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史·秦
读书笔记/秦史
第二节 文化之西渐
秦国人住在偏僻的西方，在文化方面，远落后于东方各国。所以秦国的许多政策措施大抵都是直接借鉴沿袭了东方，而任用之后能看到功效的，也多为东方各国的能人。秦国自襄公开始，给予重礼于东方的诸侯。到繆公时期，与晋国互通婚姻，和东方的交涉也非常频繁。重用了虞国的遗臣。然而向东扩张的路途，被晋国所遏制。最终到了春秋时期，秦人也没有攻下东方。这种情形，直到孝公变法，才逐渐改变。而东方的文化向西渐走，也是从孝公之后才越发显著。
一、商鞅及张仪范蠡等人
商鞅是卫国人，孝公变法都是依靠商鞅。商鞅的参谋是尸佼，是晋国人。他是儒家学派，现在的《榖梁传》里依然有他的言论。商鞅创新变法的，大体上是从李悝那里继承。《晋书-刑法志》说道，李悝：“汇聚了各国的法规，写成法经六篇，商鞅学习之后在秦国使用”。商鞅的做法又与吴起相似。商鞅和吴起，都是继承了李悝的遗志。商鞅变法最重要的几点：
- 废除贵族世袭 除非有军功
- 行县治 集合了乡邑为县，设置了令丞
- 禁止大家族聚居 两男以上不分开，则赋税加倍，父子兄弟不住在同一家里
- 新田制
- 推行地方自治
- 有军功的人授予爵位
- 奖励农织，不事生产则收为官奴
- 迁都咸阳
- 统一度量衡
- 法律上平等
封建制度的积弊，在东方的许多国家早已显露，有识之士都知道在世界变化之下需要改革。然而受到古代文化的种种束缚，改革不易。魏文侯本是大夫，后篡位，因为本身崛起于新时代的机遇，所以更容易接受改革。然而李悝虽然是魏国之相，并没有机会施展抱负，吴起也遭到小人谗言离开，后来去楚国最终变法。商鞅相比两人则更靠后。而秦国在文化历史的演变，比起东方诸国也十分落后，所以商鞅变法最重要的，比方1234，在晋国等国家早已推行。结果最终后来者居上，新国家的改革创建，只有秦国最为成功。
东方各国都很强大，争相吞并，而秦国很偏僻在雍州，被六国当蛮夷看待，由此可以看出当时东方诸国对秦国的鄙视。自从商鞅入秦后，势头就变了，之后有张仪范蠡都是魏国人，在秦国建立了丰功伟绩；甘茂公孙衍都是三晋之人。秦国使用客卿效果极好。因为三晋与秦接壤，而且三晋学风功利且实际，与秦旧风俗相似。所谓的文化西移，受三晋的影响最大。至于当时齐鲁等历史文化正统代表，学风思潮都是改变社会，和秦国没有什么太大关系。
范蠡执掌政权时，荀卿到了秦国。荀卿是赵国人，也是三晋之一，然而他游学去了齐国，精通儒学，深知东方文化的精髓。范蠡问他：来秦国干嘛。他回答说你们法制不错，但是没有儒生。这个故事可以证明秦到昭王时，也没有收到齐鲁文化的感染，所以被荀卿嫌弃。而法制的优越，从商鞅到范蠡，基本是由三晋学家打造。秦国的富强也是由于三晋法制的优越成绩。
秦人没什么文化，去秦国的游士也大多是想博取功名的人，对自己故乡的文化早已不满，才希望去新的地方建功立业。秦人也只是把文化作为富强的捷径。而对于东方文化的美好与深邃，从来未曾意识到并内化为自己的一部分。所以东方的文化在秦人眼里，只是一种客体，没有立足之地。商鞅最终被车裂，张仪被赶走，范蠡被废黜，其他人像是公孙衍，甘茂，都没有在秦国朝堂之上安身。看秦国对客卿的态度，就可以看出它对东方文化的态度。而大规模让东方文化西渐的人，是吕不韦。
二、吕不韦及其宾客
