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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救救他,好不好?你救救她,求你了,求你了。”
地上匍匐着的少女,身上沾染上了无尽的鲜血,爬在了他的脚边,乞求着男子的帮助。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男子心中更多的是,他竟然没想到这个从来就不怕天不怕地,连父母都不怕的人,竟然怕她那个男人死,着实可笑。
他冷哼了一声,缓缓的离去了,不再管她所有的事情。
因为他早已对她失去了所有的期待,期待她会变好。只是没想到,为了一个男的,竟然变了这么多。
徒留她在这冰冷的雪天之中放声痛苦,抱着怀中的男子哭干了所有的泪水,那一道道泪痕留在了她的脸颊上显得是那般的刺眼。
本就皎洁无暇的白嫩小脸蛋因此而破相了起来。
到最绝望之际,她双眼慢慢的失去了色彩,渐渐的变灰暗了起来。
一瞬间,扎束起来的长发在那一刻直接由黑转白起来了。
一身决绝,抱着他自爆了起来。
也许那一刻才是最好的答案吧。
她那一刻是幸福的,也是不幸的。
所有的一切都要为她的过错进行买单。
故事来到了最开头的地方。
她,很骄傲,很任性,不把他人当回事。在所有人眼中,她是恶魔,喜怒无常,仗着家族最大的长辈撑腰,对家族内部所有不满她的人直接出手。
她那肆无忌惮的模样,让家族内部直接恼火了起来。
纷纷发声要求将她赶出家族,废除身份,流落外面的无尽蛮荒之地,永世不得归来。
然而她背后之人的强硬要求,总是将她第一时间保了下来。
大部分族人纷纷不解,忿忿不平地道。
“为什么,凭什么她犯错不用受罚。”
这件事闹得很大,却被强行压了下来。
因为这是家族背后所有人的决定,必须保她。
她是这个家族最后的希望了。
在这片大陆,她所在的家族是最顶尖的存在。同样,也要拥有相应的实力才能守卫他们的家族地位。
常年的征战,让他们家族越发的壮大了起来,直至世间巅峰。
但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那便是她。
当她出生之际,家族原本只是最低流的家族,谁都可以踩上一脚,没有丝毫的尊严可言。
然而,在她出生后,一切都变了。
家族所有人莫名拥有了一种神力加持,因此无尽的运气向他们家族靠近,从此开始了无尽的杀伐年代,因此奠基了他们家族的地位。
因此,他们拥有了脸面,再度拾起了尊严,昂首挺胸地站在了这片土地上,向所有人证明了他们的家族是有多么的辉煌。
短短十几年,便迅速崛起。
引起了诸多势力的好奇。
为了防止家族的秘密透露,便下了禁口令,禁止任何人谈论家族核心机密。
也因此,在那一代的杀伐后,大量知情之人战死,剩下几人与历代家主组成了家庭议会,开始了裁决家庭事务的议事堂。
于是在谁都不知情的底层人员下,她的所有缺点被无限放大,人也显得越发骄纵不堪,不忍直视。
但谁都不得不选择了忍耐。
原本他们以为这种事情就这样陪伴着他们的一生。
却没想到一个意外的发生,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接下来,将以三者视角将这种诞生的孽缘讲述着这场故事的起源、发展、高潮与结尾了。
家族直系血脉以女孩这一脉为主,她只有一个哥哥。
不过她的哥哥从来都看不起她,因为她做的那些事情,实在是不可理喻。甚至是让人无限反感,有时还容易忍不住想要杀了她的冲动。
他们却不知道,教育这方面的缺失对她来说,有多重要。
“哥,不是,大傻子过来。哈哈哈!”
她笑嘻嘻的牵着狗链,叫她哥钻起来,当狗给她玩。
父母见状,忍不住呵斥了她一声。
“胡闹,他是你哥,你想干什么?你把他当狗,那你又是什么?”
她用挑衅的眼光看着他们。
“那我就是狗主人,你们都是狗,被我牵着的狗。老祖说了,我可以一直牵着你们往前走,所以我就是你们的主人。”
她不满的大叫道。
老祖教她的时候,纯粹就是玩闹话。结果她却当真了,真的将所有人都当成了狗。
他们的自我安慰是,毕竟只有她而已,又不是一群人,没事没事,我忍。
直到后来,她将他们的孩子全部大大小小都拉了出来。全部都栓上了狗链,一个个都在愤怒的学着狗叫,直到后来习惯了,就变得麻木了。
他们这群孩子也随即变得扭曲了起来。
也将他们的父母当成狗,结果一番棍棒教育下来,老实了很久。
于是他们冲着那些俘虏当成了狗,每次出行外面,都牵着它们在外面游荡。
所有人都害怕碰见她。
有时候说。
“狗是吃屎的,那你们怎么不吃呢?”
说完后便叫手下端出了一盆盆新鲜出炉的有味道的东西出来,给他们纷纷灌了下去。
也就只有她的父母与她哥能避免这些情况。毕竟始终是她的父母与哥哥,不敢做的太过。
每次出现,都带着鞭子的她,看到人就一鞭甩了过去,除了他们那群人外,基本上都被她鞭打过。
她每次都笑嘻嘻地说道。
“真好玩呀!嘻嘻嘻......”
