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连绵不断的雨猛烈地砸在房檐上、树叶上、大地上,像几个顽皮小孩子聚在了一起,弄出了烦人的噪音,如一把大斧头,狠狠地砍向树干,把我惊醒。
一阵寒意侵袭了全身,我能感觉到身体都僵硬和冰冷,在不停地颤抖,我蜷缩在床上,也就是房间的一角,像一只待宰的羊羔,无力地躲在墙角处瑟瑟发抖。我看着窗外,天空的颜色看着一点都不舒服,是黑色里带了猩红,小小的天空布满了黑沉沉的猩红,看着很压抑、很不舒服。
我再次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明晃晃的天飘荡着灰色的丝绸状的灰烟,像一张水墨画。雨声也温和了许多,屋檐上的雨水沿着房子的边缘掉落在楼下的房檐上,“嘀嗒,嘀嗒……”有节奏地拍打着,发出柔和的乐声,我窝在温暖的被窝里,静静地躺着。
我想着想着,回忆起了一些事情。
那是小学时,我们到了睡午觉的时间,不过呢,顽皮的我并没有睡觉,而是和后座的两个讲起小话来。
我们说着说着,我们的话题就偏了,变成了我是臭狗屎,或者说着我的父母,本来只是我们的一个小打小闹,时间稍长了一点,到了后面,我们越说,声音越大,越激动,讲台上的老师就下来了,给了我一个耳光,我就趴在了桌子上哭哇,还能感受到鼻涕不断流出,那个时候,我就在埋怨他俩,越想越气,鼻涕和眼泪越来越多。
以至于下课后,老师走下讲台,一把扯住我的头,把我的脸从桌子上移开,我不知道老师看到我那副模样有什么感想,问了什么也不记得了,不过,我觉得的是,我哭丧着脸,呆着哭腔,说到:“他们骂我是臭狗屎!”然后就没我事了,他们倒是被喊上去谈话了,老师和他们说的啥子画也忘了,只记得老师说了一句:“明天,你们两个把家长喊起来。”我早已没有了哭声,听到这话,就差乐得一跳三尺高,然后看着他们俩哭。
想到这里,我笑了。
还有就是六年级(或者五年级),那时候我手机带着去了的,拍下了一个意义非凡的视频。
我们班筹钱自己买了个蛋糕,送给了我们的班主任。我们的班主任穿着蓝色的大衣,我们唱着歌,唱着《感恩的心》,然后我们的班主任带着笑脸,说到:“谢谢同学们,谢谢。”然后护着蜡烛,吹了下去,同学们欢呼声不断,一些同学就站在讲台上,瞅着热闹,那时候特别开心。
我吃没吃到蛋糕我忘了,不过同学们把奶油抹在别人的脸上这件事印象深刻,一个同学抹,一传十、十传百,同学们都手拿奶油去抹别人,下课的走廊上便能看见一群人追着一个人抹,一个人追着一群人抹,好笑极了。
小学,在我看来大多是痛苦的回忆,不过还是有难忘的喜悦,就像挨打中突然一次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