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年底了,又想起一些事情,前两年太疯狂的跨年仿佛就在昨天一样。
今年,我终于没在深圳迷笛。
事情得从我大三时候说起。那时正猫在宿舍上网刷微博,不知怎的看到了迷笛招募跨年音乐节志愿者,虽然那时我已经是豆瓣FM累积收听 5k+ 的人(请问骄傲的点在눈_눈),但对迷笛还不太认识,现在回想起来也许真的有命定吧,反正脑子一热马上决定投简历,也不管其实音乐节第一天我是有考试的。
投简历之后一直在备考,说实话是没报太大希望(其实是忘了吧←←),直到有天突然收到短信说我被录取了,小组长喊我尽快进微信群,我发自内心地感受到,想要的东西,千万得主动去要啊。
因为会被实现的。
然后就有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次音乐节,有生之年赶上的「1314」,那个一生一世的跨年我在深圳迷笛和几万个陌生人一起挥霍。
我可以不负责任地告诉你,1314 的迷笛是至今为止史上阵容最豪华的,五个舞台,演三天,介绍阵容的小册子特别厚,这个数量级很难再现了。赶上这么星光熠熠的一次,只能说何其有幸啊我。拿我最遗憾的一个团来举个栗子!那我懂你意思了,当时我还比较有眼无珠,所以即使他们就在离我岗位最近的舞台我还是没去看,后来才知道此团超难约,因为极少来大陆!
阵容具体就不点名了,直接上图吧:
所以在迷笛,最需要的小地摊应该是卖分身。
有一年我在露营安检组,可以理解为守后门,进进出出都由我们检票。企图逃票的人还真有,尤其当夜幕降临就更多。有一天晚上,几个中年男子想浑水摸鱼进场,被我们坚决拦住,见我们都是学生模样,于是用黑帮电影台词般“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叫人过来”威胁起来,后来几个老师一起赶过来协助,其中一位高达威武的老师当场给中年男子喝回去:“怎么,你们几个大人就敢欺负我们孩子是吧?”
迷笛的老师就是如此有安全感。后来每每穿着迷笛衣服挂着志愿者证,都会想起这句话,嗯我们是迷笛的孩砸。
说迷笛志愿者是蹭演出的,其实我不大喜欢这个说法,但当迷笛志愿者真心很幸福,早中晚三餐很好吃这一点我就不说了(知道在这自由自在的音乐空气里啃全家桶有多幸福吗),工作时都很给力,空闲时大家轮流去看演出,友爱得不像话,结束之后都是很好的朋友。第二次去迷笛是我已经是大四的老腊肉,周围普遍是大一大二的同学,甚至我们组还有位高中生。所以啊,趁年轻,多去野。
1314 那一年逃跑计划刚好在大众视线火了起来,所以他们的场子是毫无疑问地爆,黑压压密不透风的一片人山,我当年的小组长是个留着毛川蘑菇头的迷笛资深boy,他毫不犹豫地死死拽着我、我又死死地拽着下一个女同学的手向人墙钻去,硬是被他挤出了一条路站到了比较前的位置。第二年看岛屿心情时拉着我往前挤的是另一个大哥,我甚至忘记了他的名字,然而这不是重点,有种革命友谊叫当我们一起挤过。也许有人就此顺势牵起了新恋情,但对我而言这关系更像路飞和他不离不弃的伙伴。
迷笛就是这么一个地方,有音乐就不会有陌生,何况是我们共同喜爱的音乐,我扶起的一个喝了点小酒又蹦嗨了摔倒的姑娘亲了我脸说谢谢,抱抱团的一个萌胖歪果仁给了我一个窒息的大拥抱,这一切都自然而然,毫不尴尬。
后来我追着演完下台去签售区的逃跑,并毫无先兆地拉起了主唱大人的手硬塞了几张他们的照片(其实本来是想让他们签名的_(:3 」∠)_),他们应该也不会感到尴尬的,嗯!
一位热衷于拿签名的小伙伴,带着她的相机和我去后台守乐队签名。当时有位外国歌手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着,小伙伴就过去邀请他合照,他很nice地配合,所以就这样我们都拍了照纪念,尽管后来就他是哪位嘉宾我和小伙伴仍未达成共识。其实乐队演完逗留的时间非常有限,有缘的话,能碰上聊几句、合个影、签个名。要知道对于我这样的乐迷来说,这样的正能量可以激励新的一整年。(另外我觉着吧,去后台最好带点礼物,我给了苏朵一盒小熊饼嘤嘤嘤,他给了我一句新年快乐 :D
1415 迷笛的志愿者证质量好到哭,要好好善待它,收集多点签名。
我人生的第一次露营也是给了迷笛。演出一般到十点结束,然而迷笛营区的夜生活才算开始。入夜后露营区非常冷,大家的热闹显得更为必要。有人弹起了吉他,大伙就围着一起唱歌。还有无穷无尽的狼人、真心话大冒险。玩累了就爬进帐篷睡觉,想着明天睁眼起来会有温暖的太阳、早餐和想看的演出。当然也会有不想睡的夜猫子,身边几位小伙伴就曾跟高虎彻夜长谈。
怕冷的女生一定要带羽绒厚衣服,或者网上买神奇的救生毯!(我买不到救生毯跟睡友机智地用垃圾袋御寒我会说?)
所谓的迷笛后遗症,也许就是比较沉溺于这种梦幻般美好的几天生活。
但其实这一切都不是梦,美好存在于真实的生命里。
人当然不能永远年轻,老了还没迷笛奶奶那么牛逼去跳水,但我知道我会一直相信音乐的力量。想象心里有张清单,每看一个乐队或歌手的现场就往上面画个√,那么多想看的现场都看过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嘛。
今年工作了,没有长假了,去不了迷笛了,要是在现场,可以请你帮我录个你最爱的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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