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对艾滋病都是谈“艾”色变,仿佛那种病与生俱来就是个不干净的词汇,社会对艾滋病患者这个群体很不友好,一个眼神、一句恶评就把这个群体推向深渊的更深处。在中国中部地区,有这样一个村子,全村基本都感染了艾滋病,整个村子死气沉沉,大家每天的的任务就是吃饱了等死,因为下一秒就可能有人死去。最严重的一次,一个月死了二十六个人,那个月每天都是唢呐声。这是上世纪末期的河南省上蔡县文楼村,人们给他们贴的标签是“艾滋病第一村”,那个时候,卖血是全村的主要收入,“袖子挽起,青筋暴起,一伸一拳,五十大元”,这是那时文楼村民对卖血的狂热。2011年,第一部正面反映艾滋病题材的电影被搬上大荧幕——《最爱》。感染者不知道这是艾滋病,只是根据发病时会发热而把它叫做热病。在这部电影里,我感到了生命的微薄和力量。蒋雯丽饰演的粮房姐前一天还追着猪满村子跑,第二天就病发死去;喇叭哥的喇叭没电了,他自己也没电了。但这部电影里挣扎是永恒的主题。赵得意和商琴琴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依然不忘挣扎,他们结婚了,穿着大红的正装,满村子跑着发喜糖,尽管没有人祝福他们。他们吃着糖一遍一遍念着结婚证上的证词,念到泣不成声。在坡上的土胚房里,他们做爱,大笑,叫对方爹娘,享受人世间最后的欢愉。这就是最爱,最爱这人世间。导演用一个小时三十六分钟讲完了这个故事。故事完了,文楼村也得到了社会的关注,可艾滋病依旧在蔓延,艾滋病群体依旧蜷缩在阴影里。这样的现状该如何改变,值得我们每个人深思,只愿人世间的每个生命都值得被爱。
《最爱》人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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