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一场她起弦风雅
奏一段白头韶华
雪纷纷下,葬了千层塔
似镜中月华他不知真假。”
明明已经很努力地不去触碰内心某处某根敏感的神经,明明已经很努力地不去想你的脸庞,明明已经很努力地装作若无其事。
明明,明明这孩子怎么那么好,做到了我拼了命想去做却永远无法做到的事。
没错,怕是中了毒,无药可解的那种,任凭我再怎么在他人面前张扬跋扈无法无天趾高气昂甚至狂傲甚至自大甚至要上天,却在你的一句话中溃不成军土崩瓦解,想哭。
初冬的夜晚,行人渐稀,宿舍楼下灯光点点泛着温暖的光芒 ,小花园一层层的旋转台阶上移动着一个个光晕,恍若谁的舞步蹁跹留连,似是我那时飘飘荡荡的心河,河面上谁的涟漪阵阵扩散开来,无休止地波动。
什么也不想做,就想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这么漫无边际地想着,哪怕徒劳,哪怕犯傻,哪怕拂过的夜风也不知道答案,哪怕这无边的夜色太撩人,太像那天丢落在这里的笑语。
我会想,这是怎么了呢,甚至讨厌起来自己的在你面前不由自主冒出来的傻里傻气,讨厌起来自作多情的小心思,讨厌起来这么不敢开诚布公地坦然地相处,讨厌起来自己怎么会这么自私地想要你多说句话晚些说分开。
回忆里有那天的电影,不长,不短,刚刚好;有那瓶碘酒,擦在伤口上痛的要死的那种;有一堆零食,一个台阶,一个微笑,还有一个个回忆不起来的小东西,突然一下子涌过来,密密麻麻地击打某根神经,有些隐隐作痛却又饮鸩止渴般贪恋着这种感觉,当脑海的某个地方被这些密密麻麻的小东西一点一点吞噬,一点一点占据,一点一点摧毁的时候,像是有种解脱的释然,劫后余生的庆幸。
好气哟,你怎么会什么都感觉不到还不痛不痒呢。
想诅咒你你被北极熊当跳绳玩被海绵宝宝的无敌搞怪萌气死被阳光每秒n米的速度射穿。
到嘴边,生生止住。
终究是舍不得,舍不得,怎样,都舍不得。
纵使我不说你不讲,我不提你不想;纵使两个傻傻的人在一起傻傻地开心着什么也不想;纵使就停留在此不逾越半步,我也舍不得。
我不敢,你不经心。
呐,要不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吧,有些关系保持距离刚刚好呢,有些人就这样挺棒的呢。
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喜欢,够不够喜欢
。就像是抛硬币之前心里早已经做出了决定一样,我想再纠结也没什么用的呀。
喜欢了就喜欢了,不逃避。
不说了就不说了,不遗憾。
沉默了就沉默了,不感伤。
坚持了就坚持了,不算傻。
愿你我都能在彼此的青春里,在小美好的年华里,在一个个春夏秋冬里,都能编辑出彼此不留遗憾不留愧疚的文案,不负,定不负,时光,你我。
梦一场她起弦风雅啊。
就像歌词中的,她若只是梦一场,又何必怪他不懂分不出真假。
奏一段白头韶华啊。
起弦风雅,等一个人等得流年三四轮。大雪葬了千层塔,史书未写下,记忆封存,能否在他那里留下一瞬。
谁太认真,太认真了啊。
来去匆匆的少年,来去匆匆的悸动,来去匆匆的欢喜,来去匆匆的韶华,终究是-
来路不明,去路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