那时候家族里大部分人都憋着一股气,去往了外面杀敌也不想受这股气。
于是越发生猛了起来。
老祖们见状,也越发认可了她的做法。
到后来,家族内部众怒愈发严重,不得已将她外放到无人知晓的小村子里面。
当她一脸茫然醒来之际,发现世界大变。
周围都变得好陌生,她好想跑路。
映入眼帘的是,破落的村子,教堂里传来的阵阵翻页的书声与孩童的稚嫩的读书声。
睡醒之际,旁边的柳树折弯了腰,垂下了柳条盖在了她的身上。
身上只有穿着的一套衣服外,她什么都没有了。
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村子里嬉戏的孩童玩笑打闹。
十二三岁的她,在这个村子里没有一点生存能力。
好在,这个村子里的每个人都很好。
他们真的很善良。
许是上天的安排,他们家族听闻有一神奇之地,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所有恶习,于是多方打听,找到了这个村子。
他们也在好奇,这个小村子究竟有多大的魔力。
听那些变好的纨绔弟子们纷纷发言后,他们总是忍不住的惊叹了起来。
真是了不得啊!
如果不是有一个实际案例,他们也不会相信。
官宦世家有一个纨绔子弟,喜好杀生,看到谁都想杀死。
世家之人气的直接将他关了起来。后来想想,他毕竟是人,而且受了那么多罚,应该清醒了吧。
结果放出来陆陆续续闹出命案。
在那时候,他们发现自己是有点想当然了。
但他又很重要,不能死,否则某位老祖大怒,他们依旧要死。
于是多方打听,得知了这么个地方。
于是将他连夜送达后,扔到那里之后便离去了。
就看他会不会改变了。
(神奇的小村子)
他刚醒来之际,看着地上的蚂蚁就要踩死。
突然旁边冒出了一个半大不小的孩童,朝他踹了过去。
啪嗒,他飞的老远了。
于是,在被气到半死后,跑到了他的面前,直接朝他那个孩童脖子掐去。
“呀!怎么每个莫名在村里冒出的坏哥哥、姐姐们都要这么欺负我们。哼!”
孩童双手叉腰,扎着冲天辫,对他开始骂骂咧咧了起来。
“欸~,你这瓜娃子,怎么天天骂人呢?谁又惹你了这是。”
一个正挑着担子的老伯从旁边路过,两个木桶装着粪便朝着他种的菜地走去,在这路上遇到了孩童笑骂道。
“阿爷,这次不是我惹他们,是他们惹我。”
“每个陌生人总是莫名其妙的冒出来,不是吩咐当下人一样,就是直接冲我打骂起来。我怎么可能不反抗,被他们打啊!”
他陆陆续续的说完后,便瞪了那个刚刚被他制服的年轻人一眼。
他一脚踩在了那人的屁股上,那人瞬间就发出了惨叫声!
“啊~~!”
老伯忍不住摇了摇头不再言语,哼着小曲慢慢悠悠的离去。
不过孩童双眼冒火,对他脚下之人恶狠狠地说道。
“这事没完!我要把你交给村长爷爷,让村长爷爷出马,教你什么叫瞎出手,瞎出手的后果有多严重!”
“村长爷爷,又来了一位陌生人,我把他绑起来放你门口啦。”
孩童笑得很开心,他知道接下来这人会有多想哭了。
“好。放门口就行。现在还在处理村里的阿婆给阿伯戴绿帽子的事情,等会就去带过来。”
村长爷爷是一个弱不禁风的老人家,但手段却远非凡人所能及。
他的双眼犹如宇宙中浩瀚的星河般那样的神秘的魔力漩涡,将与他接近的所有人都莫名的心静了下来。
“阿宝,还不赶紧回家。你爹娘都快回家了,小心他们打你屁股。”
“啊,村长爷爷你不早说。”
吓得他撒丫子就跑开了。
不再看那人一眼。
村长爷爷撇了那人一眼后,对着身后的阿婆说道。
“翠花啊,不是我说你。不就是绿色的草帽戴在了你丈夫的头上嘛!他反感,你就别给他戴嘛!你还非要,瞧瞧这事闹得。”
“还上我这里来了都,真的没必要。”
阿婆恨恨的看着阿伯,阿婆年龄偏大,于是戏称她为阿婆,而阿伯则是略显年轻,符合他的年龄倒是没有说什么。
阿伯一脸宠溺的看着阿婆,但有点不乐意那个绿帽子。
于是一直嚷嚷着不戴,结果她非要给他戴。
他隐隐约约觉得这种事情不太好,会让他有点不舒服。
于是一直抗拒着。
“花儿,其他事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事,不可能。”
绑在地上的人见到他们的争吵后,直接大笑了起来。
“戴绿帽子,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他永远不知道这声笑会给他带来怎么的磨练。
待他知道后,他会发现生活原来是那么痛苦的一件事情。
