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一股土匪从北面向南开发。途经许午高庄。抓住午大人,了解了当地的有钱人,以及有钱人的住址。并且,要午大人告诉有钱人最近都要去哪里,搞什么活动。许午大人在酷刑下只好告诉土匪,明天,他跟两个有钱人共同去东面跟会。是物资交流大会。会议地址就在甘肃省三全市。土匪把许大人提供第一家财主,从午高庄开始向南直接往前走十里路,翻过沟就到了,这个庄子就叫文家庄。第二个财主就是从文家庄向东直接走过五里路,就到了,这个庄头就叫子家庄,都用笔记住了。
故事发生的前三天。天气晴朗。空中没有一块云彩,显得天是那么的蓝。蓝的让人透心,让人喜欢。午大人在田里锄地。正在干的起劲的时候,忽然听见路边有人喊他的名字,他抬起头,向路边望去哦,原来是文家庄的文员外,没有骑马,拄着文明棍走着过来,文员外满面春风。午大人心情也非常的好,放下锄头赶忙迎到地头上,两人礼数结束后。文员外执意要陪午大人再干一会儿活计,午大人当然不许可,就把文员外接到家里去。两个人在家里相互了解对方的身体状况。文员外开始说正题了:“我今天来,一方面是看望午老弟最近好吗?另外我想给大家提供一个好消息。平泉过物资交流大会,如果,午贤弟有兴趣的话,咱们几个人去一趟。把子员外也联系上,别联系太多人了,人多了费时间,咱们哥儿三个去逛几天啊!午老弟你看意下如何?”
午大人是个性格比较倔强的人,但是也是个很随和的人,不会给别人添任何麻烦,做交易的时候,只有他吃亏,他才心里满意的人。祖籍不知道是哪里人,在他的爷爷手里来到这个地方,给人拉长工,打短工,后来娶了妻成了家,立了业,就在场阳洼买了地,修建庄院午高庄,从此场阳洼就比五高庄代替了。午家人,几代人都是单传,爷爷生了他父亲一个人,他父亲又生了他一个人,他又生了一个儿子,看样子他可能生的多,因为儿子才是第一胎,不到两岁的人。他年轻力壮好客,广交朋友,所以他和文员外、子员外都拜了八字,是拜把子的哥们儿,他是最小的一个人。他的心情今天格外的好,就是心情不好,文员外提出来了要去外面逛游,他必须得接成,而且随和,再忙再累,身体再不好都得去。
一听说要去外面逛逛,别说要买东西,出去散散心也行,况且还是文大哥在这里张罗,就是不愿意去,也得陪着。午大人高兴的一拍手,你说到我的心里去了,我这两天就想出去逛逛,没想到你来找我来了,你就是不找我,我也得过去找你,那正好咱们联系一下子大哥。就他们哥儿三去一趟吧。
于是,刘员外在武大人家吃了中午饭,休息到了下午,天渐渐的凉了下来,这哥儿俩每人拉了一条长棍。直径向李家庄而来。从午家高庄到子家庄必须要经过几家西湾、几家东湾从古路㙘岘过去,走三里路就到啦,中庄翻过阳路沟,再往东一拐就到了子家庄。
子员外正忙着接待一班子毡匠做毡。这帮专家也是子员外的同行。子员外就是个毡匠。午大人和文员外两个人来到了子家庄,看到子员外正在忙活,两个人到了门口,不想进去了,怕打扰子员外。又一想已经来了,进去看看情况吧,如果子员外情况好一点的话,我们就把意图说给他,如果人家还忙我们就再不提了,我们可以到中庄再找另一个哥们儿。
子员外的为人。人人共知,他是一个非常好客的人,有多忙他都要坐下来陪客人,有多艰苦,他都要让客人吃上一碗热饭,该干嘛干嘛去。李员外的家境情况不是十分好,早年因为土匪多,他去了南方一段日子,带着几个孩子出去,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了他们老两口,心里面感觉到空落落的,怎么办呢?老伴提出来要抓一个孩子。子员外同意老婆的意见,应该抓养一个孩子。抱养孩子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没有合适的孩子抓,抓人家谁的呢?老伴儿说:“娘家嫂子孩子比较多,最近又养了一个女儿,他想抓过来。第一,她也有了孩子。第二也替嫂子帮帮忙,子员外觉得老婆想的对,这样对两家人都有好处。子员外的老婆向娘家嫂子提出来要包养孩子的事儿,娘家嫂子没有推口,直接就说你想领大的,有大孩子,想抱小的有小孩子吗?你包去抓养跟我抓养是一模一样的,很可能你比我还要操心的好,。因为你再没有孩子,我这孩子多,也忙不过来你自己提出来了正好。你的哥哥说应该给你给一个,没有等他给你说这个事儿,你自己提出来了,正是我们想要说的话,你自己说出来了更好。改天你就抱去吧!