吕不韦也属三晋，他在秦国的努力就是把所有的东方学术思想移植到西方，而不是像商鞅范蠡那群人一样只是希望在政治上有所建树。历史上说吕不韦为秦相国，那是魏国有信陵君，楚国有春申君，赵国有平原君，齐国有孟尝君，都礼贤下士，喜欢宾客，以此相互竞争。
吕不韦觉得，以秦国之强，却不如诸国，所以也招来许多士人，厚待他们，一直到食客有三千人。那个时候有许多辩士，像荀卿这样的人，写书于天下。吕不韦让宾客每个人都写书描述所见所闻，集齐了论述为八览六论十二纪，共十二万字。认为里面包含了天地万物和古今所有事，号称《吕氏春秋》。当时的东方诸国在武力上远无法打败秦国，文化上依然鄙视秦。邯郸之役，东方各国想要一起去攻击秦国（东方诸国意欲帝秦）。鲁仲连慷慨陈词骂了秦国，蔺相如去秦国，也直接斥责他们的君主，自从繆公以来，没有明确的道义约束。渑池之会，也是打击盆瓦侮辱秦国国君。这些都是东方人对于秦国文化的轻慢傲视证据。虽然如此，秦国的成绩也不容小觑，现在的《吕氏春秋》就是他们的成绩结晶。方孝孺曾经睡：“如此肆无忌惮的上书秦王的过错，秦没有降罪，说明秦国法律宽松”。其实并不是法律宽松，是当时东西文化的一种现象。
吕不韦写书，始皇已在，写了八年。那个时候周朝已经灭亡，其他六国都没有灭亡。然而吕不韦作为秦国之相，他的宾客写书完全不给秦国面子，也是与其他六国同列，也非常奇怪。
吕不韦书写好了，在咸阳城门口发，书里的言论就是这样，那么吕不韦的宾客说的又会如何过分。按此推想，则无怪乎他之后遭受了贾祸。
吕不韦和秦始皇的八卦一段
《秦始皇本纪》记载吕不韦死后，宾客是晋人，则被赶走，秦人六百石以上爵位被撤走，五百石以下xxxx。可以看出秦廷对吕不韦宾客的忌惮，特别是晋人，所以借吕不韦的罪名把他们全部赶走。到了秋天，嫪毐的宾客被恢复，而吕不韦的宾客最终没有明文恢复，在政治上的关系更为显著。吕不韦在世时是不是想将秦取而代之，现在不敢下判断，但是东方宾客在文化上的傲慢，秦人对东方文化的嫉妒，是吕不韦招致祸身的最重要原因。
三、韩非尉缭李斯
吕不韦死后，东方学者去秦国的还有韩非，和李斯一起给荀卿干活。据说是李斯僭越杀了韩非，然有可能为政治原因。《秦策》：秦想要吞并诸侯，韩非留着不用是祸患，应该杀掉。这是秦国想要杀掉韩非的真意。
晚周学术里，大概都是邹衍吕不韦是一派，荀卿韩非是一派。
邹衍吕不韦开阔，主张兼容并包，大气浑厚；
荀卿韩非较狭，主张，有肃杀之气。
秦国终究没有接受东方文化，都是巧取豪夺以为之用，始皇喜欢韩非而杀韩非，终究出于同一心理作祟，也就是，不能为我所用，我就杀掉。秦国对于东方文化，只作为工具，没用或有害就直接摧残毁灭，而没有东方人对自己文化的爱护。
武力很容易的战胜了文化，优秀深刻的东方文化不但没有敌过功利的三晋文化，更没有敌过纯粹的暴力。
李斯本来是吕不韦的舍人，后来成为秦国客卿。李斯上书说，秦收客卿，声色犬马物质享用都是学习了东方。秦人虽然鄙视东方文化，但不得不曲意以相就，李斯师从荀卿，对东方文化抱有批判态度，和吕不韦非常不同，但暗合了秦国态度。李斯是平民，韩非子是韩诸公子，相比之下不容易被秦廷忌惮，所以李斯能够得志。
第三节 秦始皇之政治措施
一、废封建行郡县
秦始皇灭六国一统天下，政治措施最重要的，就是废除封建制度推行郡县制。然而封建制度的废除并不开始于秦。自春秋以来，西周的封建旧制就日益崩坏。《左传》有云，晋国人早已实行县制，晋国政权很早集中。当时六卿搞事情，内灭君族，外分邑为十个县，他们的儿子作为大夫，晋国越来越弱，六卿独大。后来晋国灭亡。春秋时期楚国也实行了郡县制，同样是内废除公族，外灭人国，是封建制度崩坏的原因，也是县制推行的原因。
