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目苍凉,却不语世事炎凉。你心系远方,却只能在原地彷徨。
---------- 题记
文:落寞
久违的阳光能否温暖阴暗了许久的罅隙,那些存活于罅隙中的人真的会被温暖所接受吗?亦或者说他们真的能适应刺眼的阳光吗?这的确是值得我深思的事情。
«冬天,关于未来»
以前我并不清楚时空的落差究竟改变了什么,于是我总是忙忙碌碌的穿梭在来与去的路上,时间就像带包装食品上的“一经拆开,恕不退换”一样,其实我也没有想到不久前身在地图最南边的我,会随着k字开头的列车落荒而逃到地图最北的城市,后来我想了很久,时空的落差大概就像你跟别人说的那种冷一样,而不是别人对你说的那种冷。
前几天一个老友给我打电话,其实在这之前我并没有存下他的号码,我们也有一两年没有任何联系了,当电话接通时他就说了一个喂字,我就清晰的分辨出了他的声音,并不是他的声音有多特别,可能只是因为曾经太熟悉罢了,他问我离开了怎么没有说一声就走了,我并没有作答,就像当初他说他要离开时一样,都来不及挥一挥衣袖,后来相互寒暄了一阵之后便匆匆挂了电话,并不是因为我有多忙,只是感觉虚伪的寒暄并没有任何意义了,我讨厌虚伪的做作,所以致使我远离了喧嚣的人群,时间总是那么轰轰烈烈,而我总是在错过一些东西,此刻我身处一座完全与我无关的城市,这里人声鼎沸,却未曾与我有任何关联,我很庆幸我还每天可以笑着,我也很唏嘘我每天都笑着。
很中意独自一个人走在飘雪街道上的感觉,雪花飘过头顶,落在手心,然后慢慢的融化,直至消失不见,就如同人的关系,看似美丽,却在融化,我不知如何去唏嘘冬季的冷,但感觉永远都是有绝对定义的,所以很多时候,我总会把“我想”变成事实,当然,很多时候天马行空的异想天开也让我受尽了折磨,这并不像冬季的寒,时间到了也就过去了,这种折磨似乎是无止尽的,就像你身处一个一望无际空旷场地,突然飘落的雪花总会萦绕在你的身旁,刺骨的寒风总是无孔不入的,所以人们学会了取火与保暖,可是天真无邪的孩子总期望寒夜变的温暖起来。
年幼时的未来总是四季如春的,仿佛总能踏雪成氤,路过之地,繁花绽放,直到后来,当酒杯与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之时,才后知后觉,那些异想天开的未来,都只不过是海市盛楼罢了,年幼时幻想过的漂泊生活,被现实无情的鞭策着,伤痕累累之后终于学会了安定,也懂得了芸芸众生,我们都是最平常不过的普通人而已,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支撑一个灵魂存活下去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是至高无上的信念还是求生的本能?是一日三餐的死循环亦或是为柴米油盐而四处奔波的行为?可能真的如同他们所说的一样,生活一定能教会你如何存过下去的,后来才慢慢的发觉,支撑一个灵魂存活下去的无非就是一个永恒的信念加为生活所需的柴米油盐而四处奔波,然后在一日三餐的死循环中学着适应生存法则。
从年幼无知的无忧无虑到戴着假面寻求生存法则的过程,就像一场没有回程的旅行,才发觉人生只要开始了,就只能向前走了,所以我们都学会了在酒场里大言不惭,却在寂静的夜里独自缅怀。
在那些连小欢乐都赋予神奇色彩的年纪里,一个小笑话都能支撑我们度过很长一段无忧无虑的时间,那些时候的幸福就像棉花糖,连嗅觉都是甜的,就算隔着几条巷子,都能在空气中嗅出幸福的味道,可是后来什么都变了,就连寻了半座城市才找到棉花糖的味道都不像小时候的味道了,成长本身就是残酷的,在现实的沉重压力下,我们都不能不放下那些小幼稚,背负着各种压力蹒跚前行,为的就是活出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时间就像燃烧的烟草,未来大致就像烟蒂,别人能看到的只有光鲜的外表,殊不知烟蒂中的的过滤海绵被烟熏的有多斑驳,不过还好,总算能我们都有规划过自己的未来。
«关于那只纸鸢»
前些时间心血来潮的来了一次翻箱倒柜的大清理,在搁置阅读过的书籍中发现了一只不知何时夹在书本中的纸鸢,拆开纸鸢条条框框中被时间斑驳的字迹早就退去了光鲜的颜色,但庆幸的是字迹依旧还能看清楚,我从未曾明了,那些苍白而无力的字句,在时间的洗礼过后,依旧能直击心扉,可是我知道,那些刻骨铭心的字句能够永存,但那些温馨的场景注定要被遗留在过去,后来,起风了,于是我重新折好了纸鸢,放在手心,可是,那日的风很大,我被风迷了眼,当我睁开眼睛时才发觉,手中的纸鸢随着风的方向,飞的好远,好远。突然之间,我感受到了有生之年最安逸的感觉,时至今日,我仍记得那日大风过后的天气真的很温暖。
公众号,城市慢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