在阿伯听到这个笑声,心中火气直接上涌。
“村长,你不用管他了。这货交给我。我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似是一语双关,翠花脸红着离去。在离去的那一刻娇羞的暗暗抛了一个媚眼。
“真讨厌,坏死了。”
于是他趁机将绿帽子拿在手上,扔在地上,点起了火,将它烧成了灰烬。
犹如遮天巨兽般开始缓缓转身,面无表情的盯着那人,心里的火气蹭蹭上涨。
“你很好!孩子。”
他直接将他拎了起来,带回了家。
村长爷爷无奈的笑了一声,转身背着手便离去了。
在阿伯家中,像平常家猫般大小的老鼠正牢牢地盯着他,露出了讥笑声。
它很自豪。连阿伯都无法捉住它,各种方法都抓不住它。
于是只能议和。
它可是立志化妖的天天向上的鼠精啊!岂能久久栖居于阿伯之中。
殊不知它原本就是为祸一方的大妖。失去了记忆的它,只能化作平常家猫大小的它还一直洋洋得意着。
但它的实力却未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依旧是那么强。只是阿伯比它强那么“亿”丁点,丝毫不惧它。
但是那人不乐意了。怎么说他也是经常杀过无数次老鼠了。
阿伯回来后就给他松绑了,只是把他关在房间里,不给他出去。
然后阿鼠看见了他,便和他打闹了一下。
气的那人嗷嗷直叫。
它直接扭了扭屁股,略略略地嘲讽他。
没完没了的,他气得快疯了。直接朝它杀去。
手中各种家具,刀具,能扔的都朝它砸去。
一时间棋逢对手,谁都奈何不了对方。
当然,他受到了无尽的精神伤害。
事后,气呼呼的他坐在地上,与蚂蚁掐架。
结果蚂蚁直接变大了起来。
吓得他大叫了起来。
“妈呀!鬼呀!救命......”
他撒丫子在房间里绕着圈子跑了起来。
这时候阿鼠不乐意了。
什么意思这是?看不起它阿鼠?蚂蚁,它随手可捏死,结果吓成那样。而我只是一看到,就要追我。我不服!
于是它也跟着变大了起来。
两精怪不怀好意的看着他,纷纷咧起了嘴吧。
“欸嘿嘿~~~!我们来喽!”
一时间,所有房子里的精怪纷纷参与了这次搞怪行动,只有一个受伤的他不断奔跑着双腿。
直到阿伯彻底回来后,所有精怪纷纷开始跑路起来了。
阿伯推开了门,双眼冒出红光。
他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只说了一句。
“以后你叫阿良。没得其他名字,若是有人想要找回你,跟他们回去可以,名字不能改,或者是作为主名,其他名字成为小名。”
“现在,就对你的问题进行解决吧!”
他淡淡的说了一段话后,拎着阿良来到了一口井旁边,将他扔了下去。
“爬上来,不计任何手段,爬上来,我就不为难你。”
“你每天都可以尝试!不急。”
他知道那些精怪的存在给男孩造成了多大的精神伤害。
毕竟阿良以前杀的再多妖、强大的修士,都不及他房间里的更加强大。
甚至是他房间里随便一只就可以覆灭阿良的家族。
“这个村原本就是封印村,挑战天道失败后,都要前往这个村子,不得再出村。违者必死无疑。”
听村长说了之后,他便在这里落户了。
因为世人不知其恐怖,只知其教化能力十分强大。
于是纷纷将自己家族问题孩童交由村里改变。
他们也自知情况,是天道管控下的村子。
他们也很无奈,只有三观正的孩子们才能离开此处,不扰他们安宁,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名声传出去了,越来越多孩子来到了这里。
但是仅限于孩子,那些人无法进入村子,只能选择将孩子直接扔进村子里面。
阿良是被家族里最恨他的人带出来的,那个人用力一扔,扔到了一片菜地的不远处。
恰好碰到了那个孩童。
各种家教知识纷纷进入了他的脑袋。
将他的戾气纷纷去除,也不再遇人就杀。
他也成功进入了学堂,成为了先生口中的好学生。
教化的过程是极其痛苦的,对他而言。
阿良做了很久的功课,才慢慢改变了自己。
崭露头角的他,很骄傲的翘起了自己的小尾巴,回到家后等待着阿伯的表扬。
阿伯象征性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翠花则是带他去和那些精怪玩耍,奖励他一下。
他自身的实力也愈发变得恐怖了起来。
只是他自身却没有丝毫察觉到。
有感觉的时候,是他发现这个世界原来有那么多有趣的。他怎么就想到要杀生了呢?
