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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到出租屋,我打开房门的第一时间便摘下口罩,那一瞬间,仿佛体会到女生脱掉bra时的感受,被口罩遮了整整11个小时的英俊面庞忍不住口吐芬芳:去特娘的。
复工第一天,我被量了10+次体温。
才离开不到一个月,这个城市的一切都变得陌生了。楼下大叔没说新年快乐,隔着老远就打招呼:“站着!别动!”
然后拿着额温枪隔空顶着我额头,滴!滴!“连开两枪”,我不知是否该配合向后倒下,以示大叔枪法真准。
进出小区测两次体温,上下班进出科技园测两次,公司再测两次,集团又测一次,进超市测一次,买菜还要测一次......
人人都带着口罩,呼吸困难,人心惶惶,不胜其烦。
一天折腾下来,越发觉得:被人拿着东西顶着脑袋的感觉真不好,令人没有安全感。
复工一周后,感悟:天天戴着口罩的感觉很不好,英俊的面庞被口罩遮住一半,充满磁性的声音被口罩处理加粗,性感的嘴唇时刻想和新鲜空气接吻,口罩插足其中,说:“呸!你不配!”
生活就是这样,循循善诱,以不堪和失去告诫人们:不要等到失去后才开始懂得珍惜和怀念。
2017年的春天,和狗盼在湘潭白石公园放风筝,对自由的向往,大概就是如今的心境。
那年春天,刚从北京回到湘潭,对放风筝有着强烈的执念,从三教辗转到白石公园,总算圆了羊三多少女心的梦。
如今,放风筝不曾再有过,「放鸽子」倒是挺多的,偶尔放别人的鸽子,也常常被别人放鸽子。
2020年1月中旬,接了两个方案,我熬了几个夜完成初稿-终稿-终稿2.0-终稿3.0.....最终定稿时,除了释怀和放松,更多的是对春节后落地执行时忙碌和充实的期待。
如今,一切都被搁浅了,就像是被放鸽子一般,ABCD计划打了水漂,我们也被疫情无情地绑作肉票。
复工第一周,倒也有些意外发现:原来,不刮胡子就去上班的感觉这么爽,没有人知道口罩下的胡茬正野蛮生长。
以此类推,不洗头戴个帽子去上班倒也不错,没有人知道帽子下的头油又可以煎炒几个蛋。
当你真正快复工时,你也会发现一件事情,如下:
记得复工第一天下班回到住的地方后,我打开房门的第一时间便摘下口罩,那一瞬间,仿佛体会到女生脱掉bra时的感受,口吐芬芳,去特娘的。
被口罩遮了整整11个小时的英俊面庞忍不住开始咆哮:不自由,是21世纪的极刑。
如往日一样,无数次暗示自己,再坚持一下,春天就真的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