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浅沫陌兮
图片发自简书App
清晨六点多,我被一阵嘈杂声惊醒,是人们忙忙碌碌赶着上班的声音。
体内还残留着的酒精,麻痹了肉体,麻痹神经,唯有这颗心“咚咚”的跳着,比平时好像跳的更快些,在酒精的“簇拥”下,似乎跳的更厉害了……
不敢照镜子了,眼睛似乎肿得不行,一阵阵的刺痛似乎比昨日更甚,不敢睁开,唯留一个小小的缝隙,“巡视”昨夜的痕迹,床头杂乱的放着一页页我昨夜写下的“一切”,字迹似乎比平时还好些,但却有望不到岸的孤独,跨不尽的哀伤。
体内的酒精还在“作祟”,心依旧如速的跳动着,眼泪还是依旧从肿到不能行的眼角悄然滑落,思绪像攀爬的藤蔓“努力着”,飘的找不到归途……
体内还残留着酒精,慵懒地躺在床上,却再也不能入睡。好想有一双手臂揽我入眠,好想有一双手臂拂去我的忧伤,没有哀念,没有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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