他现在一点那种杀生的意愿都没有。
只有努力完成功课,获得阿伯表扬,那就够他开心很久了。
在此之前,他哭了很久。
因为他的第一课,是阿伯教会了他如何去学会尊重生命。
他被打都难受的要死,被杀的时候那也是痛苦了一会儿才会死。
那他抹杀了很多生命了。
起初并没有意识到。
直到感受到了那么多生命有趣的样子。主要是他无能为力,抗衡不了它们。
后来才发现原来是自己一直没有看到它们存在的意义。
在他心里感受到了它们与他们的位置后,慢慢的就开始接纳了他们。
经过了很长时间的发酵后,与他们所有村里的动植物们都发生了深厚的感情。
在他真正变成村里人的那一天,村长再次看见了他,也问了他一句。
“你想离开,还是住在这里,你自己选择便是!我们无从干预你的选择。”
此话一出,阿良陷入了迟疑之中。
他不知道自己该作何选择,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他以前的生活,浑浑噩噩,无人教导,像个自然界里觅食的凶兽般,处处致他人或它们于死地。
直到被教化后,才发现原来生活也可以这样过下去,也可以这般精彩,像个人一样活下去。
因此他决定留下来,不再离开这片村子,为自己而活。
他明白,外面的世界早已不属于他。
他的家族,也只是将他当做棋子般供人驱使,这也不是他想要的画面。
他要的只是一个想要为自己而活的世界,为守护而存在的世界。
经历了这么多,他也早已成长了起来。
于是,在那个少女过来时,他也是一脸笑意地观望着她。
见她茫然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他大声叫道。
“喂,那个谁,你在干嘛呢?”
一下子将她喊回了神。
她突然怒视着他。
“要你管!我要回家,不要在这里。”
他一脸淡定地说道。
“你回不去了。”
“我不信!”她鼓着双颊,微红的脸蛋上充斥着热气往外扩散着。这些无不在说明,她很生气。
他并不知道,她的到来,注定要将这个村子掀得天翻地覆起来。
于是他想着,上次他没有看过村长是怎么教人的。所以他想要看看村长具有什么能力教好一个天性恶劣的少女。
既然村长有如此强大的手段,那他肯定想要见识一番了。
于是抱着这种心态,他引诱着她,来到了村长办公的门口处,等待着村长出门。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骄傲。她的脾性决定了她不可能因此而沉寂下去。
于是对着村长门口处,向里面喊话道。
“村长,你妈死了!”
他一脸懵逼的望着她,“你哪里来的勇气说这种话”。
他心道。
在这句话一出,门开了。
村长一手将她拉了进去,再度关上了门。
徒留他一人在风中凌乱。
他慢慢的离开了这个地方,回到了猎户家中,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从他心中不断地腾腾升起。
而此刻的她,望着眼前的一幕,心中也开始生出了些许淡淡的不安。
村长那睿智的眼神,无时无刻不在透露着一丝诡异,直接在她头顶上显化出一个大写的“危”字。
她知道必须得逃了,这里的每处地方,在她看来都显得十分诡异。
因为她不相信,这里的每个地方都是正常的。
此刻摆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庞大的书房。里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书籍。
村长给她布置了一个强制性的任务。将这些书籍全部读完,并进行深度理解,给出她自己的解释。
以她自己的智商与她的想法,读一本书并不难。
难的是,她的理解完全就是偏到了极致的态度。
比如说,“朝闻道,夕死可矣!”
她给出的解释是,“早上发现了道,傍晚就可以死了。”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她是这么回答的。
“这不就一堆废话吗?道本来就是道,名本来就是名。解释个屁呀!”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她沉吟了片刻,想道。
“‘床前明月光’,应该是没有窗户或者是当时住的地方,是露天的环境之中。
他怀疑是地上结成了冰霜映射而出。后来他也因此而摔倒了,于是抬头便看到了月亮。
发现了这一悲惨的现实,原来是没有屋顶。
于是他开始坐了起来,低头开始想念故乡美好的一切了。”
旁边的村长听到后,差点气没喘上来疯狂的咳嗽了起来。
这种回答直接让他上头了起来。
他从暗处走了出来,脸色阴沉。
将所有的注释与答案交给了她,要她全部背出来,一字不差的那种。
她认为这是在挑衅她。毕竟在外面谁不知道她的记忆力是最棒的。
于是两天之后,直接背完了。
村长一脸疑惑地看着她。“这么厉害的吗?”
她高昂地抬起了头,一脸不屑地看着他。
他想尽了各种办法,却发现她几乎是真的全能。
换句话说,他找到了她真正的弱点。
早已成型的世界观,早在她早慧时就已深入她思想之中了。
因而无论做什么事,她都有相应的办法解决。
只不过,外在因素她无法控制。如果是内核方面,谁也挡不住她。
最好便是从同龄人入手。
这时候村长想到了阿良。
毕竟他与她一般大小,不存在代沟,方便交流。
于是他再度露出了老狐狸般的笑容。
在他露出灿烂笑容的那一刻,远在猎户家中的阿良瞬间心里涌起了丝丝不安。
阿良感觉,可能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在他身上。
他问了问阿鼠。
“是不是你又把我的书啃了,然后想让我被先生挨骂?”
阿鼠见状,“我没有我没有,你这是在诽谤我啊!我是那种鼠吗?不是好不好。”
“嘶~~,那到底会是什么原因呢?”他挠了挠头。
却没料到,阿鼠接着说道。
“最多,也就是把你的作业啃了而已,让你再重新抄几遍罢了。”
气的他直接拿扫把追着它打去。
要不是猎户早已提前和他透露,任何生灵不得在此处使用强大的力量。
他用的着之前装的那么怂吗?