两个人还想着说在哪儿给抱养孩子,把这件事情还想复杂了,结果抱了个容易,就报了一个最小的女孩子,大大孩子,人家都抓养了那么大,也不容易。也没好意思领,大孩子一般领过来都抓养不好,因为,孩子知道爹妈是谁了?你要是领过去,他跟领养的人不是一心,所以决定了抱小孩子。子员外抱的就是文员外的女儿,文员外就是子员外的妻哥。子员外的七嫂子就是文员外的老婆。他们是一家人。子员外也就这么一个妻哥。
子员外的妻哥来到子家庄。也就等于来到了半个家,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因为,整个子家,就有文员外家的两口人,一个是文员外的亲妹妹,一个是他文员外的亲女儿。所以,文员外来到这里,也比较方便的,只是许大人有一点点儿生,不过他们三个人是拜把兄弟。根本不说三家话。子员外看见文员外和午大人来了,急忙把女儿放到炕边,然后托着鞋跑出去双手握住文员外的手,都动了好多下才松开,然后,又去握住午大人的手,也是抖动了好几下才松开手,子员外这一连串的动作,就给人一种感觉是好客人的。三个人礼数完毕之后。子员外让文员外和徐午大人,一前一后来到客窑。客窑地上有毡匠师傅正在铺檊毡。不过也不是十分的噪音。三个人坐下来聊了一会儿天,文员外说明了他两来的意图。子员外同意去跟物质交流大会。只不过说明他的家里还有檊毡的师傅,谁来照顾呢?文员外说:“咱们推后两天再走,你看两天能做完吗?”子员外说:“那没问题,后天就可以完工了,咱们大后天就可以出发。”
午大人把毡匠的活儿看了又看,然后说:“是这样吧。毡匠师傅干完你家的活去计之后,不知道还给附近谁家干活儿?要是还能坚持1十来8八天,等咱们回来,我也有点活儿,然后,再叫师傅给我也帮帮忙,做几条毡。”
毡匠头儿听到这个说法,当然心里很高兴嘛,干什么的务什么,干毡活儿也没有那么多的活计连着的,今天干了活,明天不一定就有活干,明天干了活,后天不一定就有活计干。毡匠头儿立起身来说:“许师傅你好,我们等几天吧,你们几个转完之后,我再来给你家干活儿,你看行吗?”许大人连忙说:“感谢,谢谢师傅,那就我们回来了,你再帮我的忙吧,我们别说后天走了,我们明天就走。”
子员外,刚才也说过吗,这个人非常好客。他的意思想留文员外和许大人在他家里住几天,。把他家里这点活儿让毡匠师傅干完。然后给毡匠师傅再找一点活计,让他们先干着,这时候他们几个人去到那里,既然去了,我他们就把方方面面的行情掌握一下。另外呢也去逛逛平泉那里的风景,不是两全其美吗?
