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盗用了我挺喜欢一公众号里今天一篇茶壶广告的题目。人家他是很文艺范儿地做广告,我是真的煮了姜栆普洱,用荒废了一夏重又启用的铁壶。
妈妈生病后第二次爬二楼,上次是9月中刚能爬起来歪歪扭扭走路,老太太就不顾众人狂喊阻拦,一路歪斜着狂奔自己爬上了二楼。
今天是她黏在电视机跟前重三倒四地看《灵与肉》,不睡觉、不读经、废寝忘食,老姨和我对她的这种“智商自从生病就时有欠费停机”的表现忍无可忍,于是像骗小孩一样,诱她上二楼看我给她准备的新垫子,哄她说可以立即开始在超级舒服的新垫子上恢复她的瑜伽练习了,还吹嘘说要用我心爱的玄铁壶煮给她煮养生悦性茶喝,老太太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那个似乎永远也看不完的电视连续剧跟我上二楼来了。
让人甚幸 ---- 老佛爷对新垫子表示喜欢满意,让我给她打开电热毯,躺着做她的第一堂“康复瑜伽练习”----“深呼吸、睡觉觉”,平躺着睁眼就能看见我贴在墙上的阿斯汤示范练习图,说不定老人家也可以来上一场梦瑜伽呢。
于是乎,妈睡着,我闲着。
小坐,煮茶。
拆封一本新书,倒上一杯热茶,把玩一下插花。
书是买了N久都没顾得上看的,作者是因精读The Alchemist 《牧羊少年奇幻之旅》而爱上的Paulo Coelho,因此一口气又进了三两本他的书。
茶是醒了一个夏天的口粮普洱,朋友帮忙在新城一茶叶店淘的,价廉物美。
花是僵根了好几年、小小一支不死不活,今春给换土换盆,结果夏天爆了盆,秋天开了花,我觉得它是名叫玻璃翠的一种吊兰,老姨说不是这名,但是我觉得玻璃翠,多好听一名儿,好名配好花。
那时候最喜欢“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句子,在经历了真正生死一线,惶恐忙乱一月后,才知那时爱这诗句,竟也还只算是“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无病闲吟,这个下午,大概勉强才算的上是浮生片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