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第一次出差了,但说实话,这是我最讨厌的地方——秘鲁,或许“罪恶之都”这个名字更贴切些。
临行前,女同事就告诫我最好在当地买把枪防身我倒是没怎么在意,还挑逗性地指向她包里的防狼喷雾,“呵,我好歹也练过两年跆拳道…”
被她白了一眼,就赶飞机去了。一路上她都对我爱搭不理的,还好路程不算太长,不然还不知道我要在这旁人异样的目光中煎熬多久。
顺利地搭上了公司的车,直抵达已经安排的一间民宿。
因为是男女俩人同住,我就自发担起采购的任务,至于公司事务嘛,就交给“女强人”干咯。说起来,我更像是她的保姆
本来公司是有专人送来三餐的,天杀的说什么资金不够,要我们自己解决。
被女同事叫去买条当地的鲜鱼尝尝鲜,我就没抱好气地出了门。
因为是在沿海的乡镇附近,所以路不大,也倒还算干净路上有很多蒙着面的,大多是穿黑衣的,但鲜有妇女儿童。
天很晴,但显得当地土著的脸黢黑。我每路过他们的门口,都会听到他们说着叽哩呱啦的鸟语议论什么,然后时不时向我投来好奇的目光,但更多的还是不怀好意的。
加快脚步来到鱼档,选上一条品相极佳的鲈鱼,也没和老板多商量,就要买下来因为听不懂,我干脆就把兜里的钱全掏给了他。虽然是一大沓,但换算成人民币也就一百块左右,老板愣了一下,然后便麻利地数好钱,将多余的递还给我。
原路返回时,已快日落西山,走到快到了,经过一条村里面的小巷。
巷子很窄,本就只容两三人并行,边角上还堆着晾衣杆、洗衣液、木刷等一些生活用品。
我赶趟儿地向巷内奔走,曳曳树沙,夹杂着由远及近隐约的棍棒敲击声。
我倒也没在意许多,路过一个叼着烟的肥男子,然后眼前一黑,从一侧探出一根木制球棍,将我拦住。
回头,那个肥男子也扔下烟,朝我走来。
心中一凛!我猛地拔腿就跑。然后本能地在经过那个持木棍的身影时给他来了一拳。
或许是肾上腺素飙升,那拳打出去没什么感觉,但我只觉得现在我手脚开始发软,有些使不上劲,确是如同虚脱一般的无力感。
跑出不过十步,就立马又来一人出手阻击。那人身材很是普通,但出手却十分凌利。他几次出毒,我也只不过是横肘格挡。“手脚发软”,还是因为我没打过真架啊,若是有一胆,我倒真想来个一招半式。
后面两个歹徒已经赶上了,我只蹬上他一腿,乘着他摔倒的功夫,“没安好心”地拾起地上一瓶洗衣液,对着那黑黄的面孔就是一顿乱挤。甩下瓶子,只顾往巷子外冲。
一路上没敢停,屏着一口气直住民宿方向跑
冲进门,气喘吁吁憋着的汗一下子扑出。女同事围着围裙,手上拿着锅铲,望向一个脸红得像刚从桑拿房出来的男人,面色满是疑惑,然后古波不惊地问:“鱼呢?
男人:“…”
(改编自作者梦境之一,纯属虚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