许大人的意思是他们急忙走,去了也没什么好转的,赶快回来给他把这些毡活儿干一下,好不容易碰上了认识的师傅,肯定能够干得好。
子员外也同意许大人的建议。许大人原本打算也要去一下文员外家。可是,他们三个人决定明天十点钟,在子家庄集合。一想也没时间了,时间紧迫,于是,午大人就再没有心思留下来,也没有心思去文家庄,当天下午,午大人直接回了家。回去以后准备了一下,明天要走的行李。就早早的睡觉了。到了二更天,听见大门口有人敲门,他午大人想这是谁呢?莫不是子员外派人来给他做毡活的吧,他急忙把衣服穿上,没加多少考虑就直接到大门口,走近大门口,认真听了一阵,大门外动静不对劲儿,外面动静这么大,不像是一个人,两个人或者是三个人,怎么还有马的打鼻涕声,还有人小声在叽叽吵吵的众语。午大人心里鬼了,他到门口没有开门,手抓住了门栓。想着不能开,要了解好了再说,很可能是土匪。果不其然是一帮土匪在门上叫门,怎么办他就悄悄的装起来,没有吭声就转身,刚走到当院,就听土匪在说:“怎么不赶快开门。我看见你了,你要是不急忙开门的话,拖延时间我就会用枪把你打死。” 午大人一听不好了,真是一帮土匪,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遇上土匪了,前一阵子不是有一帮土匪刚走了吗?怎么又来了一帮呢?午高庄本来就是一个独立庄子,而且也只有他们一家人,家里也没有主要劳动力,就是他一个强劳力。
老婆只生了一个孩子,就他们三口人,这怎么办呢?这个门开还是不开呢?他还在犹豫。 土匪说:“你不开门也好,这样吧,你告诉我当地谁家都有钱,谁家是财主。你说真话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我们还可以交个朋友吧。午大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这里有没有钱的人,只给他们告诉了一下有钱人没有几家还没有他的钱多,你想交朋友咱们就交个朋友吧,我可以提供你吃,你住,你想拿的东西,你能拿就拿吧。”
土匪一听他说的话也在理,就说:“大哥你贵姓。”午大人报了他的姓名。土匪又说:“那好吧,我们有缘分,你开门,我们在你家吃顿饭吧。哥们儿在路上也都饿了,走了大半夜路,你给做顿饭吃,就算我们这个朋友做定了。”许大人一听外面的人回话也比较善良,那就去开门吧!你就不开门他也会把你的门弄开,要是人家把门弄开进来,对你是没有什么好处的,想到这里。午大人只好去开大门。大门刚开开,门口就挤进来了几个土匪,把午大人按倒在地,五花大绑,紧接着土匪头子,抡起马鞭狠狠的砸了几下午大人。骂道:“给老子老实交代,你们这一带谁都是有钱人,你要不说实话,今天你就是我的枪下鬼。”午大人还是没有招。土匪就给午大人上了刑具,打的午大人实在是招架不住了。就编了一些人名说:“南面面有个马员外,从这里走20里的路就马员外家,既有钱里,又有美女。他家里有几个女孩子,而且还养着几个,又买了几个养着。他用目测有一个土匪在那里用笔,还记着什么又问从这里走。徐大人说:“我刚才说了,就是南面过去,走20里地就到了。”土匪问:“就只有南面,那么东面有人吗?谁是有钱人,给我告诉。”午大人又编造:“东面是一家姓马的。”土匪头子说:”还是姓马的,你在这里还瞎编。我告诉你,有人知道这里的有钱人。”这时候 土匪头子抓来了一个小伙,跪到午大人面前,说:“许叔叔你就说实话吧,今天土匪来到你家是我带来的,逼得我实在没办法,他们说我是小孩子,不想把我的命就这样给结束了,他们说,只要我告诉出有钱人。他会放了我的。我给人家都说了,咱们南面好像是南边吧,有一家姓文的,好像在咱们的东面还是东南面,我也辨不清楚,不是还有一家姓子的吗?土匪不相信我说的话,到你家他才相信了,我说姓午的有钱,从你的庄园看,人家都说这小子没有撒谎。”
