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含冤入狱,从一开始就在计划着离开,从他买个小锤子,从他给州基金会写信可以看出,他具有坚定的意志与希望,付出的时间与精力仿佛可以忽略不计。
出狱的老布就是“体制化”的代表,瑞博说监狱开始时恨它,后来适应它,最后就离不开它,终究变成了井底之蛙,纵然离开深井,也习惯了那个深井带给你的安全感,离开深井反倒无所适从,最后老布选择了结束自己的人生。
瑞博出狱后,也面临与老布同样的境遇,但他始终记得与安迪的约定,这个约定就像一盏明灯,指引着他去寻找安迪,这就是希望,瑞博最终获得了新生。
我们经常梦想着实现阶层的跨越,殊不知纵然跃上了也会面临非常大的不适应,而处理这种不适应的方式要么站在新的阶层重新建立希望,要么跳下深井,继续过熟悉的日子,要么浑浑噩噩,迷失了方向。这就要求我们要么是自己怀抱希望,要么是有一个像安迪一样给我们希望的人生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