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遍世界,我只爱这片热土
即使吃着莜面品着老淹菜穿着土布衣,我也还是深爱着这片黄土地。
在崇山峻岭的管涔山麓有一道山岭,别看它既不险峻也不巍峩,似乎还有点儿猥琐。其实它是鼎鼎大名的黄河最大支流之一汾河和桑干河源头的分水岭。
这里既没标志性的地标,也没醒目地提示。只有三角地带的通衢,一道径直东南向忻州太原方向,一道向西南分流,通向旅游名点芦芽山、悬空村、半空栈道、汾河源头、百万年冰洞,还有那密密麻麻遮天蔽日最具亚洲名气的管涔落叶松林海;站到无法评定是否是岭还是梁的分水处,往东北看,管湾山余脉和云中山豁然这里分开,形成了不太宽阔的狭谷就是桑干河的源头,在当谓之恢河。溯流而下便是有名的古关宁武县城的所在地。
而离分水岭不足十公里的正东处,则留有隋杨帝曾在此修筑的粱山行官遗址,由于地壳变动,如今这里已全无隋时建筑的痕迹,只有汪汪湖泊一片谓之天池。它天旱不涸雨涝不溢,终年丰溋。散落在它旁的公海、琵琶海、鸭子海、浅海以及近年来修建的暖泉沟人工湖,构成了气候独特的高山湿地,每每夏季,别处炎热难熬,这里确是凉爽异常。可窥旅人兴致勃勃地置身于如今的驿站,围着火锅品美酒一起享受大自然赐于人类神仙般的生活。
当游者立于这平庸的岭之顶,向西眺望那巍巍山峦绵延起伏,会由衷地感叹这片古老土地的雄浑和博大。仿佛听到了游牧文化与农耕文化碰撞的声音,也会联想到闯王义军与明守军的鏖战。更会刻骨铭心地想起在日寇的屠刀下我4800多名同胞的冤魂,飘荡、呻吟在这长天厚土中。不断警示后人致尊致强,深仇雪恨铭记在心,为吾中华崛起而拼博。
在这表里河山中,如将年代推前在至元朝,相传这里林深水丰,行在密林沟畔时,脚下松软如绵青苔之下水声咕咕,且不见流水,鸟兽怪异伴着林涛水声此起彼伏,一到夏季这里雾气朦朦,阳光射向密林中水气蒸腾撑起彩虹般的万道霞光。覆盖在今县城栖凤公园顶端的华盖之上,据说灌木沙棘长成了柁。厚厚落叶有一米多厚,踩上去犹如踩在厚海绵上。冬天清风呼呼,狭窄且长长的河面上洁白的彩连伸向远方。平日里清风起后哗哗的河水涌着晶莹的浪花。夏季大雨过后,河水暴涨腾起丈余高的白色浪花。而被涮洗的巨石似盘卧于河中的牛、虎,其状各异。它们时而沉入水中时而裸露于清溪之上,仿佛瑟瑟琴弦弹奏出美妙的欢歌。
那时人迹罕至,这片原始森林郁郁葱葱真是大自然地宠爱娇儿。一遇战事,这片乐土能盛兵练十万无从寻觅,而钻在这茂密森谷即便藏身三月也不会饥饿而死,谓之"饱山饿城”。因而也成了人们躲避战争之灾的好去处。
其后由于年代更迭,历史演变,加之战争灾荒和人为砍伐致使这天然绿色屏障,由近及远不断向高处深沟退缩,渐浙形成了较为稀疏的星点林。尽管那些传说久远的白浪蒸腾溪流淙淙,蔚为壮观心旷神怡绿草柔柔地幽静之地,已不再是层林尽染幽谷深深,鸟兽声声的栖身之地。但由于国家"封山禁牧,退耕还林,还草于田,家畜圈养"等一系列政策的实施,县城南北对称的两山长起了两片新绿,参天的树木郁郁葱葱,遮天蔽日。各种植物遍布其间,河岸畔街道边树阵、鲜花、树丛造形各异,布局得当,给这温馨的小城披上了玫丽的艳装。一到晚上一注注冲天般缤纷多彩的音乐喷泉,伴之七彩青年男女醉歌醉舞的柔曼翩迁,真是如梦如幻。给这充满绿色的城池嵌上迷人的光寰。
我醉了,醉在这幸福的时光里,沉浸这无法忘却地美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