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不在场的在场描写更重要。那就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我们原本都不在场。如果你说故事通俗易懂,好懂最重要,那么在中间模糊边界的也是你。人生就不应当存在真正信任的除己之外的知己。其次,我想说明一下我理解的个人英雄主义,我不想救谁,否则我就是,我为啥想救你,其实是我说了谎。如果你懂,那你就懂,一个尽头根本的东西,是没有人能够错过和胆敢不识别出来的,人生不是只有二选一的选择,不是问你可乐雪碧,你就非回答一个的。我清楚明白的告诉你,今天开始哪个都不爱。其实,从很久以前就已经是了,甄嬛多有能力,咱们不羡慕,姑且就算我也像个纯元,也绝对做不到去假装表演莞莞类卿的心痛。你知道最大的高光刻奇发生在那个时候?就是郑晓龙的神秘力量,甄嬛。她代表某种指鹿为马的能指,当你无可匹敌,也就谁与争锋而不需要辩解。走到究竟,并不多出什么,你给出不合规格的且只属于你的内核,它也不会被带走。自信就是我觉得我行,我可以,我只是不做,如此而已罢了,什么叫全能自恋,武志红暗戳戳地表述一个事实,他的某一个案主说认为世界上的东西都必须得是原创的。樊登听了觉得很可笑,是的,挺可笑的。然后接下来,武志红问案主,那你觉得怎样才算原创呢?案主说了一句重点的话:我觉得像武老师你这样就是。话题进行到这里,我看到一种明确的谦卑的符合尘世逻辑的自恋。一个同为写作者的人,动不动就好为人师,让我保存收藏我的稿子,然后对我说搞不齐也能成李娟。我心说,我凭啥成她,其次,我不喜欢保存我的稿子,并非不珍惜,而是,再次创造的更好,最好。如果你让我都不确信我的感觉了,那么人生的存在不就是机械的么。我们不是机器,无论爱是否重要,爱自己是可以立竿见影做到的,就是在近期我感受到它层层递进的毫不费力。
也不需要非选择成为林妹妹还是宝姐姐,你可以一个男人也不选择,有的人士为知己者死,有的人就是在落地当下过日子。而我要像风一样流浪,走到哪里就是哪怕,你问我活着是为什么,为了体验。讲述和写作也是如此,除此以外,是不是好懂能懂,那不是我的事,是理解者的事,我没有义务听你发牢骚,假爱之名的仁义道德。但是你可以说,因为我公开作文,什么也不为,只是光明磊落罢了。我不像谁,也不藏心,也不猜测谁怎么想,一个自由自在的人不够自信了那就是你的快乐,你在框架里想让自由的我仰视,不可能,对我而言你是多余的。你别让我去注意,你应当尊重自己,不要比较,我当然可以轻易做到不折辱自己。
如果爱与自由发生冲突,我也不会勉为其难,选择我的心之所向。若问如何选出来,那就要看你的本性,毕竟有些时候,有些人谈不到拥有本性。毕竟有些时候做自己就看似很伤人,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