因此,他彻底放开了自己,这事没完!对它们而言,只能说这小子还太嫩了。
各种家具再次四处纷飞了起来,造成了巨大的破坏。
此刻的村长兴致冲冲的来到了阿良这边的房间门口。
打开门的瞬间,各种家具朝他脸上、身体上招呼了过去。
瞬间被击中了无数家具的他,再度铁青着脸怒视着阿良。
“阿良!”村长的声音很大,大到整个村子都听到了他的声音。
愤怒至极的声音传出,阿良瞬间呆住在了原地。
被他追逐的小动物们纷纷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没办法,幸灾乐祸在这个村子里总是那么的常见。
好多人不是不爽,而是喜欢看热闹而已。
于是一时间涌出了许多村民,一脸玩味地望着村长和阿良,还有村长手中提着的少女。
少女十分淡定地接受了这些赏赐。
因为在她心中,已经默默地给他记上了这么一笔账,早晚得和他算。
为什么是早晚呢?因为中午没空,她要吃饭。
冷场了很久之后,村长经过一系列的内心活动剧烈变化后,缓缓平静了下来,望着周围的围观群众。
他嘴角微扬,暗道。“既然我淋了雨,所以也要把你们的伞撕破!”
他的报复心可是很重的,要不怎么说他是村长呢?
做村长可就是要有村长样子的。
于是他一脸镇定地对阿良说道。
“阿良,这个孩子是和你第一次见面的,你们年轻人不会有太大的代沟,可能会很轻易玩得来。所以你要好好地教教她。”
“顺便,热心的村民们也都愿意奉献他们的力量去帮忙,你可不要辜负了他们。记住,村民们可都眼巴巴的想要帮助你们,可不要拒绝他们的良苦用心啊!”
“要不然,今天怎么会聚在这里看着我们呢?不就是想多给我们点帮助吗?”
阿良见状,瞬间秒懂了村长的意思。
要是他不这么做,村长可不会轻易的放过他,毕竟村长可是掌握了他很多的黑历史。要是被村民们发现了,他不死也要被剥一层皮。
村长抚着自己的长须,暗道。
“孺子可教也。”
于是他便将她领进了门,并且关上了房间的大门,不让村民们再看一眼。
关好门后,他见村民们没戏好看后散去时,村长随之藏在了暗处后,他心中暗道。
“果然如此。”
他猜对了。
村长要他在那些村民家中继续搞事情,还要带着她一起搞事情。
为什么这么回答呢?
因为在少女还没来到村子之前,他就一直在暗中搞事情。
主要是他们一直在笑话他,让他经常无地自容起来。
这让他很不乐意。
于是他疯狂的搞事、搞事、再搞事。
后来,村长暗中走了出来,对他说了一下。
“你之前干的那些事,我可都录了起来。记住,以后要是需要用到你的时候不能拒绝。否则,哼哼哼~~~”
自那以后,他便收敛了很多。
阿良许是不小心,又或者是小动物们的戏弄。
让他直接朝着少女壁咚了起来。
当他仔细看着少女的时候,他才发现了少女那惊心动魄的魅力。
让他忍不住想要低下头朝她一吻而去。
下一刻,“啪”的一声,让他回归了现实。
小动物们齐齐“嘘”了一声,少女羞红了脸颊。
要不是无缝可钻,她非得找个缝钻了起去。
她竟然被壁咚了,还有那种莫名的感觉,让她心里一阵期待又不安。
矛盾过后便是给了他一巴掌。
那一刻,他也呆住了。他不知道自己刚刚在做什么傻事。
为什么要那么做,根本就毫无理由啊!
他望着她,干涸的喉咙忍不住咕隆了一声,让他忍不住连续倒了好几杯水喝了起来。
发现自己还是无法降下去那种心跳感后,叫小动物们帮他看好她,他需要离去片刻后,转身来到了小溪边。
褪去了衣物,缓缓沉入了冰凉的水里,再次将他的心变得平静了下来。
他穿好衣物后,回到了房间里,望着她时也没了先前的那般强烈感。
而她也同样拥有着强烈的忍耐度,将压抑的躁动感给彻底平息了起来。
小动物们望着她时,充满了无尽的好奇。
特别是其中的狗妖。
它发现她看着它的目光很不对劲。
于是叫道。
“怎么地,你看不起我们犬族啊!小心我咬你啊!”
少女平复了心情后,对它们说道。
“你们不都是狗吗?”
