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上的刻意经营,只是为了有一日,在生死的分际上可以一起勘破,了无牵挂;而艺术之美的极境,是纷华剥蚀净尽以后,那毫无伪饰的一个赤裸裸的自己。(手工元书、毛笔、研磨) 玉涛写45×35厘米 侧面 玉涛写45×35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