土匪说:“现在我们进去把午家人找出来,再证明一下南面,还是北面,还是东面,还是西面。姓文的怎么走,姓子的怎么走?”小伙子说:“午叔叔你就说了吧,我也对不住你。”土匪说:“那你就说吧,人家小子都说了,就是证明一下,这小子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你只说一句是真话我们就放了你,怎么走我们就立刻放了,也不拿你家的东西。”
徐大人一听说,心里说这已经都明白了,我抗也抗不住,说不定还把自己的小命儿搭上,我就直接说了,我现在抄近路,赶紧给这两家人报信。
没有想到他把真话说了出来,土匪就把他扳倒在地拖了几枪拖,然后枪口对准脑门说。赶快把钱交出来,要不把钱交出来的话,我就马上把你的命要了,那怎么办啊?午大人只能说我的钱在哪里哪里,就一一无数都给说了,没有想到土匪,当他说完之后,一部分人就去搜了,抢了,把钱拿到他的当面还说:“你说这么一点点,把大的都说出来,可是他实在没有那么多钱,就这一点儿钱了,你说跟那个小子说的不符,说你家有好多好多的钱,你怎么只说了这一点点?许员外生气了,就说:“老子就这么一点点钱,你想拿就拿去,你爱拿不拿,我就这条命,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欢迎刚落。土匪手指刚一搬搬机,枪响了,午大人的命结束了。
土匪在许高庄,不但抢了钱、打死人,还把人糟蹋了不像个样子。他们按照午大人说的方向,土匪骑着马,直奔文家庄,到文家庄,首先把文家庄包围了,然后才到大门上敲门,那会儿也正好是四更天了,怎么球敲也没有动静,因为,文员外家里人都习惯了,每当遇上什么事情,特别是晚上有人敲门,都是掌柜的先去开门,今天掌柜的又不在家他们没有去开门,第一不敢出去开门,第二,也没有晚上开门的习惯,掌柜的不在,当然敲着门也没有用,土匪搭了人梯,翻过院墙,把大门打开。撬开客窑门,这才进到中间那个瑶窑里,开始搜东西。文员外没有抓住,幸好客窑里没有人,文员外的老婆去娘家了。土匪到处乱翻,结果也没有翻出来什么东西,气呼呼的又撬开边窑门,这正是大儿子的住处?王源卫的大儿子吓的在炕上缩成一团,还没有来得及穿衣服,他们看着大儿子的相貌,老老的总认为是文员外,二话没说从被窝里拉出来就打。怎么打儿子也是不知道他们家的钱在哪里放着。后来他们架起了烙铁,就在大儿子的身上烫。越烫越烫不出来个什么,连哭声也没有了,结果越躺越生气。一会会儿功夫就把这个人给烫死了。
文员外在子家庄待了不大一会儿。午大人走后,文员外也走了。文员外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家,他先到侄子家,给侄子打了招呼,他要去平泉那里跟五指交流大会,他家里的事情,侄子也帮着照看着。嘱咐完家里的情况,就准备回家,侄子说:“叔叔你住下来,今天,我杀羊了,等着吃羊肉吧!明天早晨天一亮你在回去吧,我家离你家没有几步远。文员外一听可不是吗?侄子说的有道理,吃肉吧!明天早晨起早一点,也不耽误事情。回家收拾,本来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给马多弄点料 ,多带几件衣服。文员外心里安排了明天早晨所要干什么的顺序。就坐下来跟侄子聊天,直到晚饭吃了,他们爷俩又聊了一会儿,侄子去过平泉,给他提供了一些该注意的事项,跟去玩的地方。晚上9:00就在侄子家里睡了。所以土匪到了文员外家,没有抓到文员外,把文员外家里人拷打了一顿,然后抢些不重要的东西,还把一个人给打死,是文员外的大儿子。土匪认为这就是掌柜的。骑着文员外的马。向东又进发。
早晨,五点多。子员外起得早,准备今天他们几个人要出发吗?他刚把大门一开,就能看见门前的西面路上,上来了一匹马。他定金一看就是文员外的马。子员外心想这两个人还这么着急,天还不是十分亮吗?我刚起来还没收拾好呢,他们就来了,这又要受文员外的唠叨,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上了厕所。转过眼一看,离那匹马不远,后面又跟着来了七八匹马。子员外心想不是我们三个人走嘛,至多是两匹马,怎么是这么多匹马呀?前面那匹马是文员外的马,因为,文员外经常来子家装庄,马熟悉子家庄,土匪就抓住马的这个优点。