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现 就沉醉了时间
没有酒 我像个荒诞的可怜人
可是你 却不曾施舍二两
你的酒馆对我打了烊
子弹在我心头上了膛
请告诉我今后怎么扛
遍体鳞伤还笑着原谅
你的酒馆对我打了烊
承诺是小孩子说的谎
请告诉我今后怎么扛
你无关痛痒
我敬你 给我感动欢喜
为了你 杀光了世间的烂俗人
可是你 却不曾施舍二两
你的酒馆对我打了烊
子弹在我心头上了膛
请告诉我今后怎么扛
遍体鳞伤还笑着原谅
你的酒馆对我打了烊
承诺是小孩子说的谎
请告诉我今后怎么扛
你无关痛痒
转阿转阿转 没能转进你的心上
看啊看啊看 谁能再把自己点亮
你的酒馆对我打了烊
子弹在我心头上了膛
请告诉我今后怎么扛
遍体鳞伤还笑着原谅
你的酒馆对我打了烊
承诺是小孩子说的谎
请告诉我今后怎么扛
你无关痛痒
请告诉我今后怎么扛”
清晨起来跑步,从同学朋友圈听来的歌,有些莫名的伤感。突然想起了爱情这两个神圣而令人闹心字眼来。
都不知多久没有想起恋爱这点事来了,总觉得尘世间的爱情离自己很远很远,是极度的奢侈品。曾一度想探个究竟,爱情这两个字就象是魔鬼,听得多了,见到的很少,如同春花开一开就谢了,剩下的不是枯枝败叶,就是涩涩的裸果,没有一点美感,没有一丝初时热烈绚烂。
听说爱情这两字在西方的字典里就悲情的成份,我们都是有缺陷的人,怎么努力也佩不上天长地久的爱恋,每个爱情里都在现实与虚幻中延续着,冷暖自知,不为外人道知,我们比想象的多情柔软,也同时比想象的更无情残酷冷漠,当爱情这期限渐渐消失无效时,我们都比谁更无情,曾有多美好就有多惨痛,曾有多绚丽多彩,就有多无聊乏味,爱情就好象与死亡之类灰暗境象样,必须穿过它才能见到生命的光辉。
凡是诸如爱情之类的事物,我们都无法定义,也没有真正有效的方法,一切都是现场排彩,从无回归的可能性,于人世间我们需要在轻与重之间求得生存与延续下去,每一个决择,每一个路口,我们都在欲望的幽光下有可能走散或走远,这是生命的孤独性所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