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身上都拖带着一个世界,由他所见过、爱过的一切所组成的世界,即使他看起来是在另外一个不同的世界里旅行、生活,他仍然不停的回到他身上所拖带的那个世界去。”
法国作家夏多布里昂这句话被引用得太多,可在我看来恰恰好事傅真的经历。
她勇敢地抛弃令人欣羨的高薪工作,选择gay year 旅行。一开始她好像想要在旅途中寻找内心的自己,不想要一成不变一眼就看得到未来的生活。于是开始寻找。
她的世界里曾有的是数不尽的财务报表和连续不断的数据报告,曾生活在一群出游从不选经济舱低于五星级酒店、永远都是正装领带梳着完美发型的高薪人士。后来她却去了拉丁美洲和东南亚,她不敢带给那群从没有吃过巧克力蛋糕和冰淇淋的小孩糖果,因为怕他们形成了一种旅游乞讨。她也知道自己一时的“施舍”并不能改变任何人的生活。所以她选择容纳,容纳了属于另一个世界的贫穷、不公,她看到了更大的世界,也更加珍惜着自己的世界。
生活贵在“平衡”二字,遁世与入世,农村与城市,喧哗与宁静,没有哪个是好或者不好,但找到属于自己中间那一个点何其困难。
在《泛若不系之舟》,我跟着她去了印度看那个穷的很用力、富的很突然的世界;也领略了宗教的偏执、信仰、奇迹和朝圣。其他的地方不大记得了,但生活在底层却仍然珍惜自己的每时每刻的那些东南亚人,溢出来的快乐着的贫穷让我记忆犹新。
而在《最好金龟换酒》里,像是穿越到了一个丛林草原与原始部落的梦幻之境,相对于东南亚,我似乎更喜欢这场未知之物新奇的旅行。透过文字的局限,闭上眼睛,海拔五千米的日光,天地间的纯蓝与孤寂,大漠边缘的泥浆温泉,似乎恍然如梦。
有些东西,如果你不曾经历过,那么对你来说就不是真实的。我珍惜哪怕一秒的悸动,哪怕一刻的不谋而合。我想象着它们,就是创造着它们。它们在我们眼里的样子,恰恰就是它们被造就的样子。
世界始终都存在未知之物,人心一直保持着敬畏,生活还得继续,世界也不过如此。神秘而未知,诗意而浪漫,我想我的心里也住着一只独角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