于他。有太多的话,想说却不能说,就让我慢慢写下去。
下面是我的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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