始皇二十六年灭掉六国，丞相等人说，诸侯刚被打败，燕齐等国家太远，需要人镇守。可以让有功的贵族镇守。秦始皇问大臣们的意见，都觉得不错，只有李斯不同意，说：“周文王封的很多同姓弟子，后来都渐渐疏远，相互打仗像是仇人，周天子都不能阻止。现在四海统一，都是郡县，有功的人给予重赏即可，天下没有二心，也让诸侯不变”。秦始皇的想法相同。于是分天下为三十六个郡县，设置了守尉监。从中可以看出，李斯和始皇政策想法都是根据时代变化而改变。
二、实行寝兵制
战国二百年被战乱所苦，秦统一后收了所有的兵器铸造了十二个大铁人，也是希望在长期的战乱后休养生息，是最受憧憬的美景。
三、建设新首都
建设新首都是为了让天下看到中央，凝聚民心。中国疆土大，列国纷争已经很久，咸阳作为第一个中央首都，自然有一番装饰。最著名的，一是天下富豪迁徙十二万户。二是大兴宫殿。
四、道路建设
秦人对内建设首都，对外铺设道路，为了便于巡视郡县。古书有云，秦国修建的道路，东到燕齐，南到吴楚，道路宽旷有五十步，两侧是三丈高的树木。只有皇帝可以通过。之后的三十五年也一直在修路，道路没有修完秦始皇就驾崩了。
五、统一文字风俗
始皇二十六年，统一度量衡。
而对于风俗的统一，秦人也非常注意，他们的行事作风也都刻在路边的石碑上，会稽的刻石最为有名。越王勾践在会稽住，怕国人数量少，不让壮年男女和老年男女结婚，女子十七不嫁人，男子二十不娶妻则有罪。《左传》记载，越国十年人口多了许多。当时越国风俗淫乱，到了六国末期，风俗犹在，秦始皇严禁越国这种风气。在石碑上刻：以明人事，合同父子。说的是孝道，也推崇重农思想。这两点后来都被汉朝所倚重。
边境开拓防御
上面的五点说的都是秦对内的努力，此外也注意对外的防御和开拓。西北打击匈奴，铸造长城，绵延万里。
第四节 秦之文化
秦人本身没有文化传统，战国以来，兴建的都是从东方学来的，秦人也未能融汇为自己所有。然而东边的文化，本来就有齐鲁和三晋这样的区别，凡是秦人所重用的，都是三晋的功利之人。而齐鲁学者，推崇历史文化精神，希望改造社会为理想国度，而秦国的君臣都没有这样想过，更不欣赏。到了列国争强的时候，诸子百家各有各的说法，只能看到想法多杂，却并不觉得有冲突。在战国后期，也有了不喜欢杂乱的学说希望能统一的人，像是老子，荀卿，韩非，这三人的书都特别强调了统一。荀卿虽然到处游历，对东方文化重历史的种种高论非常熟悉，然而荀卿本人并没有脱离三晋功利之风。韩非李斯受到他的影响不深，也愈发功利。
到秦国统一，天下学士到了同一个国家，相互的冲突显现出来。后来有种说法是，有三代人鄙夷朝廷建设，都出自齐国有识之士。
三晋文化虽说务实功利，但是实用性强，也更容易获得普通大众的认可和理解支持
一、焚书
焚书在始皇三十四年。两个人讨论封建得失。淳于越说，在周朝，从没听说过不像古代学习就可以长久的说法。秦始皇询问大臣意见。
