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完成了童年的理想,童年也成了理想”——逃跑计划《阳光照进回忆里》
最近一位朋友找到我聊天,她自己开了一家美术工作室,拿着自己终生的兴趣爱好,教书育人,为了孩子们热爱的东西啊,亲手做装修,带着孩子们看山观水,四处写生,每一年都出几个国内重本美术院校录取生,经常手舞足蹈地告诉我,对着这群孩子,带他们看艺术世界中的点点滴滴,窥探整个人生由无数个点线面所组成的美好世界,用挣到的钱,要去欧洲游历各国,感受最深远与古老的艺术文化,每每看到她,我都觉得自己在社会的磨砺中早已失去了该有的初衷,但最近的她愁眉不展,她跟我说,孩子的家长按照自己的意愿和对美术的理解,让孩子只是纸上谈兵式地学习美术,扼杀孩子的想象,让他们按部就班式地纯粹为了得高分而学习。其实,朋友她没有错,孩子的家长也没有错,只是当自己的梦想折算成了现实,不会再有碰撞的火花,只能用疑问式的烦恼来抵触已经成形的现实。我曾经听过一句话:你的学生大多成不了真正有智慧和思想高度的时候,你就该坐到那个位置一直俯视他们,包容他们,不能因为他们的难以雕琢而耽误了自己的上进。
我还记得我小的时候,披着床单,拿着遥控板,对着父母衣柜的镜子唱歌,唱一些我现在回想不起来的调子,直到我真的认知到乐感,关在房间里面写歌词,背着父母去报考音乐学院,在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非常自豪拿给母亲看,母亲以不务正业为由,拒绝了我入学的要求,大学毕业去了一家酒吧驻唱,认识了很多日后在电视上能看到他们参加比赛的面孔,这一段人生经历一直跟随着我,录取通知书一直放在身边,即使入了职场,在我仍能挖空幻想,也能朝九晚五的日子里,还记得自己的理想,每一个感觉到无助的夜晚,仍然能坦坦荡荡,还能在夜晚入睡的时候,抱着身边的人,轻声告诉他:面包我有,牛奶以后我能自己挣,你给我爱就好。
我们游历过山水,也经历过职场的清算,每每觉得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的时候,一定会有下一次困难来袭,面对生活中的种种苦难,并非坚强要去面对,而是因为躲不开,不得不去面对,只有在一次次不如意中成长,才能如往常一样,多了几重万死不辞的决心和突破万难的心态。
身边能挣钱的人越来越多,每当茶余饭后听到他们的侃侃而谈,再看看一张张因为应酬而垮下来的胶原蛋白脸,原来我们所认为的强悍,被他们化成了不解风情,我也曾无数次在脑补他们夜深人静自己坐在窗边,或是办公室,看着夜晚阑珊盘踞,我想心里面一定是五味杂陈的,不管今天被骂成了儿子,或者陪客户陪成了孙子,明天照常收起秉性,披荆斩棘,有时候社会过多批判应酬式上位,但何尝不是他们达到人生目标所编制起的绳索。以前我总说,人在高位时,应该居安思危,人在落魄时,更要乐观涅槃,但其实真相是,人在高位时,很难再走到低谷,而是会运用手中的经验和资源,让自己平行而走,甚至是铤而走险,也不会陷入绝境。
我们所理解的生活,这些伟大的小人物们,都能在蚂蚁搬家似的精神里面找到永恒的慰藉,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愿我们用其所长,倾其所有,得其所愿。
谁也杀不死的理想,才是你理应热爱和坚持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