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我用了极少的价钱买到一个蓝色娃娃,有的朋友说它是小丑,我说它是一种特殊人偶,后来我翻查资料,最终也没找到它的定义,只是第一眼,就喜欢它,它是蓝银色的,头上有两只角,精致的裁剪让它看起来既高贵,又忧郁,左眼被制作师设计出了泪水,售价仅仅五元,我很喜欢让朋友去看它,然后炫耀着说:你猜多少钱?
朋友惊讶于如此低的售价。
而我说:这种设计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过于特别的,有些悲伤,有些诡异,这两点加一起可能传递的是惊悚吧。我觉的,它很像我。
我猜我会花很久很久的时间,越过沉沦,我无法定义这沉沦有多久,无法判断沉沦后的的世界的样子,只是,这好像是一个无可厚非的概念,因我不可能一直生存在地狱里,毕竟,我的人生曾无数次的迸发火焰,燃烧灵魂。尽管多次灵魂燃尽,废墟一片,可这也许就是人生的土壤吧。或者也许,我将在此次,获得埋葬。
这世界上,一定有人,比我更悲伤,比我更善良,比我更混乱,更阴郁,更贫穷,更懦弱。
两年前的此刻,我迫不得已的搬离第一代电影工作室,更后来的时间里,是更加迫不得已的坚忍与无奈。那时候我失去了表达的能力,仅仅在键盘上胡乱表达一些琐碎的情绪,当积累一定的篇幅,会在标题上写下“絮语”1,2,3………
当整个世界很寂寞,你仅剩下自己。
那时候我的床前红色凳子上,有一把刀,我知道打开它,通过距离的缩减,把持的方向,我可以瞬间结束一种等待的恐惧。
我开始思考,危险与我的距离。
写了我第一个短篇小说《岸》,写完,投入平台,结果被禁了,那部小说我写了24小时,因为我总觉的,我想在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的时间砥砺中,记下最深重的情绪。如果,我死了,那篇东西会留下来,那时候的我,想。
这世界有多大呢?
大到可以超越一切定义,
有多小呢?
画地为牢。
在地狱里呼吸不是一件简单轻松的事,每一秒都在撕裂生欲。
很多很多年前,某天下课,我和ss说,我失去生存意志了,ss很难过,说:亲爱的,以前,你说你难过,我总觉的过一段时间,你就会好的,可是如果你失去了这份意志,我特别难过。
未来的未来,侥幸我存活到有了宝宝,我希望,他比我更放松,更简单,更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