这匹马给他们带路,直接就到了子家庄。子员外一看不对劲儿,马背上的人不是文员外,穿着根本不像,文员外一般出门不是这种打扮,他穿的非常标准,富豪的装饰好威风。马背上这个人的装饰就是个土匪样!这时候也来不及向后山跑去,与土匪只有500米远的距离怎么办呢?这时候,子员外一点主意都没有了,随意进了大门,把大门继续关上,上了门档,然后回到窑里面。给毡匠们说:“不好了,土匪已经来了怎么办呢?看来今天是非吃亏不可啊。毡匠头说:“你没处藏身吗?说没处藏身去啊,现在还真就没处去了。那好吧,我看你那窑掌地下有窖,你从窖里下去,我们现在就把粘帘子铺在上面开始铺羊毛。土匪来了,我们会对付,我们是干活儿的人,他把我们也怎么不了,子员外也只能这样了。
子员外的老婆正好在后院里。拿柴火一看过来好多的马,他就在柴堆后面躲了一下,当马队进了院里的时候,她背着背背篓,急忙从山后沟里下去。
有二十几个土匪,进了子家庄的大门,然后气势汹汹的各把一孔窑门口。土匪头子站在院子中间持着枪,指挥其他的徒子徒孙,从各个窑里进去行凶。拿了些不单闲的东西出来了,土匪头子说:“掌柜的抓住了没有?”毡匠头儿说:“老总,这家掌柜的今天出去,在外面有事情,据说出远门。从侧面听说,他们哥们三个还要去更远的地方,可能是在那下面的路上会合去了吧。刚刚骑着马走了,估计走的不会太远,都是哪三位我不清楚,这样子也没带什么武器,你们去追,估计也能追上。说是去平泉,去平泉,从这里必须向南走具体有多远的路,我也不清楚。”土匪头子:“命令他的徒子徒孙,把毡匠捆起来。”毡匠头儿说:“你捆我也没用呀,我又没有多少钱,我是下苦人啊,你把我控住能弄多少钱?掌柜家的钱我能知道吗?你恐捆我是白费时间,你也是为了生活,我也是为了生活。对于,掌柜的你不认识,我也不认识,只能是给他家做点活计而已,我刚才说他走了都是实话。”土匪有时候也听点人话,他一听毡匠这么一说。也认为是实话吧,他就没有让徒子徒孙捆绑毡匠,直接进去到各窑里去乱翻乱搜,查了一遍也没见到什么。把铺毡的帘子接了一下,幸好窖口就在靠里边的那一块儿,把帘子一大半儿都接起来了,就剩下一个小拐角没有接起来,那块小面积下面就是土窖,也就是子员外藏身的那口窖口,土匪头子犹豫了一下,站了有一分钟时间才放下帘子,回头要走。毡匠师傅假惺惺地说:“老总等一会儿我给你全接起来,你看吧。”土匪头子看了一眼毡匠师傅说:“不用了。”
子员外幸运的逃过了这一劫。
土匪头子对毡匠头儿说:“你要是给我扯谎了,我回头扒了你的皮。”毡匠师傅说:“没事儿,我说的都是真话,我跟你也没有什么瓜葛,与东家也没有什么瓜葛,我何必给你撒谎,保他有用吗?把我的小面儿丢在你的手里,我划算吗?保东家,他又不给我多余的钱,再说了,他已经走了,他能知道我为他,给你撒谎了。给你说真话,让你节省时间,说不定你还发善心给我两个钱呢!”
土匪头子从兜里摸出了一个圆大头,扔给毡匠师傅说:“你牛,我有幸返回来,如果东家还在,我真扒了你的皮,撕了你的嘴,如果按照你所说的东家真走了,那我会收你为徒弟,咱们可以拜把子,你是江湖上的老手,我佩服你。你要对你自己负责,我要找回那一块大洋的价值!”
毡匠师傅说:“谢谢老总,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一个小时之后你返回,东家要是在家里,那我对我自己负责,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就是东家现在回来了,也是我的错,你要惩罚,我也忍着,你不杀,我谢谢你。如果三个小时以后,你返回来了,那么人家东家也返回来了,这个责任你要替我担当。”
土匪头子说:“既然你怎么说我相信你,如果我们有缘的话会再见的,那好吧我们就走了,你好好的给人家干活儿,我没那个心思下苦,我这辈子注定是个抢人的。掌柜的回来了,你给他捎个话,他今天的命是你给留的,放心吧,我不会再返回的。如果有缘我们再见了,我让位给你,拜你为山大王。我凭枪把子,你凭嘴皮子!”毡匠师傅说:“谢谢你对我的评价,以后做事要注意!”