丞相李斯说：“三皇五帝从来没有重复，也没有三代可以沿袭，各自治理国家。不是因为有什么不同，是因为时代不同。陛下创造了如此之大的家业，建立万世之功劳，不是那些愚钝的儒学家可以明白的。而且三代的事情，哪有完善的法规。彼时诸侯相互战争，厚待游学的士人。现在天下统一，应该有统一的法律。百姓应该好好种田，士人学习法律法规。现在的学生不看清楚当今形式，而去一味学习古代的思想，用非当世之言论，迷惑大家的思想。我昧死进言，古代天下像一盘散沙，没有统一，所以各诸侯一起操作。每句话都是在说古代来祸害当代，说假话来掩饰真实。现在皇上坐拥天下，黑白可定。人们听闻有令下，则用自家的学派去议论。在内心里议论，出门在巷间议论。用夸赞皇上为名，率领其他言乱一起造谣。都这样都不禁止，那么皇上的威名下降，也形成了党羽，还不如禁了方便。”
这是当时李斯建议焚书的理论，分析之下，有两种原因；
一、深恨当时的儒生不明白朝廷措施的意义，时不时表达一下反对，妄图用古代的言论，来胡说八道。
二、鉴于战国时期的游士太嚣张，希望能像古代一样，农民安心种地，士人学习法律，实行政教官师不分的旧制。
现在平心而论，李斯在的时候，能够毅然推行郡县制，是他一时的远见卓识。而当时的其他人，只会用古言争辩。政治的是非，总需要定下来。李斯觉得，三代没有什么法规，而现在的人不好好学习当代还一直学古，实在太讨厌了。他蔑视历史文化的观点，一切都从功利角度出发。他与淳于越等人思想上的冲突，背景上时战国以来齐鲁学与三晋学的冲突。秦始皇和李斯知道古代的封建制度不能被恢复，但又依然希望用古代学术通用与官场。没有发现这和封建社会其实是同一根底，都由贵族阶级世袭。现在没有了世袭的贵族，想要尊王学来统一，禁止民间各学派，这件事做不了太久。秦始皇于李斯的见识，和他们所斥责的儒生，也相差不多。政治家们过于自信，想要用自己的一己之见，强行让天下追从，不明白会有多大的流弊，引发多大的祸患。然而这样的说法，荀卿韩非早就写书说明。为了惩罚游士的嚣张，不惜一切抑制他们。早已为焚书埋下了种子。李斯不过是实行师门主张，同情其他人的感慨罢了。荀卿自视甚高，韩非急于立功，两个人的说法不谋而合。也没有想他之后有多大的弊病和祸患。
可以看出，齐鲁之士的病症，是不切实际；三晋之士的弊病，是过于刻意功利。后来的人，把专制愚民的帽子扣给秦始皇的大臣，并非不是，但也仅仅是外貌而已，没有想清楚内因。
烧书怎么烧呢？李斯又说话了。
一、史书里不是秦写的，都烧；
二、不是官至博士，天下有人敢藏诗书百家语，可烧
当时的禁令，不以焚书为首要目的。所以三十日不烧，也是小罪。偶尔谈及诗书，就要被弃市。这次焚书的动机，本就是因为诸位儒生谈古议上。谈论百家，并不在禁令里，无从禁起，也不必禁。
秦朝廷这次焚书，重要的是六国史记，大多有讥讽秦国，也涉及到许多政治现实。
首先禁止议论当代政治，接下来禁古代文集，第三禁家藏书本。到程渉起兵也不过五年。所以其实没烧多少书。
二、坑儒
坑儒之事在焚书后一年。原因是有两个人帮秦始皇找仙药，说始皇贪于权势，就跑了。始皇很生气，十分恼怒地说：“我先前查收了天下所有不适用的书都把它们烧掉。征召了大批文章博学之士和有各种技艺的方术之士，想用他们振兴太平，这些方士想要炼造仙丹寻找奇药。今天听说韩众逃跑了不再还报。徐市等人花费的钱以数万计算，最终也没找到奇药，只是他们非法谋利互相告发的消息传到我耳朵里。对卢生等人我尊重他们，赏赐十分优厚，如今竟然诽谤我，企图以此加重我的无德。这些人在咸阳的，我派人去查问过，有的人竟妖言惑众，扰乱民心。”于是派御吏去一一审查，这些人辗转告发，一个供出一个，始皇亲自把他们从名籍上除名，一共四百六十多人，全部活埋在咸阳，让天下的人知道，以惩戒以后的人。征发更多的流放人员去戌守边疆。始皇的大儿子扶苏进谏说：“天下刚刚平定，远方百姓还没有归附，儒生们都诵读诗书，效法孔子，现在皇上一律用重法制裁他们，我担心天下将会不安定，希望皇上明察。”始皇听了很生气，就派扶苏到北方上郡去监督蒙恬的军队。
