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知道维特根斯坦是读格非的《欲望的旗帜》。好像王小波也谈起过。
看过也就看过了,但世间有些相遇总是会经过兜兜转转。
《欲望的旗帜》我没看懂。没看懂,没妨碍我喜欢它。这是我少有的喜欢的一本小说。任何时候翻到任何一页都可以看下去。反正也看不懂。哈哈。老寒说越难的东西,他越喜欢。比如相对论,比如《金刚经》。这家伙涉猎真的广。最喜欢看他胡天海地的乱侃。
我喜欢看一些看不大懂的东西,比如初中时候看朦胧诗,中学时候看查特拉图斯,当然你不要太难,完全没法看懂的东西,和一眼就让人明白的东西都没有魅力。
以前觉得哲学是什么鬼?之前和三联的一个编辑聊天,她说哲学就是不好好说话,故弄玄虚。说哲学不好好说话,这一点倒有那么一点道理。在语言哲学家看来,哲学问题就是语言问题。语言哲学是现代西方哲学的一个重要学派。
熊老师也谈过这个问题,他说中国的语言文字不适合逻辑的产生。比如:道可道,名可名。什么意思?
汉语具有模糊性和表意性,可能影响了中国人的逻辑思维。
熊老师更谈到关于中西方的译作书名的对比:
以前看西方著作,总是不理解那些书名为什么两极分化。小说题目一般只是主人公的人名,比如《奥利弗·特维斯特》,中国人看不惯,要翻译成《雾都孤儿》。后来才知道这是《荷马史诗》的标题传统,《伊利亚特》、《奥德赛》就是这样的。但另一方面,西方论说性的著作,题目极其繁琐。我们先看一下中国人取的题目,比如《大学章句》、《大学衍义》、《大学问》,然后我们再看西方的书名:《国富论》,好像言简意赅,但这是中译本的简化,人家原名叫《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再比如《乌托邦》,这同样是中国式的简化,原名有点可怕,是《关于最完美的国家制度和乌托邦新岛的既有益又有趣的金书》。再看《物种起源》,原名更吓人,是《物种通过自然选择或在生存竞争中占优势的种群得以存活的方式的起源》——这是我从英文书名直译过来的,如果采取“信、达、雅”的标准,就必须断句,再重新组织语言。还好原书会把“物种起源”几个字印成大号、加粗,算是对读者最大限度的体谅了。
这就是高度重视逻辑学的后遗症,从中看得出,他们为了精准的表达、规范的描述,付出了怎样的代价。这种语言的麻烦当然就是累赘,而优势也很明显,就是准确,并且便于交流。
可能这也是影响国人与西方人思维特点的一个原因吧。
以前还总是觉得哲学离我们很远,和现实生活很远,而且很枯燥、无趣。
最近读了一些文章,发现不是啊!原来哲学很有趣。而且哲学能解决很多问题。当然这只是看世界的角度、脑洞等问题。它并不解决你升官发财的问题。但其实不是,比如很多人认为法国理性主义倡导的自由平等对法国大革命是要负责的。再如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知道这对我们的重大影响。
I'm yours
and my dreams are yours
我是你的,我的梦也是你的。