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一直不被理解的样子,我口中说出来的故事,要么得到一句:是你想得太多了,你有点像疯子,你不要再说了说得我都害怕了,哇靠和我一样哦。
记得最深的是,上大学暑假后,跟着老妈去佛堂做义工(所谓的义工就是帮别人担担抬抬的去平困的家庭送米送油)这段时间我住在山上,中间午休时间我带着素描本外出小河边写生,一开始眼前一黑,一个残影惊过。山间什么飞虫走兽没有,可是我错了。残影出现平率越来越多速度越来越快,甚至是一瞬间抽离然后没踪影可寻。可就这次现实越来越清晰,甚至还有些害怕,被害怕打断了我的雅兴回到住处平息内心中的恐惧。
再次来到这地方的时候是一年后靠近新年的假期,那时候佛堂在装修,动工的时候难免要破坏一些花草树木,佛教中有一种说法需要请法让草木神灵离开,刚好我好奇心的作俑又去正在的小瀑布,当我站在一棵在石缝生长的大树的对面的时候心情沉重,砍的砍烧的烧,那幕的伤害,疼痛在那颗大树在向我发出求救信号,仿佛在和我说救它。在我的精神世界不停的徘徊,感觉越来越强烈导致我觉的不可思议,是否自己多想了呢?于是我尝试了短暂的离开,调节自己,当我再一次回到那棵大树的面前并没有一开始的感觉,迈步离开的瞬间那种求救信号特别特别的强烈,这种感觉让我感觉到了害怕使我匆匆的离开。
晚上我一直耿耿于怀白天发生的事情,于是去找和我妈提了一下,老妈叫人去给大树写牌位(牌位是指超度的一个灵位)然后通过这事后,我知道了在动工建设的时候并没有事先请草木生灵离开,抿抿之中让我遇上了。在一次回到大树下,静静的坐了一天,没有忧伤没有了恐惧。
时间过得很快,我一个读书的孩子已经步入了社会。我找了一间楼梯房(楼梯是没有封闭的那种老房子)和同学搬冰箱上三楼的时候,中途在楼梯的中节休息,突然我看见一会短发的女子在我对面,对视了一会我还互相笑了一笑,冰箱搬回到家的时候我和同学说,刚刚休息的时候对面有一个短发女孩还挺漂亮的,我们还互相笑了笑。然后下楼的时候当我只给我同学看的时候,我蒙逼了前面是一堵墙,隔壁是没有遮挡物没有阳台,一直在说我真的看见了没有骗你。我同学说你别说了,我害怕了,是你看错了,你眼花了。我便没有再提了⋯⋯
最近频频的做梦,梦的内容和剧情另我有点惊讶,目前发梦4次,第一天就像在为所有的事情在铺垫,在一个统治的时代(那个感觉和饥饿游戏差不多)有一群想打破世界的现状的人在起义斗争,在一次的大战中起义那方给根基深厚的统治者打败了,起义军由此引退进了地底世界生活,到这里我醒了,我醒了,我醒了。梦里没有我自己的身影,觉得挺奇怪的就像一个局外人在看待梦里的事。
做梦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是第二天我在梦中一个树林中醒来,意识中我要去找起义军,走着走着看到一个石门不知道为什么我知道那个是通往地底世界的入口。当我想走过去的时候发现附近有很多持着武器的人在扎营守护,停下了脚步在一棵大树后面观察着情况。突然有一个人出来和我说,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我说:你是谁?怎么知道我会来到这里。他告诉我,他已经在这里等我几个月了,预言说你会出现在这附近,所以起义军的人让我来等你,跟我走吧,然后他反方向走了。
入口不是在前面吗?哪些人都是统治者的人,我们在战败的时候有过协议,起义军的人不能离开地底世界。随后我跟那个人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建筑,上了一个像电梯的那种地方,然后突然启动了,我靠那速度跟过山车一样(虽然我没有坐过过山车)当我出电梯的时候,里面的人我全都认识,我靠这些不是我初中的同学么,擦怎么出现在我的梦里了。然后我看见他们是躲着在生存的空间和环境都很差打完了招呼,离开了哪里那个人带我去一个很简陋的地方休息,我刚躺下闹钟响了,我要起床上班去了……
第三天的梦,我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而出现的人都是我儿时的玩伴,我问他们在干嘛,没见我们正在准备弹药吗?赶快过来帮把手,别愣着。弄完要送你上飞机,那个人又出现了,他带着我去机场刚到就要随着人群上飞机去,可是飞机人还没有上完就启动了,我拉着一个破旧拉不动的行李箱在奔跑。上了飞机后,发现里面的空间很大有一个人和我说拿行李去那边排队放行李,到我放行李的时候发现那个小空间有凹凸不平还有点像小山丘,引力比外面的空间不停在颤抖,有种像是在测试别人的平衡力和适应力,当我把行李放好后,跳出满满的是人的空间。但是那些人很惊讶的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飞机断裂了我掉了下去,现实中我的闹钟又响了。
到底什么样的生活,会让一个人变成这样,真的是神经紧张?想得太多了?我的答案是no,有人说每天做梦是因为上火,有人说是潜意识里想得太多,在我的精神世界里出现就有它的存在价值,提醒我,从小到现在还在多少人还会联系又有多少人我想得起却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能陪伴一生的人不多,能丰富你人生的事情却很多,上面的图我联想到了我的阅历,知识,等等会越来越丰富,而能陪伴我一生的人却会浓缩,乐观看待别人的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