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碱·读 的第 001 篇文章
“我不是药神”火了,有人说这是电影界最能体现社会价值的作品,可以说是年度最佳了。有人说这部片子故意刻奇,对真相有太多失实部分,可以说口碑也是相当两极分化了。
赶在电影公映前去看了《我不是药神》,那时候豆瓣评分就已经有9.0。连主创也说过,电影在题材上取胜,真是为同期上映的《动物世界》捏了把汗。
“印度抗癌药代购第一人”的原型
我们都知道电影中的“药神”是有原型的,并且主创在央视的法制节目中也是参考了许多。
2002年,慢粒白血病患者陆勇服用高昂的瑞士诺华公司生产的“格列卫”抗癌药,每盒售价23000元。
2004年,他开始尝试印度仿制“格列卫”,不仅疗效显著,重要的是价格是原装药的十分之一。随后借由互联网,QQ等,他开始向病友们提供抗癌药物资讯。
2011年,他接受病友委托,连续一年为患者代购仿制格列卫。
2013年11月,陆某被检察院批准逮捕,随后“销售假药罪”对陆某提起公诉,审查起诉中,检察院以犯罪事实轻微为由,经经检察长批准,酌定不起诉。
陆勇在看守所待的这135天,也成了人们备受关注的焦点话题。
药,是一门利润惊人的生意,瑞士的这家研发格列卫的公司年销售将近50亿美金,延续高溢价策略,美国市场价格曾7年内翻了两倍,中国市场价格更是保持2万元以上。
印度,有着高度仿制药体系的国家却成为了许许多多面临天价“救命药”选择的患者和家属最后一根稻草。
“世界药房”的由来
如此高昂的抗癌药为何在印度的价格如此低廉?印度的仿制药产业为何比想象中的发达?作为全球最大的仿制药出口国之一,每年向全球100多个地区销售低价仿制药,极大增强了全球患者药物可及性。
如果一个国家严格执行药物专利保护,在保护期内,相应药物的仿制药是不能制造的,包括中国、美国在内的世界上大多数国家都执行专利保护。然而,印度是个例外。
印度适用于专利强制许可:当专利危害到居民健康和国家安全的时候,国家有权不经过专利所有者的同意,将它强制许可给本国生产厂家来进行强制仿制,这能够防止落后国家因为买不起专利药而无法保证国民基本医疗和国家安全。
虽然老挝、孟加拉国等不发达国家也都适用这种专利的强制许可权。不过,唯有印度在仿制药生产上全球领先——即便是美国上市不久的新药,也很快能出现在印度市场。
由于制药价格低廉,很多经济较为发达的国家认为非常便宜,甚至在近几年兴起了印度医疗旅游。这也就有了“世界药房”的称呼。
许多发展中国家和国际组织也对印度仿制药报以非常高的评价,世卫组织、无国界医生组织等每年采购了大量的印度仿制药。印度仿制药产业的这种“劫贫济富”方式在获得普通民众认可的同事,也极大损害原研药厂家利益,不少药企对印度仿制药业提起诉讼。西方国家与印度制药企业之间的博弈从未停止。
印度制药产业与企业几十年的努力下走出了自己的制药业发展道路。而对于我们来说,通过正规渠道购买的专利药,怎样才能降到“亲民价格”?集中谈价和医保谈判便是两把利器。虽然专利抗癌药全面降价还任重而道远,而事关民生利益,相关政策也正在来的路上。正如陆勇在接受采访时说的:
“现在找我帮忙买药的人很少很少了,这是一个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