一时间它们整个都不好了起来。
纷纷狗叫了起来。
让她瞬间有种慌乱的感觉。
她感觉没有错。她的言语彻底激怒了它们。
它们装着狗的行为,嘲笑着她,也在嘲笑着狗妖。
狗妖心中的悲愤越发的严重了起来。
望着她的眼神也越发的危险了起来。
直到它发出了狼嚎般的声音,“嗷呜~~~~”。
下一刻,它变大了很多,脸色残忍的看着她。
修长的身影缓缓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咧着血盆大口说道。
“所以,我把你咬到半残,不死!他们也无话可说,你说是吧。”
于是直接朝她扑杀了起来。
她的力量很弱小,根本抵抗不住狗妖的扑杀。
一爪撕裂了她的衣服,一爪刺穿了她的皮肤,再一爪几乎断了她的双脚,最后一爪将她的双手也彻底的折断了起来。
它杀到疯狂时,本想将她彻底杀掉的那一霎那,他终于是及时赶到了那里。
他一脚踹了过去。
狗妖被踹飞了起来,屋顶也被他脚力踹出了个洞,它彻底飞向了村外的屏障之中。
却又被天道之力反弹了回去,最终落到了猎户家门口处,像条死狗一样躺在了地上。
他望着毫无衣物遮挡的少女,心里莫名生出了些许的心疼感。
于是便将她公主抱了起来,而她也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那陷入了昏迷。
他闭着眼将她抱到了翠花婶的房间里,翠花婶刚好在为他编织衣物。
在见到少女的那一刻,她也心疼坏了。
于是准备好了药物,对她进行了药浴,并且也将她那些断裂的手骨与腿骨纷纷重新接续了起来。
翠花婶在等待她药浴完后,便将她放置床上休息了起来。
望着门口处着急等待的阿良,她暗笑了声便出了门。
对他说道。“没啥事了,她现在需要休息。说吧,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小狗要这么对她,绝对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阿良能感觉到狗哥估计要受到很严重的惩罚了,但他不敢包庇,若是包庇,他肯定也会遭受到惩罚,于是只能坦白了他自己的那一部分。
剩下的一部分事情,需要小动物们自行去解释。
他并不清楚后面的事情。
但他知道,小动物们并不会毫无理由的出手,绝对是被激怒了才会如此行事。
翠花婶也深知如此。
所以连忙来到了小房间,望向了它们。
它们望着这块地方的主宰翠花婶,纷纷熄下了火,变成了最小的动物,开始疯狂的讨好着她。
谁不知道,要是翠花婶一生气,它们随便一个动物都能被猎户杀了,被她做成汤滋补了起来。
虽然这两三年因为阿良的存在,疯狂的保护它们,否则还会重复着它们那悲催的历史。
其中鸡妖说话了,她身上具备着凤凰血脉,却依旧惊恐地望着她。它紧张地说道。
“那个小女孩,她侮辱狗哥,也在侮辱我们。她说我们都是狗,我是鸡,它是猫,它是蜘蛛,它是蚂蚁,它是蛇。”
“我们都不是狗啊!是狗的,只有狗哥一狗而已。而且我们怀疑她在骂我们。我们拼命的学着狗叫,也叫不出声,就是最好的证明。”
“然后狗哥生气了,它就出手了。”
“我们出过门,知道狗在人们被他们眼中用于骂人时,知道那是侮辱人类的意思。我们也是妖,所以她也是在侮辱我们。”
“我们实力比她高,更不该接受她的侮辱。”
鸡妖连忙说道。
翠花婶听到它的回答后,也捋清了这一系列的事情,心情倒是平静了下来。
“好了,事情过去了。出气也出完了。还有你,你练了两年半的球,什么时候表演一下啊!要不是阿壮哥说你会一点点跳舞的能力,就把你煲汤了呢。”
鸡妖连忙使出了它那两年半的技术,开始跳了起来,越跳越兴奋。
在那一刻,它化成了人形。
变成了一位年轻女子,来到了翠花婶的旁边。
对翠花婶说着,“主人,这件事是我们的错。我们让狗哥向她请罪。但她也要向我们道歉。”
“好,我答应你们。”翠花婶看到这个舞蹈后,心情一阵大好,于是便对它们说道。
众妖纷纷舒出了一口气,对鸡妖露出了感激的神色。
说实话,它们的地位可不比鸡妖差,在外面的妖族之中,它们都是各族的族长地位。
只不过猎户实力早已在天花板,它们恰好外出便被逮住送往了村子,从此再也回不去它们的族群了。
它们心都碎了。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它们也开始随遇而安了起来。
就这样,简简单单的过完它们这一生,对于它们来说,这也算不错的事情了。
事情结束后,阿良望着床上的少女,眼睛在她的身上从未有过片刻的转移。
翠花婶知道,他对她的感情也在开始发芽了。
于是便提出让他来照顾她。
而他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下来,心里却开心地飞了起来。
经过了两天两夜的沉睡后,她终于是醒了过来。
她望着睡在床边的他,心底也开始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望着他熟睡时,那种婴儿般的姿态。
时不时地磨牙,还有那莫名牵动的心神,都在无声无息间让两颗毫无联系的心,开始慢慢的产生了若有若无的感应。
她静静的看着他,一时间竟呆住了。
她从未有过认真的去看一个人,还是一个异性。他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一下失了神的她竟有一种就这样便了无牵挂的模样,在心中缓缓产生。
而此刻的他,梦中却全是他杀过的弱小的人与妖,甚至是普通的生灵。
他们开始疯狂地朝他袭去,嘴中纷纷大骂,或者怨恨地看着他,“要不是你,我们就不会死。都是你害的,都是你杀的。下来陪我们,你这种人没资格活下去,你不配,真的不配。”
他杀的人,大部分都是好人。而且还是家族之人悄悄利用着他杀的人。
到后来,他便开始敌我不分,谁都想杀。
家族里的人怕了,想将他送离,远离家族。
所以他才来到了这里。
“我这一生,也许生活对于我来说,本身就是一种奢侈品。”
他眼角流出的那一滴泪,在即将落在床单上时,被她用手心接住了。
从他那滴泪里面,她好像感觉到了其中蕴藏着滔天的不甘与愤怒。
他的人生也许不该这样。
本就是家族之因,却要孩子承担一切,成为牺牲品。
这就是家族吗?
