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刚阅读完《断舍离》这本书,昨天在妈妈家整理自己的房间,记录下自己的一点点感受。
感受
总的来说,我感到很有成就感,尽管断断续续整理了一天,身体有些疲惫,但心灵感到畅快。毕竟原本被弟弟占用了的房间,夹杂着两个人的杂物,真的已经到了无从下脚的感觉,连坐都觉得没地方放屁股。此刻看着整理完90%区域的房间,心情特别美丽,从原本一天都勉强住一下的想法,转而有了想要多住几天的想法。
仓促的开启整理,所以,没有完全遵照俯瞰的原则。而相较以往的整理擦拭丢弃废弃物,这一次整理,除了整理无用之物,更多的是成长到可以丢掉一些因执念而多年未扔的物品。
在舍弃这些物品时,我尽可能的问自己“适合当下的自己吗?”“舍弃后物品身上带有的情感故事会消失吗?”“这个东西现在有必要吗?”
因为这些自问,我成功舍去了不少物件。当然,也有一些,也许是自己的执念太深,没能扔掉。相信继续践行下去,会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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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分享下几个告别执念,成功舍弃的物件。
每次整理时,总是会回忆小时候爸爸手把手教我做它时的场景,感受来自父亲的爱,心头暖暖,便不舍丢弃。
而这个相框本身已经脱胶散架,再者现在的我们很少冲洗照片,家里也已经有很多摄影店直接做好了含照片的摆台。
从相框作为相框本身来说,它已经散架无用了,我也没有心思去找适合的胶水重新黏上。款式等也已经老旧,和家里的装修也不搭,没有特别适合的地方来摆放装饰了吧。
随后我意识到自己留着它无非是因为小时候那段温暖时光,所以我问自己:“父亲的爱会随着这个相框的不见而不见吗?”答案是否定的确信的,也因此我综合了相框本身的价值,确信它已经不适合现在的自己了,所以,成功的舍弃了。
这是妈妈亲手做的小袋子,送给我装东西的。而实际上,我只用过它一次,不是因为它是妈妈做的,而不舍得用,而是真的太小了,装不了太多东西,也没有拉链很容易出现倒出来的情况,料子也有些硬,拿着并不那么舒服,花纹也和我喜欢的简约相违背,搭不上自己的日常穿搭。
同样是对妈妈这份爱的表达的执念,将它保留至今,用了上面的同样反问的方法,我再次成功舍弃了它。
以前留了刘海,做了卷发,阿姨家是做梳子镜子等的批发生意的,当时赠予了我这个卷发器。
其实,我只用了其中的一个,且只用了一次。卷发和刘海我也没维持多久,之后这东西就荒废了。
出于是亲戚赠送的东西,没好意思扔以外,更大的原因是觉得还那么新,东西还是好的,也许以后还能用到,扔了觉得可惜。
但回归到断舍离关联时间轴和自我轴的观念。这个对当下的我而言,已经不需要了,也抱着扔了阿姨也并不会知道的想法,坚定的舍弃了。
除了家人亲属赠予的物件外,家里也总是对着来自曾经的好友赠予的礼物的堆积。
比如这个娃娃,是初中同学来我家玩时送的。而这位同学现在已经没有联系了,不愿扔的原因大致是娃娃还是好的,也还能用,也怀念曾经那段友谊,有些不舍。
当我认清自己的执念后,依旧回归到物品本身,去觉察当下和物品的关系,也就更容易做出舍弃的决定。
这是放在家已经忘了存在的护肤工具,回想当时购买时也是一时兴起,最后嫌麻烦,也总觉得不卫生,就没再用过。
一直保留无非是觉得,还那么新,也还能用,就这么扔了太可惜了,结果就一直保留着。
想清楚后,在决定舍弃的时候,又想到了东西不需要了,也许盒子可以留下。是的,我以往对可以装东西的盒子总觉得可以留着收纳的想法,而存着。
但想到断舍离是减法时,我意识到其实自己并没有那么多东西需要收纳,而且家里盒子也已经很多了,何况这个盒子是不规则形状,只会增加收纳的不便。也就不再考虑保留了。
以前的手机充电还是要把电板拿出来的,所以有了这个充电器。然而手机已经换了一个有一个,早已没有需要拆卸电板来充电的手机电池了。
这个充电器保留了很久,原因也是因为它还是好的,还能用,以后也许会用到。但这样反复的清理又重复的留下的过程已经好多年,它并没有被利用起来,也只是多占用了一点空间而已。
所以,这一次也坚定的舍弃了。
类似情况的物件很多,这一次真的清理掉了不少东西当和心中那些执念做了了断之后,反而觉得舒服,心似乎变得更敞亮了。
反思
值得注意的一点是,在扔去这些自己的物品时,尽量把他们装好袋子,避免家人们又一次拿回来继续放着。
我因为处理的东西很多,当时叫了弟弟来帮忙一起倒。结果弟弟看到妈妈送的那个自制袋子时,说:这不是还好的吗,你不用给我啊。因为和弟弟的关系比较好,所以我很直白的告诉他:别了,相信我,你拿去了也不会用的。好在,弟弟也没那么深的执念和需求,这个物件顺利舍弃了。
然而,总有些意外。在我们把东西拎到楼下时,妈妈找弟弟做其他事情,也就顺手弟弟手上要帮忙一起扔的东西被她以帮助的名义接手了。
因为小区的大垃圾桶离家有段距离,我和妈妈一边走一边聊着,妈妈说:“这个娃娃还是好的啊。完全没用过,还是新的呢。”
我告诉她有些部位颜色已经晕染了。妈妈做了妥协,但一路上还是会念着这还能用之类的话。最后,当我以为一切顺利,一起把东西扔在大垃圾桶旁,准备回家时,妈妈还是伸出手拿回来那个还带着商标的娃娃,说:“总会有人玩的,还这么新。”脸上还带着笑容。
我对此没有再多说反对的话语,我想这也是他们这一代人节约的一种表现,对事物有存放的一种情感寄托的体现吧。
我只是暗暗的告诉自己,以后清理出来的物品,不要那么直接的外露易见,至少可以减少这种扔了又拿回来的情形发生。
——2020年10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