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冬天的日子里，我闻到了植物凋零死亡的味道。夜幕好像早已经来临，可是世界还是喧闹不已。我最近在烦恼什么？我好像忘记了，怎么想也想不出一个问题，脑袋一片空白。

我要控制平衡，不然会摔得很惨，或者撞到别人。路灯稀稀落落，经过的人群，过着各式各样的生活。我向着北方，一路不停歇，我总在想，为何目的地这么远？

我静静地跟在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姑娘后面，她忽快忽慢，我忽快忽慢。到了。好快，比我预计的要早了很多。可是，到了目的地，我却不想进去，太晚了。

往回骑吧。路过一片湖，湖里是白的灯光的倒影，路过无数红灯，可是我想没有停下来过，路过广场，里面的人享受着我不理解的夜晚，路过最后一个路口，转弯，回到住处。

我在黑暗里，凉风里，难过了起来。想哭，纠结着脸部肌肉，却又不敢嚎啕出来。

夜还长着，苦痛也还长着。

我的眼皮好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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