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恶的班干制度之中,十岁的我只是芝麻小队长,却握有每周组织小队活动的大权。其他小队纷纷组织探老探幼活动,我却每周带大家游方塔。每周我们都划木浆船。有一回,扑腾一声,船抖动了一下,哗啦啦一阵白花恍过眼前,低头看到一条大花鲢在船里跳动。这条自投罗网的硕大之鱼何以登上我们的破船?最后,一位同学开心地将这条鱼带回家了。
樱木花道和晴子逛庙会,为小妹妹捞鱼,却总不得成功,愤怒之下扑向鱼池。那条金鱼不时冒出脑袋,说道,大笨蛋。这条鱼像极了流川枫。末了怕了樱木的老板把鱼送给他,那条金鱼继续绷着眼说道,大笨蛋。
刚出生的时候我在外婆家里,外婆家养着许多猫。他们每天煮小毛鱼,做毛鱼拌饭给猫咪吃。后来我妈把无油无盐无姜的鱼汤给我,把鱼给了猫咪。她总说因此我聪明。好像从学校毕业后,不断有人夸我聪明,可是我自己为什么没有感觉到由此而来的measurable的后果呢?
心里充斥着担忧与害怕。上升着,又下降。逃不掉的征战,逃不掉的无力,逃不掉的畏惧,逃不掉的羞耻,逃不掉的烦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