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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
是三两成群的调皮孩子,
在院前的土坝上,
扇打着一个发黄了的陀螺。
记忆便去到了一个遥远的午后,
那时只有稀疏透过树叶的阳光,
洒在老槐树下的竹摇篮车里。
里面还有一个蹒跚学步
只会咿呀乱喊一通的孩童,
不过他沉睡着。
微风悄悄爬了进去,
摸了摸他的肚皮
便仓皇逃走了。
因为他有一个
如弥勒佛一般的守护神——
手执一柄蒲扇,
在一旁眯着眼打盹的母亲。
在竹摇篮车的一角,
有一个发黄的陀螺,
但是却是崭新的。
孩童醒了,
抓住了陀螺,
傻笑个不停。
并向一旁的母亲,
鹦鹉学舌般地发出模糊不清的字眼。
“嘿,快放开!”
“这瓜娃子,还玩起自己的粑粑了。”
没错,
那是我记忆里,
陀螺最初的样子,
忘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