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弯腰驼背的囚徒
鹰的黑暗的投影从他身上略过
青得发黑的砖墙毫无意义地堆砌着
律师集尽口舌,神甫教人悔改
我关心的只有胃酸是否过多
牢外的疾风将温情的鸟巢冻僵
一把纸空气,像烟灰散落
最期待的是,可以回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