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党林来的比较早。在地的老北头,这浇地阵子有点长,440米。我看不清是谁在拉枝子,但我知道不是本本。他电马是红色的。
挥汗如雨,我们脱了外衣还都是满头大汗,我的眼睛流进了汗水,又酸又疼。我们是一个精锐部队,干活既快又好。最后一车,我和老公把整块地粗一点的枝子拾了一蹦蹦。我身上又酸又疼,脚又疼得拉上了。
当我们满载而归的时候,老公轻轻说了声,把这车柴送给英娃爸吧!我犹豫了一下,费了我们半个下午的时间,太不容易了。但想到英娃刚刚去世,他爸也需要人照顾,就点头答应了。何况他和英娃是好友,算是为英娃尽一点孝心吧。他在英娃老屋门口卸柴,我准备回家做饭。
走到巷子口,儿子正骑着电车回来。他在妈家吃了粉蒸肉,回来还给我和老公拿了满满两碗。我高兴极了,正饿得咕咕叫。我把肉给老公多拨了点,他刚把蹦蹦开进家,我就把碗递给他“你丈母娘给你的!”他喜滋滋双手接了。“你以后可要孝敬她老人家。”“那是自然的!世上再没人对我这么好过。”他也给小狗丢了几块肉。我白了他一眼,我舍不得吃给你,你给了狗。傻!
每年过节,妈总是给我们调样做几种饭。大人小孩两桌子菜,早早就和爸蒸好晋糕,拌菜,小饺饺。唉!我亲爱的老妈。老想着我们。我和他都吃得饱饱的,还喝了锅里剩下的豆米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