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5日 很累
这几天很累,一是同学连着喝了三天酒,二是老公回来,你们懂的。
冷清着,冷清着,忽然这一热闹,生活似乎乱了套了,什么都觉得不自然了,不妥贴了,心情浮浮躁躁的悬着。
首先,屋子收拾不干净了,这一块那一块堆着他的东西。厨房也油腻腻的,做了上顿做下顿。我自己时,只用电锅煲粥,两天才炒一次菜,厨房的白手巾清爽得很。屋里地板也擦不干净,床单也不平整了,屋子里的空气都拥挤了,说话声撞来撞去。
同学们偏偏这时候相聚,连个三晚相约喝酒。我不能喝,但也要到场。打着以前能喝酒的晃子,说身体不好不能喝,也没人相信,必须得喝点。三十多年同学了,不喝一瓶两瓶啤酒也不对劲。昨天,吃喝唱三场,不喝不喝,也喝几瓶。有一晚,心情超好,竟然喝了五瓶。幸好是纯生,没醉太深,同学们手拉手肩并肩走在深夜空寂无人的的大街上,仿佛回到少年的心境,醉也值得。
但这样,我悉心浆养几个月的身体,也一下子完蛋了。
昨晚半夜开始,两乳胀痛,像两只汽球,不得摸碰。半夜迷迷糊糊中我就发恨,再也不喝酒了。
今天和老公去乡下母亲家,硬撑着精神头做顿饭,铁锅炖大鹅,诱人的美食端上桌,老公竟然给我启了瓶啤酒。我丝毫没动摇,坚决没喝。身体确实不行了,心慌气短,头重脚轻,像被掏空了一样。收拾完,打车回来,到家就趴下了,实在是顶不住了,坦露着两大团火焰样热胀的胸脯睡着了。
醒来天已黑透,感觉缓过来点。老公也从另一张床上下来,伸伸懒腰,在屋地闲踱。
这两天,两个人除了吃睡就是“做活动”。我看他精神头又不错,试探着问:今晚还有没有活动?他一听,头摇像拔浪鼓,瞪圆眼睛说,还活动个屁。
嗯,可能他也很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