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青春、唯美、异域风情、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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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了霞的表哥的婚礼以后,葭月和奚西又恢复了平静的学习生活。
她们在这里的学习生活,总体来说,很轻松。只有每天早上四节课,下午的时间都可以自由安排。
每天,早上闹铃一响,宿舍里的人就急忙起床。这个时候,总会有一阵混乱,有的人,一只鞋子钻到了床底下,有的人在一遍又一遍涂着爽肤水、精华和面霜。洗漱间里也总能听到互相催促的声音。到最后,又是抱着课本、文具往教室里跑的身影。
班长小白总是早早地到了教室,把自己的书本放在第一排中间过道的位置。她会把老师的桌椅讲台收拾好,还会把老师提前交代好,要准备的学习资料,给大家复印好,放在桌头。
班里的座位是自己选的,不过,大家都有喜欢坐的位置。葭月和奚西喜欢坐在第二排中间的位置,这样不至于太显眼,也不会听不进老师讲的内容。同宿舍其他几位女生通常坐在她们后面。下课之后,那几个女生喜欢凑在一起聊八卦。个子最高的男生阿祥,总是很自觉地坐在最后一排——其实也就是第五排。其他的人也是各自找到各自的位置坐着。
上课的时候也很轻松。因为人少,老师可以和每一个学生互动到。
课本的内容也没有很多。语言、阅读、文化等都是合在一本书里面的。这课本就像是学习越南语的一个摘要。不同的老师侧重不同的部分,对于中国留学生,所讲的内容也不是非常的深入。常常是老师讲解了,大家再结合自己的生活实际谈谈看法,有时就像是朋友聊天一样。
Co Hua(花老师)在中山大学读过研究生,在中国生活了七八年,是一个中国通了。她常常是面带微笑,解答同学们的疑惑。
宁老师呢?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老师,他上课幽默风趣,经常会讲一些越南的笑话给大家。比如,有一个故事,一个男人向另一个男人问路:该往左拐,还是往右拐。被问话的男人就纠缠在“拐”字上,说是“直拐”。一个一直问左拐还是右拐,另一个则是不停地说“直拐”,其实,往前只有一条直行的路,只能够是“直走”。
今天是Co Hua(花老师)的课,她笑语盈盈,心情似乎特别地好。
班长小白问:“Co Hua(花老师),有什么事这么开心?”
她笑着说:“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过几天,要请几天假,和老公一块儿去芽庄拍婚纱照。”
一帮女生们一听,都跑去,围在她身边:“恭喜恭喜呀。”
奚西笑着对葭月说:“进入十月份,结婚的人真多!”
下课后,葭月和奚西来到教室外的走廊上聊天。
楼下花坛旁边,几个穿白色奥黛的女学生聚在一起,谈笑。不远处,几个男生在踢球,他们不时会发出一声短促的大吼,惊得那几个女生猛地一回头。二楼这一排教室的走廊上,分散着几组谈笑的中国学生。
“在国内的时候,一到下课的时间,校园里人可真多!”葭月感叹着。
“我们那里,同一个大学的学院都在一个校园里,人当然多。上课的时候前一节在多媒体楼,下一节在文学院,都得匆忙赶去。”奚西回忆着,说着。
“就那个多媒体楼,你还记得不,那么多层,教室长得又一个样,有一次咱俩迟到了,跑错了楼层,把人家老师学生弄得莫名其妙的。”葭月想了一会儿,笑着说。
“那怎么会不记得,咱俩一路小跑过去,电梯又迟迟下不来,都急死人了。”奚西也说着。
“是啊,后来还说要买辆自行车呢,结果也没买。”葭月又说。
“也不知道学校里现在什么样。”奚西说。
最近,奚西常常想起国内的学校,
“是呀。离开了几个月,总觉得会错过了点什么。觉得那学校会变得有点陌生。”葭月慢慢地说着,“对了,你可以问问林峰,看看学校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发生。”
“他?他刚回去的时候倒是在QQ上聊过几次,也就是聊聊越南,越南语。后来他老是不上线,偶尔上一次,我跟他打声招呼,他就急匆匆地说,有事,要下线。现在都没有聊过了。”
“……”葭月没有再说什么。
“叮铃铃……”上课铃响了,大家重又回去上课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放学,大家都要回去吃午饭了。葭月对奚西说,你先吃吧,我回宿舍了,就走了。
奚西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今天怎么了,饭也不吃了。
葭月回到宿舍,就急忙打电话给海雁。
“什么急事,这个点打电话来。”电话那头,海雁塞了一口饭,咕哝着。