在家族里面生活着的孩子,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价值可言呢?
对家族来说,都只不过是工具而已。
他们二人都是家族的牺牲品,根本不值一提,也没人会去在意他们。
他们就是这样,任人丢弃的那一类人。
而她身上残留的封印,破坏了村子里的天道之力。
村子里的天道之力本身便是惩罚之力,而她身上的则是天道给予的气运之力。
一正一负,正好相互抵消。
一旦释放,村里所有生灵都将化为虚无。
她若是在大陆,无明显的惩罚之力在周围,也就无事。
但在村子里,便会让家族彻底走向灭亡。
因为她再也无法影响到外界的趋向了。
她的家族走向了覆灭,她却茫然未知。
或者说她从未在意过。
这就是家族教育的失败。
而她的父母为了保护她的哥哥,也纷纷丧身在了劫难之中。
她的哥哥逃到了村子外面,等待着他那好妹妹的出来,他要带着她开始逃亡。
毕竟她还是他的亲妹妹。
他等了四五年,他的妹妹在里面改造了四五年。
他远远不知道,村子里面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世界。
她活的很快乐。
自从阿良等她醒来后,便拉着她开始到处玩。
小动物们化作了他的眼线。
他从学堂出来后,找到了她。
她说。
“翠花婶给她取了一个新名字,叫做欣悦。”
“欣悦,好的,我知道了。”
“欣欣,怎么样?”
他调笑道。
阿良的那种模样,让她直接跑开了。
直到阿鼠的到来,将他们重新聚在了一起。
于是悄悄密谋。
“记住,这次计划,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他们直接冲到了第一户人家。
将里面的所有米缸里的大米一扫而尽。
然后存在了阿鼠的肚子里面。它的肚子就是它的储物空间。
接着他们开始倒卖了起来。
在其他家里的鼠妖见面后,纷纷开始销售。
赚了钱后开始分赃。
村长占大头,他俩占中头,它们占小头。
没办法,主力是他们,牵制也是他们。它们只是一个无情的工具人。
后来,那户人家找到村长哭诉了起来。
只是他们没想到,村长比他们更黑。
他们亲眼看见村长又黑了那户人家一笔钱。
他们大骂道不服气。
村长气得大叫道。
“你是村长,还是我是村长。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村长上瘾了之后。
他们反倒开心了。
于是开始做局,将村长坑了。
最主要的是,要将他们做贼的证据先提前销毁,防止被村长知晓。
于是在他们他们即将成功之际,意外发生了。
而他们二人的感情也慢慢的在四年的搞怪之中缓缓升温。
拥有着默契的他们,并没有点破他们之间的窗户纸。
反倒有意无意的开始避开。
而这个意外促进了他们的感情,也导致了所有的事情败露。
而败露的最关键点,还是源于它们向欣悦的道歉。
它们在她醒了之后,找到了她。
在门口处,它们公开向她道歉。
而她也必须向它们道歉。
其中一户人家的孩子,也就是之前的那个瓜娃子,望着这一幕,开始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
在看着它们道完歉后,她刚开始还有点别扭。
毕竟她第一次听到道歉这种东西。
而她也要向它们道歉。
要不是他,她才不会意识到,她做错了多少事情。
于是在诚恳道歉后,瓜娃子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一脸疑惑地说道。
“俺总觉得你们不太对劲!你们有问题。”
阿良见状,发现是他后,气的不打一处来。
因为这瓜娃子的原因,导致他好多次事情差点败露了,要不是村长所在,估计早就玩完了。
于是瓜娃子从那天起,便开始盯着他们。
而他们也都防着瓜娃子那一手。
而他们即将要对付村长这个老油条,瓜娃子也被他们利用了起来。
但他们却忽视了一个致命的缺陷。
瓜娃子也藏了很多关于他们的罪证,不过他们并不知情。
因为是村长让瓜娃子禁止掏出来的。
他也防了阿良他们那伙人一手。
于是阿良他们做局,做到了他们成年礼的那一天,才开始施行。
不过,毕竟是成年礼。
他们最开始交心时,偶然发现,竟还是同年同月同日所出生的。
在成年礼时那一天,各自在许愿时,都想着对方,想着这个村里的每一个人,许下了最真诚的愿望。
“愿所有人皆可安好,愿他(她)所愿如愿以偿。”
许下愿望的那一刻,两颗心瞬间迸发出了强烈的感应,将彼此的心开始直接拉近了起来。
