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枫叶丰泽原创首发作品。请读者尊重作者的权益和辛苦,也请看重自己的人格与品德。
与以往的作品不同,《逃》这篇小说,我全然记不得动笔的时间了。直至2024年02月11日大年初二晚收笔,只记得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一天晚上写了一小段,算是有了开头。
距最后一篇小说《一江春水向东流》完成已有整整半年的时间了。这期间,心情和时间都阻碍了我的创造热情。
每每动笔,写上一两句,就觉得索然无味,不得不停下。全然没了以前那般在汹涌澎湃的激情中,写出内心美好世界的渴望了。
可是,文字终究是我孤独平淡生活中的慰藉。若不触碰它,心里总有许多舍不得。
在这冷漠的人间,还能有文字带来的温暖,并在这温暖中遐想着希望,也算上苍善待我吧。
已在不惑的轨道上前行多时,对婚姻早已不存丝毫渴望,也没了向往。
周边所闻所见,足以让我知道这扇门背后种种隐忍痛恨和试图逃离。越发觉得,人生本不易,又何必让一个陌生人再为这不易添加痛苦。
可我终究没能如许多年轻人一样,对感情也视为粪土。
在我的脑海中,总有一个身影,时而清晰得拥我入怀;时而又游离在空中,不知去向。
我就在这身影的环绕中,建造出那块小小的绿洲,被满天彩霞映红了脸庞。
我并不了解婚姻的暴力究竟是怎样的可怕。前段日子被热推的一部家暴片,也因知道是这样的题材,想想就觉得恐惧,始终不愿观看。
我不喜欢那些直击眼睛的罪恶,太过直白的倾倒,会让我产生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抗拒。包括文字描写在内。
但人生就是这样,什么都可能发生,只是我们不曾经历,又或想不到。
作为写作者,是应该接触社会各个角落,除非那个角落发生的事情,令你无动于衷。
在这个至今依然以男性为主的父权社会,女性的生存空间本就狭小。同一件事情,男人做了是错误,女人做了可能就成了罪恶。
这样的不公平对待,使得女性活下来都成了幸运。这并不是耸人听闻,夸大其词。单从女性受到侵犯之后,社会上的声音就可见一斑。
受害者有罪论总能被人们出口气似的轻易抬出来,抨击女性受害者的不是。
包括女性群体自身都很难善待女人。各种不屑八卦,鄙视嘲笑,毫无怜悯可言地由女人倒给女人。
似乎只有贬低了别的女人,才能让自己在这个父权社会有一席立足之地。
基于对上述现象的悲愤,我动了写这篇小说的念头。必须承认,写作过程很辛苦,断断续续,少有文思泉涌的时候。
最初,脑子里只有一个大概故事,题目旁还备注了“暂名”。成稿后发现,《逃》挺恰当。
筱晓的形象,熟悉我的朋友,自然能在脑子里为她画张像。
江汉是所有斯文败类的代表,因人而异,读者自有各自的想象。
易林是我心中的渴望。虽然没在他的外形上多注笔墨,但相信随着情节的展开,读者能了解他的秉性,也能读出我心中对他的青睐。
塑造栾洁这个人物,意在表达人性的复杂。她与筱晓之间的友情,生活中有没有类似,我不得而知。
但我相信,人是感情动物,除非没了良心,否则别人对自己入了心的好,不会不知,也很难忘记吧。
所以,她同情筱晓,极力帮助她,是发自内心的。
可她毕竟是凡夫俗子,谁也不会因了别人而舍去自己的利益,尤其是面临无所不能的人可能带给自己暴力的伤害时。
让筱晓在逃离江汉的魔爪后遇到易林,是我自己对未来的一种期盼。熟悉我作品的读者对我这点心思,一定不会陌生,也希望你们别在背后笑话我。
而最终经历诸多曲折后,筱晓依然躲不过悲惨的结局,还是无法与心爱的人在一起的命运,也是我内心对人世间不抱希望的真实写照。
在过程中享受,不去奢望没有可能的结果,是我驼鸟般的人生理念。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对任何好事好人,都不再奢望。
只在心里默默遐想,盯着天花板,任思绪天马行空,在自我世界里,欢笑、流泪,爱着、被爱,直到永远。
文 | 枫叶丰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