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晚上开始,左边的头就隐隐作痛,之前也是有过头痛的毛病,所以就没多管什么,按照以往的经验这种小病睡一觉总是会好的。
早上7点半我准时的叫醒了闹钟,没错,我是一个睡眠质量超级差的人,但是生物钟却异常的准,甚至准过了闹钟。
但这次睡眠却没有治好我的头痛,反而加剧。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拿着一个并不锋利的电钻,去钻一块钢化玻璃,没有破点,但是因为高速运转玻璃炸开,疼痛顺着裂痕蔓延到全身。我的头好像戴了一顶完全不符合尺寸的帽子,勒的我每一根筋都暴了出来,跟随着心脏,一下两下的跳动。头的重量也似乎瞬间放大了几倍,此时的我就如同一根金针菇,顶着一个大锅盖儿,不管你怎么努力,也无法支撑起头的重量。眼皮则坠了两个千球,睁不开。我挣扎着爬起来,吃了两片药,请了半天假,然后又沉沉的睡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上午的10点半,应该是在药的作用下,头痛有所缓解,可是我依然能感觉到,这个名叫疼痛的恶魔,试图冲破那道阻止他们入侵的城墙。
洗了脸,打了比平时厚了一倍的腮红,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色,然后用粉饼一层又一层的压着微黑的眼圈,直到卡粉才停手。可是妆出来的气色只是装出来的,就好像走在老虎身后的狐狸,总能被聪明一眼看穿。
听同期,写稿子,配音……每天不变的工作,只是明显的感觉到头脑运转起来,要比平时慢了许多,说话也有了港台腔。终于明白为啥早年前李湘主持的时候会把原来是这样啊,说成是酱子啊,可能她也会头疼,然后舌头就会失控。
写到这我又困了,去睡了,就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