而恰巧在他们刚好十八岁的那一年,他们也开始悄悄地行动了起来。小动物也开始分开成了两批。一伙借助一批小动物,策反了村长家里的鹦鹉大妖,将所有证据彻底销毁。
另一批,将村长以及瓜娃子带到了成人礼上,并且说出了实情。
他们说,“我们发现了村长掩耳盗铃之事。”
那一刻,村长便知道那群小混蛋给他们玩这一手。
于是村长反咬道。
“胡说,休要污蔑老夫,明明就是你们二人以及那群妖物所行之事,与老夫无关,休要胡言。”
“我这里也有你们这群小混蛋的证据。”
没想到,阿良率先拿出了证据。
一时间,村民们呆住了。
望着村民们逐渐升腾起来的怒火,村长顿时慌了。
他急忙来到家中,将证据找出来。
于是村民们伴随着怒火,去往了村长家中。
发现一个证据都没有找到后。
村长才恍然大悟了起来。
黑着脸叫瓜娃子出来,瓜娃子见状,知道自己该出手了。
瞬间将证据列了出来。
一时间,阿良与欣悦,带着一群小动物们开始在村里进行了逃跑之事。
小动物们听取了他们二人的言语,化身成了他们二人的容貌,开始逃亡。
吸引了大部分的火力。
但也有一些追踪之术,直指他们二人。
“生辰之术,寻!”村民们嘴角一扬,朝他们二人一去。
他们逃到了他们的秘密基地,小动物们也不知道的地方。
各种追踪术都找不到的地方。
但却都找到了他们所在的出口。
坏就坏在,他们二人所在之处不能久留,否则会发生都无法预知的事情。
一片还未绽放的花海,吸收了他们的气息开始绽放。
弥漫而出的,是天地初分的阴阳二气。
阴阳二气直冲他们二人而来。
也在那一刻,将他们死死防守的爱意直接击穿了心神,直接无限奔腾了起来。
化作的回忆化作了无限的爱意,在二人失去意识后的那一霎那,绽放出了耀眼的姿态。
阴阳二气的交汇,带动着他们的身躯以爱意为主导,不断引导他们的身躯,进行阴阳交汇着。
也许,这才是属于他们真正的成年礼。
那一天,也是他们成为夫妻的第一天。既有夫妻之名,又有夫妻之实。
阴阳二气化作了他们心中的那些点点爱意产生的缘由,开始以泡影不断浮现在了他们的周围。
恢复意识后的他们,看着眼前的对方,仍旧死死的抱住了对方。
感受着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每一块痕迹,每一处地方,都有相应深刻的回忆。
双方都恨不得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躯之中。
犹如在风中无限奔跑的快意,与在无垠的大海中被海水充斥着全身的快感。
也就在那一刻,他的身躯开始了崩塌。
他并没有承受阴阳二气的能力。
而她的身躯,也因为阴阳二气的存在,将体内所有的气运之力排斥在外。
与村子所在的天道之力相互抗衡,最终消磨殆尽。
村子里的一切,也被惩罚之力的天道之力尽数带走。
只留下了一片废墟。
而他也被阴阳之力引爆了身躯,化作了无尽血水从身躯涌入。
她抱着他,一步步走到了废墟般的村子里。
望着周围的环境,一幕幕回忆浮现在了眼中。
慢慢的,看到了无尽的残躯与留言。
“别怕,我们本就该死的人,我们的生命早已不被自己掌握,死亡只不过是被提前了罢了。”——村长。
“欣悦,好好活下去。”——翠花婶。
“哈哈哈哈!我就猜到是你。”——瓜娃子。
“唉!我们都是要死的人了,有什么好哭的。别哭!你是最棒的。”——猎户。
“要好好活下去。”——小动物们。
“我喜欢你。”——阿良。
“哈哈哈哈!死有何惧,别想太多,与你无关。这该死的上天,下一辈子照样反它。”——樱花婶。
“我就猜到你会哭。再哭,就打你了。”——先生。
“偷吃,又偷吃,阿良偷吃就算了,你可别偷哭啊!”——大厨老朱。
“孩子,你很善良。有罪的,是这个世界。”——村里所有村民们。
她抿着嘴唇,不想继续哭出来。
但总是很难控制,一幕幕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在眼前,这叫她怎么能忘。
望着村门口的哥哥,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哥哥看到了她眼中的死志。想说着什么的时候,看到她这般模样,冷哼了一声。
望着她怀中的阿良,彻底离开了这里。
因为,他早已清楚了所有的结局。
他救不了任何人。
她只是希望有人可以救下他。
仅仅只是一种奢望,也许上天也不会给她拥有了。
上天给出的这段孽缘,毁了村子,毁了她的一切。
这一切都仿佛是早已注定好了的。
没有人可以改变这一切,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