土匪只捞到了一点皮毛,就从南面走了。子员外幸运,遇上了菩萨了,子员外从窖里爬上来,给毡匠师傅鞠了三个躬,说:“多谢你救了我,我在窖里听到了你跟土匪的对话,我从心里佩服你,真有汉气,有胆量,有才学啊!是我学习的榜样,我姓子的,一定要拜你为哥们儿。”
毡匠师傅说:“不客气,这都是缘分,如果你不嫌弃我姓南的,我也愿意跟你拜把子。目前还不是咱们要说感情话的时候。我估计土匪会返回的,咱们赶紧想一个为你藏身的办法,防止土匪再返回,到那个时候你我的命都没有了!”土匪过了杨家湾㙘岘口。子员外出了后门,从山后的沟里跑下去了。
文员外回到家里。看到大儿子躺在血泊中。就嚎啕大哭,家里人都劝他别再哭了,好幸运你没有抓住,这是万幸,你要是抓住了,我们这一家人又怎么办呀?文员外明白,哭也没有用了,给儿子穿上了新衣服,开到正厅。准备请高工,给儿子念经。现在他想知道午大人的家里情况怎么样?午大人还好吗?,午大人可能遭到土匪的摧残。子员外肯定也受到了打击。文员外就派了两个人分头去子家庄和午高庄。一个时辰过后派去的人都回来了,报告说:“午大人家非常菜惨,午大人也死了,午大人的老婆也被别人糟蹋的不像样子,连话都不会说了,连衣服都不知道穿了。幸好孩子还没有怎么样,还好着呢,文员外的家人把午大人的孩子抱过来了,可怜的孩子还不到两岁。紫园外跟着。文员外的另一个家人来到了子员外家,毡匠师傅告诉了子员外的情况。文员外的家人火速返回,没等到文员外的家人到家,子员外顺着羊路沟底一直向西串到了文员外的家。
现在就剩下他们哥儿俩。他俩商量了一下,文员外主持操办儿子埋葬的工作,子员外到午家庄主持埋葬午大人。这两个幸运者,现在焦头烂额,也忙不过来了。实在是没法可说。现在他们两个人,把午大人和文员外的大儿子主持着埋葬了。还有问题等着他们两个人处理,午大人的老婆和儿子呢。
他们哥儿三个要说命大,有运气好,那还是文员外。说白了就是侄儿宰的那只羊代替了文员外去死,文员外平时对侄儿当自己的孩子看待,反之侄儿有可能没有那么实心实意的留他在家里吃饭,与其说,是羊代替了文员外去死,倒不如说是侄儿的孝敬心,得救了文员外。留文员外吃这顿饭,别看是件小事情,足可以说明文员外的做人和他的胸怀。
文员外是整个川里的,每个姓的姑舅。是大家姑舅家的掌门人,人家也能做到当姑舅的那个位分上,对每一家都是那么的关怀和照应,做人做事都是大家的榜样。遇事稳着,不慌不忙。现在尽管大儿子死了,但是他还没有忘记午大人。继续派自己的妹夫子员外,去主持丧礼仪式。
如果说文员外像武午大人那样的性格,那肯定是晚上回去了,这一回去他的命也就没有了,就从这一点我们觉得这个人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当然子员外的命运也不差呀,要是家里面没有毡匠做活儿,你说他躲到哪里去呢?子员外遇着了菩萨了。总的来说两个人就是个幸运儿。也说明两个人平时都爱做善事吧。可惜武大人性格太较真了,说一不二的人,往往就会出现预想不到的坏运气。年轻轻的命上黄泉,真可惜。说不二的的好人。
子员外主持把武午大人埋葬了,又把武午大人家里的事情都简便的处理了一下,锁上大门,就把午大人的女人,带回了自己的家。现在午大人的儿子在文员外家,午大人的老婆在子员外家。他们娘俩的问题怎么解决呢?
