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拉萨前几天的一个傍晚,我们三拨人(我、北京的两位姑娘、司机和另外一位东北女)约在我住的青年旅社碰到,主要是彼此熟悉一下,然后给司机预付部分定金,这就算我们几个上了同一条船了。那天应该是师傅刚到拉萨,和他同来的东北女是他的客户,这次也要随同我们一起回成都。虽说那时的天气还很热,但那位东北女却穿得比我们任何人都少,而且还是穿着低胸的衣服,能够明显地看到她的乳沟,当她摘下墨镜挂在衣服上的时候,那条沟就更加的明显了。那个女人长相算得上中等,她的穿着让她变得更加性感,她属于很多男人看了之后都会性动的那种。我多看了几眼也就没有再看,因为我觉得我根本不是她的菜,看了也没有好处,反而会让自己伤神。东北女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但我并不喜欢用她的名字称呼她,具体原因在后面我会提及,下文中我将会用M称呼她。
八一镇
上路的第一天早上,司机先“接”M,然后去接两个北京女孩,最后来接我,我按照约定的时间在旅社的问口等待,可他们来我这里晚了些。北京女孩悄悄跟我说,其实去接她们的时候已经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一些。那我的第一映像就是司机动作慢了,但经过后期的观察和相处,我发现司机每天还是起得很早的(他在318这条线上已经跑了好几年了),所以断定是M起得晚了。
行至一程,黄黄的枫叶落了一地,很是漂亮,M让司机停车,因为她要拍照,司机自然就停了,毕竟我们是上帝嘛。她在路边摆了各种姿势,让司机帮她拍照,师傅也挺配合的,她不满意了,还继续为她拍。大家彼此都不太熟悉,所以在第一天大伙儿都没有聊得太多,M和司机聊得比较多,他们早就熟识了,比我们早几天吧,M是搭司机的车从成都到拉萨的。从他们的交谈来看,我似乎觉得他们已相识很久,那时有这样一种感觉——旅行能够让陌生人走得更近,因为彼此都褪去了包裹着的“外衣”。
路途不是那么的艰难,所以第一天的时间还是比较充裕的,我们较早就到了八一镇,在司机的安排下住到了一间宾馆里。我们要了三间标准间(因为已经没有三人间了),我和司机一间,北京的两个妹子一间,M单独一间,北京的两个妹子对M说:“你单独住一间的话,房费就得你一个人付了。”
M表示了自己的不同意:“怎么是这样子的?我们之前上来的时候都是均摊的。”
她们三个为此争执了一下,最后M还是同意了她们的提议,回复道:“好的。既然这样,从明天开始我们就定一个三人间吧,我跟他们两个男的睡一个房间。”
其实我也赞同M的观点,虽然是她一个人住,但我们应该均摊这部分的费用。那时我没有表述自己的观点,可能我不想因此而得罪另外两位姑娘,或者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理在作祟。后来的某一天,我也因此而吃了点小亏。
在外旅行,尤其是行走在环境不是太好的318线上,男女同住一个房间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并不诧异,但从她的话里,能感觉到她的不满了。这件小事也为之后的不愉快埋下了伏笔,当然大家都没有把这种不愉悦写在脸上,而是记在了心里。
办完手续,我们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收拾之后就一起出去吃了晚饭,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一切都是那么的平淡。吃完饭回到旅馆也比较晚了,所以没有其它的活动,大家也回住处了。司机把我一个人留在了房间,去了隔壁M的房里,毕竟我们不熟,加上我又是属于不善言谈的人,所以他自然而然去找他的“老”朋友了。原以为他很快就会回来,想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再去洗澡,怕把他锁在门外面(毕竟身上还是带着一些现金的,门半开着不是一件安全的事情),可迟迟未见他回来。等到我洗完澡,躺在床上开始写我的日记后,他推开房门回来了。司机的洗刷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上床睡觉了,而我默默地在那里写着游记。
写完日记,整理好东西,没有多想什么,就躺下休息了。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平常的不能再平常了,我想等大家熟悉后这一切会变得好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