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长得娇小精致,记忆中她穿着各式的加厚底的鞋子。披肩的长发,皮肤白静,笑中还总是含着羞涩,就是和大哥争吵时,也是低愠而娇柔,看着娴静而美好。怎么看也不像招蜂引蝶之人。
我和嫂子极少在一起,说两家好,其实也就是老公和大哥好,他们在我和老公还不认识时已是铁哥们了。那时老公还上着班,大哥就在老公单位管辖的地方做生意。大哥虽爱沾花惹草,但是个极厚道,也很仗义的人。
05年的北京是无风无浪的,安静而又悠闲,人们都过着按步就班的生活。
突然有一天老公告诉我;“大哥回老家了,他在宣武门的店,刚签一年的合同,交了半年的租金,钥匙和合同都给我了,让我看着办。”
我说;“为什么呀?”
“为什么?”老公说;“还不是为了嫂子,又让大哥给抓着了,又管不了,只好又把她带老家去。”
我说;“那孩子怎么办?”“孩子住校呗。”老公没好气地说。
我们也只好接了他的店,清了他的底货,加上他的压金和租金,一块把钱寄给了他。
虽然我们同是做生意,但我们所做的买卖没有交际,幸好有个东北的朋友和大哥做的是同一个生意。
我们就去请教他,他特别热心,不但告诉我们怎么上货,还带着我们帮我们上货,所以没走什么弯路,买卖马上就走上了正规。
其实也得益于大哥的店铺位置俱佳。
然而我们在那也就干了一年,合同到期,承包场地的老板就不让干了。
我们所在的商场,正对着中国新闻宿舍,那时他们的退休金都基本上四千多,因此我们每家的生意都不差。
可好景不长,不久去了一个河南老乡,那个女人的嘴,没一克消停的,到处告诉别人说自己一天卖多少多少钱,一个月挣多多少少钱。
让承包的老板知道了,心里特不平衡,于是合同到期,不让再续,打算自己干。
无奈我们全体清货,集体散伙。
等我们走了快一个月,他又打电话让我们回去。他根本干不了。有些东西不是你看别人干得好,你就能干得好。老天给每个人的饭碗不同,就如在同一个地方挖水,别人挖几下就挖出来了,你累了个半死就是挖不出来。
做生意就得讲诚信,谁也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干个买卖,那个成本和压的货再加上装修,都不是个小数目,他的人品让我们担忧。
好在我们原本也有自己的生意,就回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