首先调理午大人女人的精神。母亲的病好了,儿子自然就有着落,让母子俩团聚,这是解决午大人这个家的首要问题。午大人的女人能自己带领孩子,一切问题都好解决。说来也巧,毡匠师傅,还有能力调理人的精神错乱。
毡匠师傅姓卯,他的祖籍也是这一带,与文员外和子员外是老乡。由于各方面的不利因素,卯师傅的爷爷就带着家眷逃到了远方去住,后来日子也过得不怎么好,卯师傅听爷爷讲过他们就是这个地方的人,后来他学了毡匠手艺,边走边问路,一天一天的往这里走,过来了解故乡的实际情况。他们的老庄子还在,他一个人偷偷地看过老庄园,庄园里也没有人居住,他们的土地据他了解也没有人去占领。至今,还是慌慌的,他没有给任何人暴露他的身份,他只是在这里了解一下,也不打算住下来。今天遇到了这么多的事情,尤其,这个女人精神又错乱了,自己好歹也学了这么一点医术,那怎么办遇着了嘛,做点好事总比不做好事强,。于是,卯师傅就自我推荐。调理午大人女人的精神错乱症。估计少说也得一个月吧。某师傅没有和工友们商量。卯师傅这才给子员外说了,他先试调理一下午大人女人,可能得一个月以后看有效果吗?如果调不过来再找别人行吗?子外正愁的无处下手,哪儿来的这么好的运气,真是瞌睡来了遇枕头。子员外高兴地说:“我没有看错人,没想到咱们还真有缘分,改天咱们和文员外拜把子吧,你就落在我们这里。如果你没有妻室的话,你就把午大人的女人收留了吧。对面就有一个庄子,这个庄子是毛卯家的庄子。听老人说,这家人由于各种原因离开了这里,我们大家都盼望他们回来,所以还维护着他们那个庄子和他们的田地,也没有人去种。你收留这娘俩就等于积德行善,你住到这里也是理所当然的,如果他们这家人要是回来了,咱们另想办法,绝对不会让你没处安身。”卯师傅心里说,那就是我的庄子,我只不过给你没说而已。卯师傅真有城府,到这个时刻了,他还没有告诉子员外。只是笑着说:“好吧,咱们先给病人调理。其他的话我们后面慢慢说吧。”某师傅主要是以艾灸灸病人的穴位,然后用银针在扎病人的穴位。根据卯师傅医疗的程序,看来还是在行。
旧的问题解决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卯师傅在这里给病人调养病,那么他的工友怎么办呢?也不能坐在这里,吃一个月的闲饭吧。子员外没问题,能供应起工友吃饭问题。关键是工友们出来是挣钱的,挣钱 养家糊口,家里还等着工友们拿钱回来解决吃饭问题呢。
子员外派人找来文员外和卯师傅三个人商量,决定让卯师傅的工友们过去午高庄,先把午大人的毡活做了。如果有别处有毡过,工友们就继续作毡活,没有毡活的话就种午大人家里那些龙农田。收入全是光友们几个人的。卯师傅同意,工友们也同意。这件事情暂时也解决了。至于,卯师傅的出诊费,由文员外和子员外两个人付。第二天。子员外。带工友们去五高庄把午大人的家务全交给了工友们。确定他们几个人暂时就是这里的主人。
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三个月过去了。午大人的女人慢慢清醒过来了,不胡唱胡跑了,逐渐的回忆起过去的事情,开始问他的儿子怎么样了,他的老公怎么样了?他的家怎么样了?
过完年到了正月十五那一天。文员位把午大人的孩子领到了子员外家。午大人的女人见到了儿子一下子全明白了,激动的放声痛哭,儿子也认识了妈妈,母女俩团聚了,在场的人都激动的流下了眼泪。
就在此刻子员外提出要午大人的女人嫁给卯师傅。午大人的女人才说他姓李。李氏:“谢谢大家救了她们娘儿俩的命,她愿意嫁给卯师傅,只要卯师傅不嫌弃她。她一定好好的报答卯师傅,报答子员外和文员位。”
子员外提意,明天是。新年第一个月儿圆的日子。借着这个美好的日子,成全三件事情:第一,给卯师傅和李氏举行婚礼仪式。第二,举行拜把子仪式。具体成员有文员外、子员外、卯师傅、某师傅的三个工友,一共六人。第三,让卯师傅的三个工友就住在武午高庄,安居乐业。大家一致通过子员外的提议。
丁丑年正月十六日,子家庄好一排热闹景象!
夫妻俩大拜菩萨保佑,禅念做善事必有善报!
六兄弟,也拜菩萨,互拜人情!
人依赖于人生存,一切负面影响都是手下败将!古人云:“在什么山上?唱什么歌?”旧社会你不互相依靠,那就很难生存。不像我们现代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有英明的领袖,有先进的社会制度。有为人民办事的政府。英雄的解放军。我们的日子非常幸福,怕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