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到二十岁是一个过程。有一些艰涩难懂的事情我始终没有弄清楚,只好尽量去适应那些值得纪念的琐碎。
十八岁到二十岁远非一个过程。这个城市似乎有其隐秘的迷茫冲动,每天彻日彻夜生产着一件又一件微不足道的平凡小事,或是一些无法定义的故事。
外出生活的两年,我的生活逐渐变得隐秘。逐渐学会了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上课,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去追寻。
生活臣服于某种井然秩序,让人安心接受每天的大同小异。但这并不意味每天的故事都有趋同的主题,我所见到的,从世道到人心,从命运到爱情,成为人生这场独角戏里无法虚化的背景,似乎也暗示着未来。生活本不该费心操劳的,着眼处虽不尽是美好,终归抵挡不住我这样一个自命不凡的人,通宵达旦地热爱生活。
有件事非常无奈,我总爱给自己留余地,时常因此进退两难,深知这毕竟不是一件姿态优美的事。作为无法用“少年”自称的人,我当然渴望自己有所热爱,这让我不想同生活和解,而决心保持愤怒,决心不要温和地步入那个良夜,而怒斥光阴的消逝。
热爱不易,有时甚至意味着重负。我却在拷问内心、追寻所爱的过程中获得了某种愈发清明的勇气,这种勇气让我决定更加严肃地活着,既拥抱理想,也关心放下,为我相信的价值做着徒劳的努力。我要自己看清眼前的道路,我的青春有更好去处,可以选择成为英雄,但不要做那泡影。
生活大概有它火热的主题,我只想待在一旁,做一个冷冷的反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