“你还有心思吃饭!”葭月大声说。
“出什么事了?”海雁放下了刚拿起来的饭勺。
“我问你,那个林峰到底是不是个骗子呀?”葭月气呼呼地说道。
“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还有林峰的事?”海雁被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当然有他的事。难道奚西没答应和他在一起,他就连话也不想跟奚西说了?”葭月又问。
“林峰没有跟奚西表白。不至于连话都不说吧。”海雁也觉得奇怪。
“那他怎么……”葭月巴拉巴拉地把奚西说的情况全向海雁倒了出来。
“你这么说,我也觉得奇怪,我最近QQ上也很少跟他聊,他老是说有事。好几次,他跟我说去学越南语了。”海雁想了想。
“越南语,他不是都要毕业了,还学越南语。”葭月说着,语气缓和了起来,不知道林峰这是唱的哪一出。
“我再问问他吧。”海雁说,“你也别太激动。林峰对奚西那是很认真的,他就是不敢表白。”
“那好吧,也许是我想错了。”葭月说。
“就是呀,你还没搞清楚情况。”海雁说,“好了,你还没吃饭吧,赶紧去吃点。”
“知道了,你也吃吧。”葭月说着,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葭月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是呀,自己只是听了一点,也不了解林峰,就这样怀疑他是不应该的。兴许他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但愿如此吧。
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可是,葭月也不想去食堂吃了,她就到楼下买了泡面,两盒酸奶,想想咖啡快喝完了,她又拿了一包。
正吃着泡面,奚西回来了。看到葭月,奚西又好气又好笑。
“你急急忙忙回来就是要吃泡面呀?”奚西看着葭月说。
“嗯,是了……”葭月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只好先搪塞过去。
“少吃点那东西,香是香,但是毕竟是垃圾食品。”奚西说。
“我知道了。给你酸奶。”葭月说着又把两盒酸奶分给奚西了一盒。
“看在酸奶的份上,就饶了你这一回。”奚西接过来,朝葭月做了一个“干杯”的姿势。
葭月则像个做了亏心事的贼一样,埋头吃着泡面,热腾腾的面条吃得她冒汗,掩饰了她脸上的通红。
第二天,葭月接到海雁的电话,他下午要过来。
快中午的时候,海雁来到葭月的学校。她们还没有下课,海雁就在花坛边坐着等。
很快,放学的铃声响起,学生们从教学楼涌了出来。海雁站起来,希望葭月可以看到他。
正在下楼的葭月,一抬头,就看见了花坛边的海雁。她快走了几步,来到海雁身边。
“奚西,你不是说下午过来吗?”葭月问。
“现在就想见你。”海雁笑着说。
“一见面就这么腻歪。我是不是应该安静地走开啦?”跟在后面来到他俩身边的奚西说。
“不用,一起走吧。”海雁说着,就和两人一起走。
“哎,奚西,林峰你还知道吧?”海雁问。
“当然知道,我还带他游河内。”知道海雁是故意这么说,奚西就顺着回答。
“你说这人,来了趟河内,怎么人变得魔怔了?”海雁又说,他在故意吊奚西的胃口。
“他怎么了?”奚西突然变得有些紧张了。
“这都要毕业了,去实习的单位也联系好了,以他的能力,日后留在那里肯定没问题。可他竟然说不去了,说是要学习越南语,考研究生。现在从早到晚不是在自习室,就是去学越南语了。真是下功夫。”海雁又说着,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考越南语研究生,他倒是挺能想的。”奚西淡淡地说。心里却是有些震惊,他在越南的时候问过自己,越南语难不难。
“难道他想也是白想?”海雁说,还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奚西。
奚西把头扭过一边,说:“他是不是白想,跟我有什么关系。对了 ,你不是说过,我陪林峰游河内,过后你请我吃饭吗?不会忘了吧?”
“哦,哪能呢。我这不是来了。走,想吃什么,我请客。”海雁也不再提林峰了。
原来,海雁是跟林峰通过电话之后,来跟奚西说明林峰最近的情况的。他怕奚西责怪葭月多嘴,就自己跑来,装作不经意的,把林峰的情况透漏给奚西,同时也想试探一下奚西的口风。
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不知道是哪个人鼓励大家勇敢地、执着地追求爱情的?若第一眼就无情,怕是再怎么努力,那人也看不到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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