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缘分原来原有,伊人伊始依旧依稀。
立夏的蚊虫偷偷亲吻的肌肤,是搔痒是疼痛又恰恰难觅其踪。此季的牡丹是盛是艳,凋谢也只是时间的长短。都言洛阳牡丹甲天下,谁知洛城又有几人喜,烦琐与苛刻促成的雍容与华贵,生的花团锦簇,繁密却略显沉重,那微垂的花朵,就像路上的洛城人和我一般都略低着头,或多或少略带着忧愁,那不正如同这牡丹生的光鲜的背后。那观光的游人却都赞得其美,也不过是在外观花如观自身彼人,都愿入得那花中,都喜那美好盛势。正是,舒心闲适皆欢喜,谁人此时思烦忧。
佛语人起缘分,世间万物皆不可逃,因果之律也是如此,生活与世间于我都缺少那一点点勇气,那怕这言语中都依旧透露着软弱,其实人生有一种病态叫做去寻找答案,可有时问题根本就没有答案 ,又或其本身就是个伪命题,又或深知答案却无法去言语,无法去释然,苦苦去追寻着这我们所认知的理解与共通,最终都变成了时间流逝后的遗憾。当然既然没有答案,没有命题,无法言语,也许此时只有神佛能为人解惑。可偏偏沉醉其中不可自拔自相矛盾,病态的莫比乌斯环的缠绕终让我迷失于幻象,沉迷上瘾的般一步步的游荡无尽虚空,一步步去追寻微光,感受那微光要指引我逃出黑暗时的兴奋,感受到接近微光时那幻想的温暖,可突然的渺小契机又会让我深陷其中,寒夜与黑暗又一次侵袭,我却怀着希望与欣喜的一次又一次轮回游荡,伊始着伊始着逐渐分不清现实与幻境,分不清虚假与真实。靠着虚妄来透支着生活,靠着乞怜与血浓的情分苟活于世,靠着外物的蒙蔽让我嬉笑的忘掉内心中的念,让我忘掉此时应有的责与道远。
缘起近廿年,缘起近千远,一切变幻的始料不及,一刻又突然近在眼前,就是这如此的如此,让我在遗憾与释然间变得错乱,变得始料未及,一句话语,一句嘘寒,一句好久不见,一句さようなら变成了永远。当喜欢上了黑暗,那五彩斑斓从此再也无法去描写;当爱上了月色,那正午的艳阳只会让我遮眼;当乐声的悠扬随着孤寂远去,也终成了悲伤的轻叹。正如这杂乱的言语促成的章节就如我混沌与分裂的思绪,在斗争中沉沦,在现实中逃避,在遗憾中失去,在一切一切的终点乞求着伊始,在虚妄虚度中变得面目全非人生厌。
寥寥数人生无情,翩翩梦蝶双宿飞。
横横竖竖皆有折,真真假假何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