焚书重点不在焚书，坑儒重点亦不在坑儒。
三、设立博士官
秦焚书，是由于博士议论政治。焚书令又说不烧博士书。
博士之名起于战国，秦设置七十博士，坑儒之后博士数量也没有减少。
四、儒生和方士采用
秦国一直接触三晋文化更多，齐鲁文学接触较少。直到吕不韦写了《春秋》，才开始增加东方思潮。像十二纪，就是取了燕齐阴阳家的言论，但依然以三晋为主。后来吕不韦自杀，秦朝驱逐他的宾客，禁止三晋，但后来秦统一六国，终究不能拒绝东方文化。
文学士人大多出自鲁国，术士出自齐国，秦朝既用了齐鲁文化，也使用三晋文化。然而不允许议古论今，谈论时政，焚书坑儒，也能看出秦对东方文化的态度。
五、秦代著述
《大学》《中庸》大可能为了献媚于朝廷。
六、同书文字之制
秦代文字有四种，大篆，小篆，隶书
六国文字本就有相似的地方，和大篆相似；
字体的改变是因为使用人数骤增。在古时，学术文字只有王官懂。战国之后，学家都开始使用，所以古今文字的异形，其实是因为社会贵族和平民学术关系的升降。现在想来，六国文字虽然形状都不同，但由于交流频繁，其实没有太大的问题
第五节 秦政府的覆灭
一、封建心理反动
秦始皇二十六年吞并甜心，二世三年而亡，中间只有十五年。然而后世统一，定郡县，设置官位的规律，都被汉朝所继承。禁止以古非今，尊王学，斥责一家之言。综合百家士人为博士，反对战国游士的嚣张之风，反对政教不分官师合一，统一文字对于文教的影响也很深刻。北方修筑长城，南方驻扎军队。开道建宫，种种建设可以说很伟大。但是人民被剥削，迷信暴政，人民有极大怨言。封建制度的残留念想，战国时期的影响，还在人民的脑海。于是有了戍边的将领一但造反，山东立马响应，秦亡。
陈胜吴广都是楚人，那个时候起义的人多是之前各国的贵族后裔，处于优越的地位，想要恢复贵族世袭制，所以将废除封建为秦国的大罪。然而时代趋势和人们的想法不同，项羽入咸阳，分封诸侯，所谓的六国后裔就没有了意义。自从秦统一天下，历史走向已然不同，然而很多人依然对封建社会恋恋不舍，哪怕始皇李斯力排众议，依然很多人想回到封建社会。学术复古派被王官统治，形成文化闭塞；秦人依然使用当时封建君主的做法，没有发现社会生产分化越来越多，政府统治边疆越来越大，。
当时山东起义，一呼百应，也是希望能回到封建旧梦。
始皇和李斯十多年建设新首都，中央影响已有成效，项羽分封诸侯，诸侯依然相互攻击，最终依旧只有一个王，之后六国重立的梦终于破灭，汉帝坐享其成。
历史车轮的滚动，当然不止是一两个人的力量就可以称心如意。
平民向上层走的通道又一次打开，上一次是商鞅变法，废除贵族世袭，军功授爵位；这一次是起义战乱，每一次通道打开都有巨变产生。
文化积累，不足以应付新兴的机运，六国后裔也同样失败在平名手中。
二、民族向外发展
秦末虽然生灵涂炭，其实是因为政治失调，中国民族精神则非常活跃，汉兴百年，元气磅礴。
戍边时开拓，战乱时外逃，都不断向外扩张移民。
ps：这种文体太难读了，感觉要自己翻译一遍，再理解一遍。
还有，简书好难用，功能逻辑很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