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性格印记还是较为明显的烙印在我的身上,这应该是生命延续意义的一部分,只是因为时代发展的洪流,我的这部分变成了个性,再加上选择的多样性,我可以稍微的不用仰人鼻息就活下去。
而父亲的那个年代,他所固守的原则和无可选择性让他直到退休依然是被边缘化的。对于我的父亲,我发自内心的敬重他,他从农村走出来的第一份收入开始,他一直留出一部分钱给那个年代的“五保户”,直到老人离世。我的奶奶如果不是因为他后期的工作奔波他尽可能的带在身边,奶奶在我们家时,吃完晚饭,爸爸总是和她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再聊天,就这样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奶奶是在我高中二年级离开我们的,那是我第二次看到爸爸哭,他告诉妈妈:我说我们稳定点了再把她接过来享享福的,我真的很不孝。毕竟父亲才离开老家时,爷爷就走了。本来想弥补给奶奶的,却因他的执拗没能一直把奶奶带在身边,那时候我不知道父亲心里有没有恨过,不过以我对他的了解,就算有,那也只关乎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