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赫楠
冬夜,我坐在家中,望着窗户外的鹅毛大雪。突然,窗外闪过一个人影,是母亲,她手中拎着一个大盒子。我叫出姐姐,两个人手忙脚乱的套上衣服冲了出去。
当这个大盒子被我们二人弄上来时,这个大家伙就是在此时露出真面目——自助火锅。
母亲与姐姐不断地往那个大家伙里填塞东西,单调之中却又不显得忙乱。姐姐一只手拔开我,又说了一句:“小孩子不可以进这儿来!”我却还是借着看一看就是这个理由围着这火锅不肯走。我看着面前这火锅,不由得浮想联翩:牛杂牛肚一定喷喷香吧!素肠八成已经嫩嫩的了吧!豆皮也一定有些软了吧!当切完之后,盖子一盖,突然“咕噜,咕噜,咕噜噜”火锅展开了自己的歌喉,这歌声虽然单一,可也不失美妙。从一个声部转到另一个声部,从昂头高唱到渐渐低吟。最后当母亲打开盖子的时候,火锅仍在努力唱出最后一个音标“咕——”这一声划破时空,向大家传递着口算福来临的信息。三对忙乱的筷子在火锅中四处摸索,牛肚与豆皮从“大盒子”之中入了我们的肚。
可那火锅唱出最后一个音符却仍在冬夜之中回荡,如一道金光,如一支穿云箭一般般穿越时空,如今,还在我的耳边回荡:“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